十二、傻女孩解禁38）（2/3）
察，一定要笑死了。
“谢谢，小徐，这些钱我一定会尽快还。回公司……我给你打张借条。”肖玉丽口齿不清，声音也低下来。
事实上，天丽公司是成考察的第三家公司，如果不是不忍心看着这个傻女孩被欺骗，成早就离开了。在他看来，周至能把这个女孩骗的团团转，也是个有本事的家伙，就是太没良心。
肖玉丽有个富裕的家庭，从小就生活在父母和爷爷奶奶的关爱里；而周天，出身贫寒，他们的爱情一开始就不被肖云丽父母接受。
她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证明自己的爱情，一毕业就和周天跑倒上海创业，开始的二十万元是爷爷给的；去年，肖玉丽在公司情况好的时候，在上海买了套房子；到成来的时候，每月五千多的按揭费都欠了好几个月。
如今，她是在强撑，不敢也不能再向家里伸手。而周至，也是在那个阶段偷偷扣下低一笔钱，为自己出国做准备。
成估计，如果周至一走，女孩不自杀也要脱层皮。
“走吧，休息过了，咱们把这两家跑一遍，该过年了，欠的钱总不能再托了。”
肖玉丽把三千元钱装进皮包，精神好了很多，拉起成就走。
要钱注定是艰难的，周天为几家电脑公司写的边缘软件，按照合同钱早该付了，今天这一趟，肖玉丽好话说尽，人家就是四个字：抱歉，没钱。
四点五十分，他们走出太平洋数码广场，肖玉丽似乎也没了精神，看着跟自己跑了一天的成道：“你先回去吧，我再去对面看看，他们代卖咱们的产品，也该给钱了。”
成应一声，他晚上还要去上电脑课，现在已经五点多，是该回去准备一下；特别是要找地方好好吃一顿，跟着这个傻女孩傻老板，吃不饱饭的。
但是，财不露白，繁花的上海滩不是偏僻的寺庙；成到底年纪小，江湖经验少，不知道在人流如梭的电脑市场里，他们刚才的举动早被人盯上了；更没感觉到，有两个人已经跟着他两天了。
这个时候，公交车站的人是最多的。
成记得祝童的话，不坐地铁；挤在人群里等公交车。
肖玉丽过马路时成还在看着她，可怜着她；成想早些提醒傻女孩周天的事，让她清醒过来。
但是师叔祝童说过要他混一个月，况且，他对这样的游戏有些迷醉；每天看着肖玉丽拼命维持一个空壳公司，未尝不是一种习和经验。
人行道上，一个小伙子撞了肖玉丽一下，成知道要糟，钻出人群跑向傻女孩肖玉丽。
肖玉丽还是有些警惕的，闪身让开，把皮包紧紧抱在怀里。
另一个人从后面冲上来，手里寒光一闪，肖玉丽挎在肩上的皮包带断开。
刚才撞肖玉丽的人嘴里骂骂咧咧的：“你和，欠老子钱什么时候还。”伸手去夺傻女孩怀里的皮包。
“我不认识你，抢劫啊，警察。”
“你还有脸叫警察？再不还钱，老子把你卖去坐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肖玉丽被这一下打懵了，紧接着推倒在地，嘴里呼叫着救命，手里还死死纂着皮包；里面有刚借员工的三千块钱，还有几家公司的欠账单，还有手机和公司件……那几乎就是她的命了。
人行道上人来人往，却没一个人帮助她，肖玉丽尖叫着、徒劳的挣扎着，手指一凉，皮包没了。
她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右手，这双手曾经是她的骄傲，细嫩白皙修；如今，食指、中指歪斜着，一串血珠渗出、滑落；从第二指节起，两截指头也随着血珠滑落下去，都断成两节，指尖和指节。
“啊……天……。”肖玉丽低声呻吟一声，头一歪昏死过去。
成终于跑过来，迎面拦住抓着皮包的人，喝一声：“你找死。”飞起一脚踹过去。
他的功夫比祝童差很多，对付一个小贼是足够的。
小和尚这一脚，正踹在对方脖子下，这里挨上一脚，就是个大汉也会昏厥过去的。
抢包贼果然受不住，踉跄几下，重重摔倒在地。
成抓起皮包刚转身，看到阴冷的一张面孔。
这是个老人，干瘪的皮肤昏暗阴涩，细眉毛，密细的眼睛，一付大嘴唇；花白的头发纠缠在一起，总有几个月没洗的样子。破旧不堪的西服四处开缝，左一片右一片的，与个披差不多。
老人手里一根黑木棒，正点在成肩头。
“小子，身手不错，借你的身体给千面独狼带句话。”
“什么话？前辈是哪位？”成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先自矮一辈；江湖规矩，前辈高人总不好意思太为难后辈的。
“他看到你就会明白的。”老人阴笑几声，收回黑木棒。
肖玉丽身边围绕起一群围观者，有人开始拨打110、120。
成周围也有几个人，包括刚才被他踹倒的那个，手里转动一把轮刀，揉着肩膀道：“好小子，脚头够硬的，为了报答你这一脚，我要你一只脚。”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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