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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节(2/4)

化了去,只是二人缠得极紧,那迸发的火花,比屋内的灯烛更为迷眼。

凉水,变成了细密的汗。

郁结的心事,变成了快活的折磨。

“媳妇儿,睁眼”

她听见他的低喊,红着脸睁开眼,对上了他烫灼的凝视,双颊羞涩而火烫。可就在这时,房门却被人敲得“咚咚”作响。

“侯爷,侯爷,锦衣卫永平所急函。”

外头的人,气喘吁吁,是卢永福的声音。

“娘的”

陈大牛低骂了一声,猛地抱紧她,一阵狠劲的摧折,等过了那股劲儿,终是长吐一口气,起身穿好衣服,拉下帐子掩住她,趿了鞋去开门。

“天塌了啊非得这时辰来报”

卢永福看着他脸上未尽的余韵,便知自己打扰了好事,但手上捧着的是锦衣卫加急文书,他又不得不报。颤歪着双手,他斜着眼往屋里瞄了一眼,急切地将手上信函递了上去。

“侯爷,您看看再说”

“看什么看娘的,不知老子不识字儿”

卢永福一拍脑门儿,直呼冤枉,越是不想出错,便越是出错,只觉眼睛快被他瞪瞎了。

“侯爷息怒,卑职糊涂了。”

卢永福急忙拆开信函,看了一眼,愣了愣,“侯爷,永平所的人说,得到密奏,魏国公府的七小姐,在卢龙塞和大宁一带出没,此事已通报朝廷,让侯爷您返京时,在故地寻上一寻。”

“啊”一声,陈大牛急躁的火气没有了,一只手撑着门框,横着眼瞪着他,愣了片刻,将那信函一把抢了过来,瞥他一眼。

“行啦。俺晓得了,去吧”

“是,卑职告辞。”

卢龙福逃也般地离开了,陈大牛神色却严肃了许多。再次撩开帐子,坐在床榻上时,他把信递给了赵如娜。

“真他娘的来气,这是要做什么皇太孙他到底要做什么把人逼死了不算,如今连他的女人都想要占为己有实在可恨”

赵如娜咬了咬唇,展开信函,手一抖,终是迎上了陈大牛的眼睛。

“侯爷,您先别动气。依妾身看,不管为了何事,先找到楚七才是正经。她独自飘零在外,吉凶未卜,一个姑娘家,实在危险。即便是为了十九叔,我们也得找到她。”

久久,屋内无言。

好一会儿,陈大牛一个拳头砸在了床沿上,声音低沉,带着悲鸣。

“睡吧。”

东方青玄返回京师后,便被洪泰帝召去了乾清宫,一顿相询。但关于阴山的事情,他一如先前的丧报上那般交代,说得极是保守,并未有太多的指向和针对。

朝堂上的风云,他向来进退有度。

洪泰帝亦是没有为难他,看他手伤了,唏嘘一阵,特准他在府里休息,直到手伤痊愈之前,可不必上朝。

如此厚待,东方青玄自是谢恩去了。

但洪泰帝却头痛了。

朝中这几日,为了晋王为何而殁,争论声已呈白炽化,有人主张彻查,有人主张了结,各有各的说法,各有各的理由。

几日的考量后,他把这件棘手的事交给了赵绵泽。让皇太孙彻查阴山一事,便为晋王追谥褒奖,盖棺定论。

如此一来,朝中的风向变了。

前几日,众位臣工都在猜测,洪泰帝与皇太孙为了晋王之事多有龃龉,只怕赵绵泽的储君之位,不会太稳固了。

可此令一下,臣工们明白了。

洪泰帝对赵绵泽的信心依旧,并不看好突然冒头的秦王赵构。由皇太孙来解决赵樽之事,就是准备他将那位戎马一生的儿子真正的死因避而不谈了。

从君王的角度,这是明智的做法。

可从父亲的角度,难免显得凉薄。

为此,前些日子才出现在臣工视野的秦王赵构,写了厚厚的一本奏章,攻讦皇太孙。但世态炎凉,朝中之人都懂得趋利避害,洪泰帝态度一旦明朗,搅入浑水的人就少了许多,谁也不愿意得罪将来的君主。

“皇太孙,东方大人求见。”

东宫文华殿,东方青玄噙着妖艳的笑容,从容地飘然入殿。赵绵泽抬起头来,亦是温润的一笑,客气地迎他入座。

“东方大人,可是有好消息”

东方青玄轻轻翘唇,“是,青玄刚接到永宁所的飞鸽传书,有人在卢龙塞一带见过七小姐。”

“是吗”

赵绵泽声音很慢,很是柔和,似是极力在压抑着澎湃的心情。但他目光里的情绪,却是瞬间亮开,任谁也能看得出他的欢喜。

找了这么久,东方青弱的消息,无疑是旱天甘霖。

“东方大人辛苦了,可有准确的地点”

东方青玄瞄着他,轻轻一笑。

“准确的地点没有,不过七小姐即在卢龙塞出现,依青玄看来,想是她为了追忆与晋王的过往,大抵去她与晋王待过的地方找,会有些线索”

“东方大人”赵绵泽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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