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清醒的真正原因（2/2）
并不严重。
两边都弄错了一件事。
“你没问。”
“你为什么不早说？”
陆离还记得在自己坦然说出已经进入幻象期后，特斯拉脸上的震惊。
他走在靠近排水沟的路边，步伐不快，说明他在思考。
陆离捧着牛皮纸包，走在回水手街道的路上。
阴沉天空，细雨落下，雨伞发出细微的噗噗声响，边缘下方显露半张面孔。
……
“是非常糟。”
特斯拉摇摇头，手指搓着食指的银色戒指。
“不是很糟。”
陆离从特斯拉的神情中察觉到什么：“很糟？”
今天也在下雨，但没有风，灰烬没像昨天那样被风吹散。
陆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条枝桠形状的灰烬留在桌上。
幻象短暂存在于数秒，如泡沫般破碎。对面的特斯拉怔怔看着桌面。
难以言喻的晦涩气息顺着指尖钻入脑海，恍惚间，一副诡谲幻象浮现在他脑海中浮现。那是一颗枝叶繁茂，树冠如伞盖一般的巨大榕树，冰凌般层层堆积的粗大树干漆黑如墨，不只是树干，树枝与叶子同样都是漆黑的颜色，组成这颗漆黑的庞大榕树。画面的边缘远处，隐隐有人类建筑存在。
陆离点点头，抬起手掌向桌面上漆黑枝桠，指尖触碰树枝粗糙的表面。
啪——
鞋底踩入水坑，溅起一片水花。
一些落在裤腿上，感受到冰凉，陆离回过神，抬眸看了眼熟悉的街道，走向前方的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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