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最后一题（2/2）
着信任。
“是的。”
“意思是你还能更谨慎？”
“字面意思。”陆离与特斯拉对视。“故事里的我死了不会影响现实的我，所以我的行动相对自由。”
“很放开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很放开了。”陆离回答。
特斯拉感慨一句，他相信如果再多给陆离几天时间，他可能会把遗迹完全打探清楚后再进去。
“不过你还真是谨慎啊……”
“两者都有吧……你过阵子会明白的。”特斯拉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回答陆离全部问题的他在这一点上选择了隐瞒
陆离没说废话，直接问道：“这些是虚构的还是真实发生的。”
特斯拉目送老皮克离开，笑意不曾在脸上消失，看向陆离：“接下来你是不是又要问问题了？”
即便老皮克想听，在这种带着揶揄的话语下也难以安稳坐着。他不爽瞥了眼特斯拉，起身离开座位，走向柜台。
“所以正确答案是什么？”陆离问道。
特斯拉眼神怪异打量陆离，感觉自己看不透面前这个年轻人了。
“没有正确答案，这只是考核被测试人的观察能力。但我想你的答案可能会让这条考题从此拥有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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