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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白二十章、赌马(2/3)

的真面目。

来到底层马厩,找到她那匹名为梨花的白马,叫船夫给送了两桶掺了煮熟的黑豆的草料,看了看食槽,她一狠心,从怀里掏出个红布塞小瓷瓶,拔开小心挑了一指甲盖儿的药粉撒了进去。

谢挺那家伙鬼头鬼脑,若使出什么新招数赢了自己可就太丢脸了,虽说这滋补气血的大龙虎散珍贵异常,自己半年也只得被赐下一两的分量,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梨花啊梨花,这就是奖赏你的,可得像今天清早那样争气。”林怜月拍了拍梨花的头,抱着它脖子轻轻梳挠着雪白的鬃毛。

这时她身后有人走过,林怜月鼻子动了动,嗅到一股血腥气,心中一凛,转头望去,只见一黑衣少年,提着两个大桶,走到旁侧另一处马厩。

他提得轻飘飘的,桶落地时却是有些沉,触地发出砰的一声。

心中好奇,林怜月放开梨花,走近去,只见那黑衣少年把两桶血肉哗啦一下,尽数倒入了食槽内。

她瞪大眼睛:“你这是做什么?”

“喂马。”李长安答道,一回头,见到林怜月的模样,心说原来是白天那个骑马的姑娘。

林怜月怔了怔,看向马厩内,只见两匹马低头凑到食槽里,唏哩呼噜就吃了起来。

“这,你怎么能拿这个喂马……”林怜月轻呼道:“马跟牛一样吃肉会得疯病,这你都不晓得?简直胡来!”

李长安笑了笑:“听说过一句话吗?好马不吃回头草。”

“怎么?”林怜月蹙眉。

“好马吃肉。”李长安道。

“你……”林怜月看了看李长安,又看了看马厩里的夜朱与夜雪,马厩里光芒昏暗,只能看清两匹马毛色不纯,哼了一声道:“反正你的马,爱怎样怎样吧。”

转身离去,林怜月心中暗自嘀咕,真是怪人,莫名其妙。

牵着夜雪,她来到甲板上,临时布置的赛马场中聚集着不少人,开盘的下注的,看马的,闲谈的,至于谢挺早已伙同几个侍卫等着了,坐在铺设好的筵席边,一面喝酒一面玩儿着骨牌。

林怜月的到来吸引了谢挺注意,他扔过来一个冷笑,神色镇定。

“哟呵,你的马呢?”林怜月远远问道。

“急什么,赶不及想输了?”谢挺高喊,然后与身边人大笑:“这小娘皮子还挺着急!”

“怕是赶不及给少东家投怀送抱了!”

林怜月脸色一沉,牵着梨花就走到谢挺那桌边上。

“看看看,还真来了。”谢挺故作夸张道:“受不得受不得,咱们不合适,若收了你,翠儿梦儿云儿她们可都得醋劲大发了。”

林怜月忽的一抖缰绳,梨花唏律律嘶鸣一声,高高扬起碗大的铁蹄对着桌子就踩!谢挺没想她一言不合就动手,惊叫一声手足并用就后退,结果梨花只是扬了扬蹄子,却没踩到桌子。

“瞧把你吓得。”林怜月啐了一声,牵马扬长而去。

“老子迟早要你好看!”谢挺对着林怜月背影高喊,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嘀咕道:“你娘,小蹄子赢两把还真反了天了。”

“少东家无需挂心,待会儿的,她就要长记性了。”那摸过夜雪肋骨的侍从笃定说道。

“那人真靠谱?”谢挺狐疑道:“可别给我输了。”

“应该……”侍从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不然若真出了个万一,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

片刻,已是日上中天,李长安还未出现,侍从有些焦急,小心翼翼道:“少东家,我去马厩催催他?”

“不去。”谢挺皱了皱眉,“若去催,倒像是我求他办事了,那夜他救我一命还是个麻烦人情呢。”

正在这时,李长安牵着夜雪的身影出现在马场中,谢挺当即挂上一副笑脸,起身迎了上去:“常兄!可叫我好等!”

“没来晚吧。”李长安道。

“刚好,刚好。”谢挺忙吩咐侍从去张罗开赛,又问李长安道:“常兄可要再准备准备?”

李长安摇头:“不必了,它在下面憋了许久,也当作活动下筋骨吧。”

“好说好说,不过常兄……这场有多大把握?”

“我有一成或十成把握,输赢都已注定,问之何益?”

“呃,这……”这话谢挺没能接下去,强笑了一声。

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是你?”

不远处林怜月牵着梨花,见到牵着夜雪的李长安,心道这怪人跟谢挺竟是一伙的,不由对李长安也生出嫌恶之心:“我道这厮找了个什么靠山呢,没想是匹杂毛马。”

“以貌取人实属不智,马也好,人也好。”李长安平淡道。

“嘿,嘴皮子倒是会说。”林怜月翻身上马,一甩马鞭,“但你嘴皮子可没法当马蹄子跑吧?驾!”

林怜月一振缰绳,驱使着梨花走向赛道处。

李长安也牵着夜雪向前走去。

谢挺叫人开盘下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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