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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022改变最大人性(2/6)

的时候,领班就嘱咐我们,包厢里的客人特牛逼,要我们都灵活点,千万别得罪了客人。当时我们进去十多个,只有六个留下,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客人一共六人,有一个坐在角落里,不怎么话,很斯儒雅的。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不能惹的人物,因为他不用应酬任何人,其他人还对他毕恭毕敬的。有一个人特张扬,看起来不到三十,相貌还可以,鼻梁高眼睛大,很帅气的。除了那个一直不怎么话的人,其他几个都捧着她,看着他的脸色话。

几个姑娘一看就明白,他就是一祖宗,得好好侍候。于是,姑娘们像捧月亮似地围着他,唱歌的唱歌,倒酒的倒酒,坐大腿的坐大腿,哄得他高高兴兴的。一来二去,大家有点喝高了,这些家伙也开始越来越放肆,手都伸到姑娘们的裙子底下,露出了十足的流芒嘴脸。

气氛正浓着,有人热,吵着要喝水。梅姐赶紧进去,跪着给他们倒矿泉水。有个戴眼镜的男人不够凉,她又找来冰块,给他的杯子加了冰块。本来一开始没什么,可她在递杯子的时候,他突然醉醺醺地抓住她的手,非要她陪他喝酒。

梅姐慌忙解释,场子里有规定,服务生不能陪客人喝酒,否则会被炒了鱿鱼。那家伙很嚣张,不容易,他给我们老板打个电话,让他马上取消这个臭规定。他这话的时候很平静,简直就是不紧不慢,绝对不是虚张声势。梅姐当时的心凉了半截,判断这男人的背景肯定不同寻常,屋子里这些人,拎出一个都不简单,却没有一个敢拧着他。

见梅姐不答应,那家伙大着舌头,那干脆直接一点,开个价吧,一晚多少?

梅姐急得出了眼泪,一个劲地解释,她是学生,不做那个。话还没落地,他抬手就给她一记狠狠的耳光,骂她不识抬举,成心不给他面子。

梅姐痛得几乎晕了过去,捂着脸向他解释,不是不给面子,她真是学生,从来没有做过。

那家伙又扬起手,给梅姐一记重重的耳光。那记耳光真的很重,她的半边脸都肿了。他打了个酒嗝,指着她的鼻子威胁道,我问你最后一次,你倒底做不做?其实,那家伙不依不饶,并不是因为一定要梅姐陪他过夜,而是觉得在同伴面前被女人拒绝,而且是一个的服务生拒绝,是一件极没面子的事。可梅姐毕竟是在校学生,经验不足,不知道怎么应付,社会阅历太浅,脑袋不会转弯,只知道一个劲儿地摇头。

那家伙气疯了,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往梅姐身上泼,泼了她一身的酒。酒水顺着她的脸往下淌,把薄得不能再薄的工作服弄湿了,贴在身上,勾出她又翘又白的凶脯,连粉红色的球头都看得一清二楚。她被酒迷了双眼,呛得直咳嗽。可是,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敢护着她。可怜的梅姐,只能用手去擦脸上的酒水。屋子里的男人,一个个如吃人的饕餮,用眼睛就能扯光她的衣服。

我感觉苗头有些不对,想去替她求情,可已经晚了。那个家伙一把揪住梅姐的胳膊,把她拖到沙发上,摁在上面。当时,我们全被吓傻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家伙把梅姐摁在沙发上,狠命地撕扯她的衣服,让她的身体裸露出来。

梅姐吓得发出声声惨叫,让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我的心砰砰直跳,脸火辣火辣的,彷佛被侮辱的不是梅姐,而是我自己。那家伙一手捏着她球体,一手扯着她的里裤,一下子拽到了大腿下面。梅姐又哭又叫,拼命地扑腾,两条腿乱踢乱蹬。她的腿又直又长,在灯光下白得像奶酪。坐在一旁的秃头男人激动得直车领带,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扑在梅姐身上的那个男人。

那个家伙把梅姐的里裤拉到脚腕上,就开始解自己的皮带。一边解,他一边朝那些跟他一起的人嚷道,把她们都带出去,到别的包厢等老子,我完事了就去找你们。

我被秃头男人拽着胳膊拉起来。梅姐见我要走,哑着嗓子哭道,丽妹,救救我,你救救我,你们不要走,帮我叫警察也行啊——我的眼泪哗地就出来了,我现在都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梅姐太惨了,太可怜了!我脑子一热,想都没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求道,您就饶了她吧,她真是个学生,不干这个的,不干这个的。

我当时浑身发抖,不光是害怕,还有一种冲动过后的痉挛。可是,我的哀求没起任何作用,还招来几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其他几个姑娘过来想拉起我,拉了好几次我才站起来。到了外面,经理谭蕴珍过来问怎么回事。我以为来了救星,赶紧拉住他的手,哭哭啼啼地把这件事了一遍。我当时太乱了,都有点语无伦次,颠了次序。

谁知道,谭蕴珍听了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冷着脸警告我们,要我们不要多管闲事,里面的人谁也惹不起。接着,他马上安排我们去别的包厢坐台。其他姑娘都很听话地去了,只有我没有去,我的姐妹正在遭受折磨,我哪有心思去,我跟在谭蕴珍的后面,哀求他赶快想办法。

见我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谭蕴珍把我扯到一旁,悄声告诉我里面的那个人叫宋胜利,白沙市的市委副书记。我听了,彻底傻了。虽然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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