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梦里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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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病焉焉的灼华送回景阑宫，司缨想了想还是先回了章莪山，趁蓁蓁外出不在，赶紧换下了那复杂的裙装，找了一身浅色的便装换上，重新束发，黑亮的头发编成辫子，简单系上丝帛，爽利的驾云往东而行。[燃^文^小说][www].[773][buy].[com]
女娲宫通体由白玉构筑，司缨虔诚踏着白玉拾级而上，共三百六十五级。
司缨浅白的小短靴踏上最后一阶，左手平摊，右手兰花于左手上，恭声道：“女娲宫圣使司缨请见女娲娘娘！”
闭起的殿门缓缓开启，似是洞察万世命格的人，悠悠睁开双眼，悲悯众生。
司缨微颔首，缓步步入。
大殿内并没有人，司缨四顾之下，微一沉吟，拂开隔着正殿和侧殿的珠帘，珠帘相互撞击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司缨上前跪坐在软垫上：“女娲娘娘……”
身前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像是蛇体爬行，司缨恭敬低头，眼前出现一条白色繁复纹路的蛇体，温热的指尖轻轻触碰司缨低低的额头，带着温暖人心的神力：“大致发生的事知翙回来已经告诉我了，司缨不必太过自责。”
司缨仍旧低着头，声音闷闷的：“虽是妖族且为敌对，但终究是生灵，是司缨……”
女娲娘娘弯腰扶起司缨，圣洁的脸上尽是温和之色：“怜悯众生没错，可天道轮回，各有所命。”女娲娘娘执起司缨的手，带着她往后殿走：“可救亦可争，若救不得，则争也无用。”
司缨沉默，女娲娘娘看着她，笑笑：“你与知翙是我徒孙一辈了，你法术修习样样强于知翙，可你有一处不如她。”女娲娘娘拍拍司缨的手背：“随缘之心。”见司缨一副懵懂，女娲娘娘微微叹口气，但又带着怜惜的抚摸过司缨的发辫：“有些事，经历方能顿悟。但望你所经历之事不会太辛苦……”
司缨看着女娲娘娘：“女娲娘娘莫不是算出了我的……”
女娲娘娘笑着摇摇头：“命格之事本就多变难测，且你的命格幼时便已转过一次，我不过窥见一点，事在人为。但望，你收收脾性，切记所见之事有时并非真实。”
司缨一愣，刚想再追问什么，女娲娘娘挥挥手：“你已多时未来，知翙在殿后等你，你二人向来说的上话，去寻她说说话。”
“是。”司缨见不能再问，便恭身送走女娲娘娘，而后自顾自想着女娲娘娘说的话。
女娲宫后花园，鸟语花香，湖边小亭中，小白泽拢着薄毯，在小榻上睡得正香。另一边，红泥小炉中的清茶用温火慢煮，玉色广袖微动，一注绿茶倾入，瞬间茶香四逸。
“师傅……”小白泽揉揉眼睛，迷迷糊糊间，又是摇头又是晃脑。
沐青华淡淡的“嗯”了一声：“醒了？”捧着一杯茶慢慢品着。
“师傅啊……我梦到漂亮的司缨师姐了……”小白泽口齿不清的说道。
沐青华一挑眉：“哦？你梦到什么了？”
小白泽嘟嘴似是委屈：“在梦里司缨师姐就站在一片竹林里，我和师傅站在那片竹林外，我怎么喊师姐她都不回头……”
沐青华的手指微微一动，碧绿的茶水撒出一点弄湿了锦袍，点点滴滴……沐青华掸掸衣服，面色波澜不惊：“只是梦而已。”
小白泽深以为然的重重点点头，“不过……”小白泽歪着头：“司缨师姐怀里好像还抱着什么东西……”
沐青华重新倒了一杯茶：“你术法窍门记不住，这些朦胧不知的东西倒是记得清楚……”
白泽瞥着他师傅：“师傅你教的内容太难了！知翙师姐问我学的什么，我告诉她之后，她说我现学的都是她如今学的内容……”小白泽掰着手指：“我如今就算是五万岁吧，知翙师姐是十五万岁……师傅你太急进了！嗯！”小白泽还怕沐青华不承认，又重重点点头以示强调。
“是吗？”沐青华一双眼微微眯起，透过氤氲的热气，语气凉凉的：“我记得，你元身是昆仑山神兽。”
“嗯啊，”小白泽不明白。
“你修神识，修了多少年？”沐青华低眼，轻轻吹杯中热茶。
“呃……”小白泽尴尬的“呵呵”笑笑。
“不记得了？”沐青华抬眼，一把搂过小白泽，笑眯眯的看着小徒弟：“来来来！让师傅告诉你！”小白泽苦着一张小脸，沐青华“慈祥”的摸摸他的脑袋：“你神识修了近万年，五万年前才堪堪修成，化为幼童模样拜我门下。”一副安慰至极的表情看着小白泽：“师傅是不是该夸你一句‘大器晚成’呢？”
小白泽嘴瘪啊瘪：“师傅……”
“嗯……”沐青华眉目如画，挑眉看着白泽，余光中捕捉到一抹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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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重生六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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