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17 副市长替她埋单（2/3）
眼，脸色灰白，身体缩成一团，求饶道，大、大哥，我不要了，不要了。
林子达放下拳头，再让我碰到你，老子割了你！他转身往外走，听到鸭子在后边低声咒骂着：该死的绿帽子！
夏雪进了门，扑倒在铺上。铺垫里的弹簧使她的身体起伏了几下，然后静止不动。她好像死了，但又没有死。半夜的疯狂，她的体开始隐隐作痛，耳朵里嗡嗡作响，脑子里走马灯办地变幻着扭曲的图像。。不，比走马灯还要快，像一台出了毛病的电视机；不，比出毛病的电视机还要疯狂。牛头马面，人妖颠倒，胳膊和大腿纠缠在一起，老虎拉磨乱了套了。
在这种心迷神乱的状态中，夏雪感到下半截身体彷佛被一股大力吸引着向天花板升去。她想用双手抓住铺边，抵抗这可怕的的上升，但她的双手竟像得了麻痹症一样使不上气力，情急之中，她张开嘴巴咬住了被罩。于是，她感到脖子也可怕地被拉长了，拉长，拉长，无限地拉长，随时都有呢能断裂，就想拉到了尽头的橡皮筋条。
在这危机关头，林子达冲了进来，伸出手，按住她高高翘起的屁股，把她从即将被思裂的惨状下解救出来。她松开，发出一声痛苦的长。林子达找出那条用珍珠串成的腰带，捆住她的脑壳，又找出一颗大珍珠，塞进她的口中。在最囧急的状态，她有把珍珠含在嘴里的习惯，珍珠是她的灵丹妙药。只要她口含珍珠，总是能镇定自若，总是能化险为夷。圆润的珍珠在她的口腔里滚动着，是她吐气如兰，使她妙语连珠。她一脖子，把珍珠咽了下去。
你疯了吗，怎么把珍珠咽了下去？这样会死人的！林子达慌了神，急忙卡住她的脖子，不让珍珠咽下去。她的确疯了，她原本想找个鸭子放松，没想到被鸭子弄疯了。
因为脖子被卡住，夏雪翻着白眼，尖利的指甲刮破了林子达的皮肉，脚乱蹬着。林子达不敢松手，因为只要松手，珍珠就会滚下喉咙，吞到肚中。他继续使劲，还把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探到她的咽喉处。哐啷一声，珍珠终于从她的喉咙里翻出，从口中滚出来，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几分钟后，她安静了，眼泪出来，沿着她的两个眼角上那些新生的皱纹向鬓角流去，流到头发上，便扑簌扑簌地弹开。
你好好休息，我上班去了！林子达把她放倒在铺上，又帮她盖好被子。他知道，从此以后，他与她之间，又像他和果子一样，会有一条鸿沟，而这条鸿沟将更为广阔，无法逾越也不可逾越。
市纪委接到群众举报，市里有几个局级干部不光陪客人吃吃喝喝，还在歌舞厅用公款请姐作陪。举报信有市纪委调查落实后送到林副市长手里，请示怎么办。
对这种现象，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习以为常。以前，林子达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有时还参与公款娱乐。可当了常务副市长后，特别是夏雪刺激他之后，林子达决定狠狠杀一下，借此机会整顿娱乐市场，为来年的“银河化节”净化环境，以备国家和省里的检查。于是，他把这个情况向钟书记汇报，请求整顿。
钟书记，好啊，我早就想刹刹这股歪风邪气了，是不是你在会上提一下？林子达就在一次常委会扩大会议上，搞开放，搞经济建设，淋到或者是客商来了，吃顿饭并不稀奇，可用公款给客人请姐，一陪陪个晚上，这就稀奇了。德都是一个县级市，一个穷的县级市，怎么就不想想脸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的老百姓？
提了好几次，看起来好像好了一点，其实并没有好。有领导，要让人家在德都投资、上项目，不接待好那些老爷，他会白给？又要马儿跑，不要马儿不吃草，世上哪有这样便宜的好事？花点钱换回大钱，有什么不好？只要我们自己不花公家的钱就行了。
林子达下狠心要解决这个问题，先来了个安民告示：经市委市政府讨论决定，宣布对敢用公款请客到娱乐场所的，一律撤职。他想这样做应该不会得罪人，因为这不是针对某个领导的，而是针对某类现象，怕什么？没想到规定出台不久，市国土局的局长、市教育局副局长、市化局副局长居然照样上歌舞厅请姐作陪，不处理怎么得了？
林子达向钟书记汇报时，平时总是粘糊糊的钟书记，我支持你的意见，这些人太无法无天了，居然依然用公款请客，请三陪姐，坚决处理！市委常委会讨论这事时，钟书记通报情况，请大家发表意见，他自己是什么意见倒是没有。林子达觉得奇怪，钟书记又怎么啦？
于是，林子达最先发言，对干部，也要搞法制，市里刚刚做出决定，他们就敢丁风作案，不处理怎么得了？不处理，以后市里的决定还有谁听？几个常委，有的主张快刀斩乱麻，有的就为这么点事，对干部是不是太绝情了一点？秦思民一直靠着沙发，一言不发，眯着眼睛抽着烟。最后才，这种事确实让人痛恨，不像话嘛！但东工作考虑，这几个人都是骨干，党培养一个干部也不容易，他们也是为了工作，我看是不是先给个警告处分，以观后效？或者先跟本人谈谈，看其态度而定？
没想到秦市长是这样的态度，倒是出乎林子达意外。其实，他持这样的态度，道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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