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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铺垫(2/4)

里面的军费,则是重中之重,每年,乾国朝廷的军费,都是足额拨付的,至于如何分配,多少能落到军伍手中,这就是数十年来约定俗成的默契了。

换做以往,哪怕是皇帝知道这个问题,也不敢着手去做什么的,乾国可没有李梁亭和田无镜。

但现在,借着国战的当口,倒是可以去下手了,假以时日,要是真的让乾国再训练出足额的兵马,别说大燕南下了……”

“反推不大可能。”郑凡说道。

“说不准。”瞎子北摇摇头,“这得看国运,看运气,天知道乾国军伍里有没有什么未来的将星。”

当初燕国近乎要灭国了,结果初代镇北侯横空出世,硬生生地击溃了五十万乾国大军。

这就是命,也就是所谓的国运。

当然了,这种命不常有,里面还带着各种各样的特殊条件,甚至你让初代镇北侯本人当年再来一次,他说不得也打不出那场辉煌的胜利。

“可能,我们的层次,还是不够高,我不相信,连我们都能看出的问题,那仨会看不出来。”郑凡开口道。

“主上您这话说得就跟小老百姓一直觉得皇帝是好的,坏的是皇帝身边的大臣一样。”

“这话其实不假。”郑凡笑了笑,对瞎子道:“古往今来,甭管皇帝多昏庸,有几个是傻乎乎地想要把自家的天下给故意搞崩了的?”

“看吧,反正咱们现在也就只能看着了。”瞎子北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我之前让六皇子的商队去帮忙打探了一些情况,发现咱们大燕并没有大批量地制造攻城用的器具,这方面的物资也没有进行大规模的采集。

或许,真如主上您所说的那样,上面那仨,其实心里已经有了谋划,否则不至于先前镇北军还在忙着马踏门阀时,靖南侯就下令让这些军头子南下进行袭扰,这不就是在打草惊蛇么。”

说着,瞎子又面向梁程,道:

“阿程,你说说看。”

从聚集地回来后,梁程就一直没怎么说话。

见瞎子点名让自己说说看,

梁程只能开口道:

“骑兵,拿来攻城就是浪费。”

阿铭摇摇头,道:“莫说废话。”

梁程点点头,

道:

“不一定。”

……

绵州城,曾被郑守备两次光顾过,只是,短时间内,是不会有第三次了。

依托绵州城的城墙四个方向延伸出去,一座座大营拔地而起,每日,都有西军士卒在其中操练。

就算翠柳堡这次没能出血成功,就算郑守备将家底子都带过来了,面对这种不讲理的土木工事,拼光了家底子,可能都不见得能够再摸到绵州城的城墙边儿。

冬日的风,像是割肉的刀子。

钟文道立在城墙上,在其身侧,站着自己的小儿子钟天朗。

西军少将主数百里奔袭,破敌寨,战郑凡人头的伟绩已经被宣扬开了,这是一场很提士气的胜利。

古往今来,真正优秀的将领心里都明白,哪怕是打防御战,也从来没有完全缩手缩脚被动挨打的道理。

大方向是在防御,但为了提一提士气,也总得在局部上面弄出点儿优势来。

这才是钟文道愿意将西军最为宝贵的骑兵交给自己小儿子去“胡闹”的根本原因。

此时,父子俩都站在寒风之中,钟天朗有些担心自己父亲的身体,但他又清楚,自己若是此时劝说自己父亲风太大还是回去歇着,反而会让自己父亲心里不高兴。

“你能有这些认知,为父很高兴。”

“儿子以前确实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这场仗,不好打啊,燕人,不是北羌,也不是西南山地里的那些土司。”

“儿子知道。”

“收其傲,留其锐。”

“儿子谢父亲教诲。”

“西军以后,注定还是要交到你们手上的,其实,在收到朝廷调兵的旨意时,为父曾犹豫过。”

说着,钟文道目光在四周扫过,道:

“这北方,最可怕的,从来都不是天气,而是这平原坦途。”

“父亲,燕人的骑兵再厉害,也冲不过咱们西军的军寨。”

钟文道瞥了自己儿子一眼,没说什么,但眉宇间,有一抹神伤。

钟天朗则又开口道:

“父亲,想北伐,我们大乾必须供养出自己的骑兵。”

“北伐?”

“是,北伐,儿子相信,终有一日,我大乾将北伐燕蛮!”

钟文道听着这话,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不想和自己儿子去谈北伐的难度,

也不想去解释“北伐”这两个字在朝廷上到底得是多么禁忌的一个词汇,

但年轻人嘛,向往着这个,总是正常的。

他当年,也是一样。

钟文道不禁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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