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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6女记者在报道(2/3)

围散落着装着饲料的袋子,其实三辆重型货车侧翻在地,周围路面洒满了很多白灰石料,车头已经变形,车厢扭曲,部分铁皮已经翘起或者因为挤压而凹陷。

由于险情太大,周围的群众不敢过去救人,也不知道怎么去救。张丽调试好摄像机,开始摄像。这个还是不能做现场报道,一是没请示台里领导征得同意,而是没带那样的设施,还得有人协助,一个人弄不了。当然,现在拍好了,可以带到台里,在接下来的新闻时段里播报。

二十分钟后,终于有几辆警车和救护车赶到。在判断险情基本稳定之后,他们迅速组织群众,一起抢救被困人员。经过艰难抢救,车上被困的八个人全部全部抬离了事发地。两个被摆放在地上,血肉模糊,已经被证实死亡,另外五个被救护车送往医院救治。

救援工作基本接近尾声,大量警察和消防战士过来,拉起了警戒线,禁止任何人进事发地。

许多群众在警戒线外围观,纷纷议论。“花了这么多钱建的大桥,几辆车就给压垮了?肯定是豆腐渣工程——”“听这座桥是省领导的亲戚承包的,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听了这些议论,张丽也在想,这么长一段桥,四辆货车就能压垮,这桥是怎么建的?如果天灾无法阻拦,那么**又该由谁来负责?当桥梁建设时,相关部门是否真的做到了仔细检查,保证质量过关,拒绝豆腐渣工程?当桥梁使用时,相关国家工作人员是不是真的做到了有效管理?

再印道红,因为昨晚耽搁了睡眠,确实感觉很累,便躺在沙发上好好地睡了一觉。睡醒之后,他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上午11点,可张丽还没回来。看样子,她也是个工作狂,一干工作,便把什么都忘了。

以前,印道红再怕过周末了,因为孤单,又不想去打牌搓麻将,唯一的嗜好就是写写章,聊以消遣。可今天,连这个消遣都被剥夺了!他怅然若失,在张丽的房间走了又走,看了又看。

这确实是一套闺房,里面找不到任何与男人有关的东西,甚至连男人气息都没有。当然,除了他印道红的气息。四年前应该有的故事,到今天才有序幕,想来令人唏嘘不已。可是,故事一旦开始,却让人忐忑不安,不知是祸还是福?

无聊中,印道红掏出根烟上,开始冥想。正烦恼中,他感觉口袋中的手机铃声在响。肯定是张丽担心我孤单,打电话安慰我来了,或者是告诉我她马上就回了。印道红心中一喜,急忙掏出手机就是一摁,看都没看,便:“亲爱的,有事吗?”

“什么亲爱的,我是林子龙!”手机那头传来林子龙瓮声瓮气的声音,似乎很不乐。

印道红就是一惊,忙:“首长,对、对不起,您找我?”

林子龙:“马上到我办公室来!”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印道红翻了一下来电显示,见号码真是林副省长办公室的,心中更慌了。领导的职务越高,他们的时间就越不确定,他们的身边的工作人员的时间也就跟着不确定起来。幸亏没有到远地方去,要是去了,这次死定了!一路上,印道红左思右想,想不出林副省长这么急着找自己有什么事。

为了赶时间,印道红不敢搭乘公交,而是拦了辆的士。从扬子丹大桥到省政府,只要得花15块钱的士费,而搭乘公交车只需两块钱。这个差别就大了,要是平时,印道红肯定是舍不得的。今天不同了,林副省长在催,去迟了就不是十五块的事,而是影响以后仕途的事。

的士就是的士,还是快捷,不到十五分钟,印道红就出现在省府大门口。他整了整衣襟,理了理头发,迈出步伐,大步朝省府大门走去。

“印处长,印处长——”旁边传来喊声,印道红一看,见是矮个子个中年人,似乎面熟,但又记不起是谁了。他放慢脚步,一边走一边客气地:“请问有事吗?”

矮个子中年人快步跟上,陪着心:“印处长,对不起啊,昨晚上我是有眼无珠,请您原谅这一回,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听到昨晚二字,印道红马上想起他是谁了,不禁停住脚步,冷着脸:“别来烦我,我现在没时间!”

矮个子中年人心地走近几步,点头哈腰地:“印处长,我是省财政厅副厅长廖东西,昨晚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革命歌剧迷,尤其喜欢那些革命样板戏,我担心自己找不到地方看,就和您急了。还望您大人不计人过,原谅我的唐突。”

这个家伙,昨晚上还是条恶狗,今天就变成了老实的羊。如果不是吴秘书,他会有这样的变化?印道红想为难一下眼前这个变色龙,就像昨晚他为难自己一样,便:“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这些。”完,他装作极不耐烦的样子挥了挥手。

估计暂时没有转机,廖东西点头哈腰地走了。走了几步,他又追上去,:“印处长,那我换个时间再向您承认错误!”

带着快意的心情,印道红进了省府,进了省府办公楼。不过,到林副省长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又疙瘩起来。我的状态和刚才那个财政厅副厅长有什么两样?突然之间,他有点可怜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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