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010 鱼梁洲（3/4）
唐兴，好好好，我闭嘴了，但是这个臭表子的确是狗胆包天，今天不好好教训她，赶明儿还不知道怎么样猖狂？
那个闯了祸的c姐一屁股坐到白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撒痴地，大哥，大哥，俺年轻不懂事，俺是上海人，不懂这里的规矩，不会话，您大人大量，别跟俺一般见识，饶了俺吧，待会儿俺为好好地侍候好您的。
白，你怎么侍候我？
c姐，那就由您了，我是一块面团，随您怎么揉就怎么揉，我是您手中的一根蜡烛，您想怎么点就怎么点呗。
c姐有一口破碎的老鼠牙，话时就将一股潲水气味直喷到白的脸上。他突然无限恶心起来，就将腿上的c姐推了下去。
c姐，大哥原谅偶了？
白，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c姐砸着嘴，人家嘛，不懂事嘛。
马恭湘，中国的急女，社会地位实在是太高了，一天到晚吃着不花钱的山珍海味，唱着不花钱的卡拉ok，挣着大把不要费劲的钱，政府跟什么人都敢征税，就是对你们这些鸡特别厚爱，一分钱的税也问你们要，你们拍着自己良心，做一个中国鸡那是何等幸福的事！
马恭湘正得有劲，坐在他旁边的那个c姐打抱不平起来，站起身来，冷着脸，既然当急女这么幸福，那你为什么不要你的亲姐姐来当？
马恭湘被呛得张口结舌，半天没翻上腔来。
那个c姐也是个愣头青，不知进退，见把马恭湘憋了个大歪脖子，越发撒泼，指点着他的鼻子，你如果没有亲姐姐亲妹妹，让你老婆和你亲妈出来干也行，如此幸福的行当，怎么可以错过？
马恭湘终于缓过起来，回过神来，跳起来骂道，臭表子，你真是老鼠舔弄猫眼，大了胆子！老子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我这个编制办副主任就白当了。完，他站起身来，扇了那个大胆的c姐一个耳光。
耳光很响亮，把在座的人都惊了一下。那个c姐捂着脸静了一会，突然就歇斯底里起来。她从餐桌上抄起一把叉子，朝马恭湘刺去。马恭湘闪身躲过，一把掐住她的后脖颈就将她摁倒在地，然后搬起一把椅子，压在她的屁股上，椅子的四条腿儿正好将她的屁股卡住，而他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c姐在椅子下破口大骂，满口的家乡土话。
马恭湘抓过一个酒瓶子，气哄哄地往嘴里灌酒，骂吧，骂吧，骂人听不懂，等于骂自己。
白看到在椅子下挣扎的c姐，心中有些不忍，就对马恭湘，老马，算了，算了，让她起来吧！
算了？没那么容易！老马，老子今天学学雷锋做做好事，替政府扫黄了。着话，他还讲屁股抬起来，然后又猛地坐下去，礅得椅子下的姑娘鬼哭狼嚎。
老马，骂吧骂吧，放开嗓门骂，老子就喜欢表子骂街。
c姐的骂声越来越弱，渐渐地就剩下抽泣之声。
妈的，怎么不骂了？马恭湘低下头问，又把屁股抬起来狠狠地礅了几礅。
唐兴弯下腰，看了看椅子下的c姐，对马恭湘使了个眼色，老马，你就把她当成一个屁放了吧，凭咱们兄弟的身份，跟这种货色较真就有失面子。何况，万一……
马恭湘的马性上来了，瞪着眼睛，何况什么？万一什么？老子今晚就是要坐死她，这样的害虫，腐蚀党的干部，破坏幸福家庭，传播艾滋病，留着干什么？
白，行了，老马，别闹了，再闹就过分了。
马恭湘，她让我妈妈出来当急女呢，你难道没听见？
另外三个c姐看着事情不好，忙一齐跪下，你一言我一语地替椅子下的姐妹求情：大哥，您高抬屁股，饶了我们吧……大哥，我们的消费不要了，无私奉献一个晚上……耽搁，我们给您老人家磕头了……
白气哄哄地，你妈的老马，别闹了，借个坡就下驴吧！
看在白总的面子上，老子就饶了你们。马恭湘收起屁股，搬开椅子，对着那个c姐的屁股就是一脚，滚起来吧！
那c姐爬起来，头发凌乱，满脸泪水鼻涕，简直不像个人了。她低声哭着，拿着挂在椅子背上的皮包，一拐一瘸地向暗门走去。那两个一直站在墙角的看风景的服务姐摁了一下机关，暗门无声而开，c姐闪身出去，暗门随即合上。
苗二龙对服务姐恶声恶气地叫嚷起来，快点上菜！
姐不敢怠慢，急忙抓起话筒，大声催菜。
马恭湘对三个c姐，老子今天是杀鸡给猴看，让你们长长见识。你们要注意呢，别以为当了鸡就高人一等，就自高自大，就目中无人，六亲不认只认金钱。别人越是尊敬你们，你们越要懂得谦虚谨慎戒骄戒躁。我的话你们记住了没有？
那三个c姐齐声，记住了，记住了，我们都记住了。
白哭笑不得，你他妈的老马，了些什么呀，乱七八糟的。
马恭湘，我给她们上课呢，人之初性本善，狗不教，猫不念，烟锅袋子炒鸡蛋，先生吃学生看，这个先生真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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