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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01去检察院告状(3/4)

徒,这恰恰明了反**斗争的重要性和残酷性。**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政党的毒瘤,不不仅会使一个时代产生冤案还会导致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政党的衰亡……”

想到这些,余建强的心慢慢平静。他放下包裹,回到房间,拿起纸笔,开始奋笔疾书。他要用他的血泪写一封争道义正人伦树正义的鸣冤状,题目就叫“我以我血祭轩辕!”

他这样写道:他们不是办错了案,而是没办就把我整了。到现在我也想象不出来,对我一个县委书记的整治,究竟立了案没有,根据是什么?在党风不正的情况下,出现办错案很难,但我的案没办就定了调子,不是调查不彻底,而是根本没有调查。或者叫只调查反映的一方,不调查被反映的一方。

我的信开宗明义,是向省委反映一个信息,即海川市市委书记王金印发牢骚,其儿子最纠结驾车压死人逃逸等。这不是告状,怎么成了诬告?好比我没得高血压,硬我偷吃了降压灵。一封反映信息的信,而且我的身份是内参通讯员,如果正常处理怎能转到被反映人手中?当事者竟然动用专政手段对我及二十多名县级干部进行侦查,两条信息开除党籍,这能让人信服吗?

在海川市,当事者两次重复登报,发通报,是全社会都知道告领导的下场!人为加上分裂党的政治帽子,警告老百姓:谁反对他王金印,谁就是分裂党,谁就是犯罪,就是反对党!在党建设社会主义的新时期,出现这样的案子,实属典型——没办案就已经错了,没定案就定罪了,没根据就结案了,没怀胎就分娩了,没告状就诬了,没保护举报者反倒把被举报人鼓励了!

写完最后一个字,余建强感觉神经一种刺激。黎明的时候,他倒头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分,他的老母备好了饭菜,等他醒来。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好了许多,食欲也有了,很快就吃了两碗饭。

儿子能吃饭了,他有救了!余母一阵高兴,老眼渗出了喜悦的泪光。和两老再次道别,揣好新件,背着包裹,余建强大踏步出了家门,前往省城火车站。他对北京之行充满了无限希望,他把整个性命都压在北京之行上。

因为担心跟踪,去北京的火车票,余建强是偷偷从黄牛党手中买的。揣着票,他像偷一样溜进了火车站,排队检票。时不时,他偷偷地看着周围,看有没有熟悉的眼睛。他知道,在这种处境下,想利用他的处境去讨好王金印的人大有人在。有许多道貌岸然的人,他们的乌纱帽下面不沾点别人的鲜血是红不起来的。

终于顺利通过检票,一上火车,余建强就死死地躺在卧铺上,一栋不懂,还用报纸盖着脸,生怕被熟悉的人认出。他深信,只要有人知道他去北京上放,马上会把消息传给那位大权在握的对手,而那位对手就会对他的家人施加一种可怕的手段。他趴在铺上,一声不吭,没有任何动作,有了尿意也憋着。晚上,他听着列车铿锵有力地倾轧这铁轨的声音。这铿锵有力的声音,给了他很大的安慰和鼓励,也令他感到孤独和凄凉。

半夜,余建强终于下了火车。他走出北京火车站,赶到了他熟悉的长安街。长安街上,那微微的清风,那淡紫色的天空,重新唤起了他对生命的希望和憧憬。他想,这次来绝对不能白来,一定要找出一个眉目来。党组织不会那么清白不分,是非不辨的。任何一个王朝,能够维持长久的统治,都是因为清正廉洁,正大光明。他感到,尤其是此时此刻,他整个希望都几头在党的廉政建设上。

在长安街一带的立交桥涵洞,余建强将就着睡了几个时。天还没亮,他就醒来,赶往信放局。在那里填完表,工作人员告诉他,回去等待,等有了消息就会通知。

他很想进中南海,想把自己受到的冤屈向中南海的领导同志哪怕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作人员哭诉一番。而然,中南海警卫不会让他进去,他们有他们的纪律。是啊,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要是谁都到中南海去诉,那不会乱套?

可是,一连几天过去,上方毫无进展。这天清早,在人民英雄纪念碑,余建强遇到了以为老者。看上去,这位老者应该是退下来的老领导老干部。他们谈得很投机。得知余建强的遭遇后,老者:“你本身这件事,找不出什么结果来,到哪儿也不会被重视,你还是重点反映轧死人的事情。性命关天,谁都会重视,你去最高人民检察院反映,我保证你能成功。

得到老者的指点,余建强心头豁然开朗。于是,他打听最高检察院的位置。几经周折,在傍晚时分,他终于走进了最高人民检察院的接待室。工作人一边整理材料,一边:“老同志,对不起,我们该下班了,您明天来吧。”

这是实情,余建强只得离开。天色晚了,忙了好几天,身子实在累了。他又急匆匆地找廉价招待所。可是,几经问价,没有价格低的,他感到实在付不起住宿费。他的身上已经没多少钱了,他还不知道自己要在北京住多长时间。人身在外,钱得省着花,至少得保障有钱填饱肚子。他心急如焚,只好回到北京站,在旁边找个歇息的地方。

在绚丽的灯海下,余建强在路旁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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