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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节(3/4)

看他不明所以的样子,抿着唇不吭声。

他又猜,“是想念宝音了”

“哼”一声,她不置可否。

“也不是那么是想爷了”

丫要不要这么自恋夏初七很不想把自己小肚鸡肠的一面暴露在他的面前,所以,她希望赵樽自己能发现对月毓的关心,惹到她不高兴了。

然后,理解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猜来猜去,赵十九仍是不知她为何要生气。

“难不成是月事来了”

夏初七忍无可忍,嘴里嘿嘿着,目光阴恻恻扫着他,“想知道啊是你和你的女人惹我了,怎么着要替我报仇,去杀了她,还是杀了自己”

吃醋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

即便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天外飞醋,赵樽也不得不小心应付。恍然大悟的瞥着她,他低笑一笑,揽紧了她的腰。

“傻子,为这事也值得生气爷不是顾及她,是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何好端端的,会从京师跑到了沧州。更紧要的是”

顿了顿,他的目光略为深邃。

可看着跳着火光的木炭,却久久不语。

炉上的木炭燃烧了一半,燃烧过的部分,散着一团团白色的细灰,可在他的眼中,映出的却是另外一张脸。三年前,他离开京师时,那张脸曾经那样温柔的看过他,叮嘱过他

那时,他是晋王,是洪泰帝的儿子。如今他是乱臣贼子,是朝廷的敌人。那个金銮殿上的人,会拿她怎样他那个爹到底能不能保护好她

“不要担心了。”夏初七像是知晓了他在想什么似的,静静看着他,从他掌中抽回手,安慰地捏了捏,忘了与他置气,只叹道,“洪泰爷虽卧病在床,管不了政务。但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赵绵泽便不敢当着他的面把你母妃怎样。要不然,也不会这仗都打了一年多,她也没有音讯。”

“赵十九,有时没有音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赵樽僵硬的面孔微微变暖。

可握紧她的手,他还是没有说话。

夏初七知道自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不是圣母,虽然也会担心贡妃,但与赵十九的担忧之情,肯定是不一样的,程度也会少很多。

思考一下,她靠在他肩膀上,懒洋洋道,“赵十九,怪不得人人都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

赵樽低头,看着她娇艳的唇,“何意”

夏初七撇嘴,笑得狡黠,“月毓说不出来话,不是还可以写吗”

赵樽目光微凝,“她不会写字。”

“啊”夏初七瞪大了眼,似是不敢置信,“月毓居然不会写字”

“是的。”赵樽道,“她会认一些字,却不会写。”

乍然听见这么悲摧的消息,夏初七好不容易松缓下来的情绪,顿时又变得颓然了。她千想万想,怎么也没有想到,月姑姑这么才高八斗的人,竟然不会写字

不过,即便不会写,只要会认,倒也是有法子的就是会稍微麻烦一点。

眼皮耷拉着,她寻思着询问月毓的法子,脑袋越垂越低。慢慢的,整个身子都倒在了赵樽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天太晚,夜太黑,怀抱太暖,她想不睡都不成。

“阿七”

赵樽低低唤了一声,推推她,见她毫无动静,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地叹息一声,“上辈子定是猪变的,说睡就睡。”

他小心翼翼抱起她,放到自己榻上,拉过被子来为她盖好。又坐回了大班椅上,情绪不稳地拿过温在炉上的酒,慢慢地喝。

夏初七背对着他,听不见他的动静,也看不见他的面容,却清楚他这此刻焦躁的心情毕竟事关他娘啊。

怎么安慰他呢

犹豫了一会儿,她睁开装睡的眼睛,眉头皱了皱,突然狠狠吸一下鼻子,幽幽一叹。

赵樽的听觉何其敏锐

冷不丁转过头去,他见她捂在被子里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像是在压抑着哭泣声儿似的,不由一惊。

阿七很少哭的。这是怎了赵樽面色微变,丢下酒壶,大步过去坐在榻边,把她和被子一起抱过来拢到怀里,“阿七,别哭”

夏初七垂着头,肩膀耸动着,样子委屈。

“呜别管我,管你的月丫头去”

赵樽眉心一拧,安抚地顺着她的后背,轻轻扳起她的头来,面对自己,“不要瞎说,你在笑”

夏初七唇角一咧,“是呀。你以为我在哭”

“你个小混蛋”

赵樽睨着她狐狸般狡黠的眼,无奈一叹。

“说罢,你要我怎样”

“要你和我睡觉。”夏初七说得极是认真,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示意他上来,“赵十九,我独守空房这么久了,难得今儿是除夕,过年了,你都不肯陪陪我么”

说这话的时候,她面色微暗,可怜巴巴的蹙着眉,那模样儿太虐心,看得赵樽不免心痛,自觉亏欠于她,再顾不得其他,脱去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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