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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章 摘下来了(1/2)

“路路,生日快乐啊。[书库][].[4][].[] [匕匕]”

滕誉风出这一句来,路里里浑身一僵,什么都没有,只是紧紧地抿着嘴唇。

她拳头攥得紧紧的,那模样让滕誉风看了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挠了挠头,温和地笑着,“怎么了?我也没你老了一岁,怎么忽然不高兴了?你该不会打算打我吧?”

他已经看到路里里攥紧了拳头。

只是刚完这句,滕誉风一愣,已经看到面前一头利落短发的女子,眼睛里头汩汩滚落出泪水来。

伸出去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从他手里接过了那个盒子,“谢谢,你还是今天第一个和我生日快乐的人。”

虽然,不是他。

她会这么难过,不是没有理由的,原本现在在国内,是和家人朋友们处于一个失联状态,连手机号码都换过了。

现在的手机号码也只有健身会所的人知道,她手下的那些学员知道,除此之外,是苏鹿,苏炎,还有老何了。知道她今天生日的人,都联系不到她。

能联系到她的,她都没过今天是她生日,但是苏鹿应该是知道的吧?路里里是这么想的,因为他看过她的护照,还很认真地打量了,然后语气带着笑意她护照的照片像个未成年……

原本,里里是打算今天和苏鹿一起过的。

哪怕之前这几天,苏鹿都很忙,都没有什么时间,并且她从苏炎那种欲盖弥彰的话语里头,能够隐约猜到,苏鹿的忙,似乎是和长安有关系的。

但是她都沉默了,装作不知道了,只有今天。

她很想和他一起过。

但现在……

“怎么会?”滕誉风又抬手挠了挠脑袋,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笑着看着她。

“我没和别人过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是怎么知道的?”路里里随口问了一句。

“喔,这个啊,之前我在前台的时候,无意看到过你的简历,所以知道了。”滕誉风这么笑着了一句。

路里里点了点头,“谢谢你了。”

滕誉风依旧对她的眼泪有些耿耿于怀,“你别哭了,你这么一个硬汉形象的,哭起来多不好,不介意的话,晚可以和我一起吃饭,当我给你过生日吧?别哭了。”

滕誉风这么着,路里里抬手擦了擦眼睛,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好。”

他马高兴起来了,“真的吗?那你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定位置,你先去洗个澡换了衣服出来,我们能走。”

路里里什么都没,转身去更衣室了。

……

这一切,苏鹿什么都不知道。

他挂了电话之后,只是觉得心里头有些不太舒服,站在走廊缓了一会儿,走进病房去了。

莫长安依旧在床躺着,和他刚才出去时她的姿势都没有太多变化。

“长安?睡了么?”

苏鹿轻声问了一句,走了过去。

看到她已经睡着了,眼睛闭着,安安静静的,只是枕头依旧是一摊未干的水渍,眼睛也还有些红红的,睡着的样子,都那么让人心疼。

苏鹿在床边坐了下来,什么也没做,只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的睡容。

让他心疼的是,这女人在睡着的时候,似乎都还哽咽着,呼吸的时候,时不时会有一次呼吸变得格外颤抖几分。

像是在哽咽一样。

苏鹿没做声,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而后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因为输液,冰凉冰凉的,苏鹿将她的手覆在掌心里头,想让她的手变暖一些。

只是……

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却一时之间不来是哪里不对。

苏鹿眉头皱了皱,停顿了片刻都未曾抓到这不对的感觉,直到眸子垂下去,看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漂亮,手指纤细修长白净,因为以前弹钢琴的缘故,所以她并没有什么长指甲,剪得干干净净的。

苏鹿微怔,目光这么定定地停留在她的手指,瞳孔有微微的颤抖。

这么看着她的无名指。

那颗大大的钻戒……不见了。

只有一道戒痕在头,但是戒指已经整个不见了……

苏鹿的心里头一抽一抽的,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来,照理,应该高兴的。

可是想到她刚才哭的样子,又忍不住难受起来,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莫长安睡醒的时候,睁眼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苏鹿,他大概也是累了,眸子闭着,这么趴在床边,明明是不舒服的姿势,他却睡得很沉。

而且他的手还抓着她的手……

莫长安没做声,只是转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注意到苏鹿的大拇指,摸着她无名指的戒痕。

那枚戒指,的确是她亲手取下来的。

此刻攥在另一只手,她抬手起来,看着这枚大大的钻戒,到现在还能想起来当初沈伯言给自己戴时的画面。

越想,心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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