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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010精神病患者(2/3)

眼,圆滑代表了原则。

其实,殷明、范德贵、周胜利他们涉嫌**并不复杂,而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听范德贵和前任市委书记现在在省里当更大的官的那个人都有关系。你想想,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犯事了,那个领导不会被牵扯进去?龙有龙潭虎有虎穴猫有猫路,周胜利、殷明他们自然有各自的背景关系。这样一来,案子就复杂起来了,调查陷入了困境。最后来了个查无实据了事。范德贵、周胜利、殷明他们得意了,天天请客喝酒庆祝。

这下,戴效章单位回不了,家也回不了,成了一个无业流民,只能在外面漂泊。熟人见了他,唯恐惹火烧人,引起殷明他们的不快,都是避得远远的,不和他搭讪。经常,戴效章是呆坐着,搞不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是他出了问题还是世界出了问题?

四月中旬,戴效章再下决心,去北京首都,三告殷明、范德贵这帮贪官污吏。刚下火车,戴效章接到一个叫蔡筱筱的电话。他自称是德都驻京服务站的工作人员,邀请他去德都驻京服务站,可以就上方工作提供方便。

接到电话,戴效章很高兴。因为之前的上方都是排了很长时间的队才轮到自己提交材料,而且不能久留,后面还有上方人员等着交材料。这次居然有人帮忙提供方便,他当然高兴。

德都驻京服务站在是五环外,住所是个四合院,呈半关闭状态,出入经过一扇铁门,正对着川流不息的路桥。应邀赶到这里的戴效章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妥,高高兴兴地走了进去。

一进去,一个工作人员迎上来,你就是戴效章,把身份证拿来看看!

核实身份后,这个工作人员马上,请跟我来,我送你去上方的地方。

工作人员把戴效章带到一辆喷有“鼎安元护送”字样的白色金杯车前,请上去吧。

戴效章觉得有点不对劲,便还是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去算了。

话音刚落,两个身着黑色制服的年轻人从车里冲出来,对他就是一吼:快点上车!两个年轻人所穿的制服在制式、颜色与特警制服完全一样,只有一字之差,肩章上写着“特勤”二字。

见他们面相凶恶,戴效章更感奇怪,不想上车了。不等他离去,那两个年轻人一把揪住他,把他推到了车上。然后,两个特勤人员把他摁坐在椅子上,一边一个坐着,防止他冲下车。

在车上,戴效章问:你们拉我去哪里?

对方回答,少啰嗦,上车就知道。

戴效章大声抗议,我有权利知道我上车后去哪里,你们不能这样,这是侵犯权利。

两个“特勤”恶狠狠地警告他,你要安分一点,你不安分你就是死!

“囚车”(在戴效章看来,这辆限制人身自由的车辆,与囚车别无二致)越拉越远,一个多时后,开到没有路标的地方。随后,戴效章从车窗外瞥见“京津高速铁路”的箭头,还看见南四环的路牌,看到红门大红门这边有个“红门路”的标志,用木头写的,插在路上,里面就是农村了。越走越远,这一带是破烂的工厂、仓库,高高低低的树林,冷寂得可怕。

傍晚时,“囚车”在一个写有“凯安达储备仓库”的楼房前停下,那是个破旧工厂,里面有两层楼,外面有四扇铁门,红红的。

戴效章进去时,里面关了约两百多号人。天冷,墙上挂着空调,很旧了,根本不暖,被子又臭又脏,但还是被大家争抢着。北京的初春,漫长而难熬,他们只有相互取暖。这让戴效章备受屈辱:在里面男女同住,毫无尊严可言。

如果一个人触犯了法律,被法院裁定有罪投入监狱,他所遭遇的情景也莫过于此:在扭送进来那一刻,在身后铁门“咣当”一声巨响之后,已宣告尊严荡然无存。第一道程序是搜身,缴获他们的身份证、手机,以及任何物品。之后,他们无法跟外面联系,也消解了任何反抗的可能。

第一天、第二天,戴效章在饥寒交迫中度过。第三天早上,8点不到,饿得不行的他就去排队,他想喝点稀饭。对方回答:没有。

戴效章还没有明白所处的境地,他不服气上前嘴,引起了一些访民们的共同情绪。在这个关押点,鼎安元的主管是两名穿保安制服的中年男子:哈尔滨人邱林和牛力军。牛力军显得更残暴些,不容戴效章争辩,一把揪住他拉到办公室,砰地关上门,用拳头猛击他的头部,接着又扇了耳光,狠狠地踹了几脚。

聚集在门外的访民们喊来了邱林,门被撞开时,戴效章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在众人前,牛力军挥舞着电压棒,噼里啪啦向戴效章头上抽去,被众人及时拦下。见戴效章极不老实,身着保安制服的牛力军指着戴效章愤愤地,老子要拘留你,你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去拘留所吧!

戴效章只觉得很气愤,并不害怕。他想,去拘留所也好,去哪我都不怕,大不了一死,我也不屈服。

191年,美国社会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主持了“斯坦福监狱实验”,引发了全球心理学界重新审视以往对于人性的天真看法。实验中,通过专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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