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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2/3)

大房二房后面,既不平大嫂伯府庶女出身却事事压她一头,又嫉妒二嫂的样貌气质。

当年林适那件事情,崔氏是瞒着他做下的,事后却也和他坦白了。

那件事,确实是三房理亏。

“你说我样样比你强,见了你就要教训你,父亲母亲又偏心于我。那我今天倒要好好问问你了,你有哪一点比我强?你又有哪一件事情做的对了?二老倘若偏心于我,我又何至于要带着妻儿离家五年?适儿何错之有!”

“当年的事情尚未与你细算,今时今日,真娘回来京城不过月余,就被静娘狠心推落冬日冰湖,她可曾得罪了静娘?她可曾做错事情?你们、你们怎么就见不得人好呢!”

林嘉康气极,恨声道:“你一个堂堂大男人,过了而立之年,仍偏信妇人之言,置亲情骨肉于不顾,你说,我又要怎样才看得起你!”

林嘉明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嘴巴张了又合,最后仍是强自辩了一句道:“那也不能把责任都推到静娘身上,李骏不也动手了吗,怎么不去罚他?”

林老太爷听不下去,又动手砸了一只茶碗,“你妹妹那里我自然会与她说,骏儿犯的错跑不了,不用你这个当舅舅的操这个心!家里今天只管论静娘的错!她小小年纪就敢闯下这般大的祸事,你身为她父亲,不说仔细教导她悔过,向她四妹妹认错思过,以免得她将来犯下了连累家族的大祸!你倒好,纵得她失了分寸不说,竟还敢在这里狡辩如此,你们夫妇是欺负我和你娘都老糊涂了不成!”

林嘉明黯然,跪坐在地上低头不语。

当了好一阵子背景的林大老爷,见适才说到了自家身上,不由低低咳了两声,瞅准时间缓声开口道:“二弟消气,当年是大哥大嫂的不对,让适儿受委屈,也让你和弟妹受委屈了,今日大哥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

林嘉康摇头道:“大哥切勿多心,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刚才是二弟情急下失言了。”话虽如此,他到底是心气难平,气上心头,红了眼眶。

林嘉平也只当没看见,朝二老道:“父亲母亲,二弟刚刚归来,咱们不好在这里久坐,回头家里又要起些闲言闲语。”

林老太爷瞪他道:“既知道要起闲言闲语,方才怎不拦住这个蠢货。”

林嘉平苦笑。

适时,李嬷嬷在厅外恭敬道:“老太爷,老太太,四姑娘过来了。”

*

夏真真是坐在用厚棉被铺的简易担架上,让四个力气大的粗使婆子抬进来的。

她身上裹着厚厚的袄子,头上戴了挡风的雪帽,一路上春分秋分又帮她挡了担架两边的风口,行来倒也不觉得太冷。

在她进来前,屋内几人已经整理好表情,林嘉明也被林老太太撵到耳房去整理衣衫仪容,大丫头喜儿带人把茶碗重新换了一遍,地上的碎片也快速清理的干干净净。

自然有人把消息传给了林二太太,她带着儿子急冲冲的也过来了。

“你这孩子胡闹不是!外头的雪虽然停了,这风可还大着呢,怎么不好好在屋里躺着?冻着没有?”

陆芸儿看着雪团似的女儿,瞥见她夹了木板,被缠了层层绷带的右脚,心纠成一团,眼圈一下子红起来,撇了头去擦泪。

林嘉康也板了脸道:“你这孩子过来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会派个人和我们说一声?”

夏真真一听这两人训话熟练的程度,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身份。

她笑了笑,道:“爹爹,娘亲,恕女儿有伤在身,不能给你们行礼了。”

林嘉康和陆芸儿见女儿受了重伤还这样懂事,两人心口都是一闷。

林适见到妹妹伤得如此重,气红了眼睛,待要张口说些什么,便被林嘉康给了个警告的眼神,他只好紧了紧拳头,抿紧了嘴巴上前帮着妹妹除去了头上的雪帽。

夏真真虽不曾见过林适,却对这个少年有一种源自血液中的亲切。

灵光一闪,她笑眯了眼睛,低低叫了声:“哥哥。”

林适眼圈又是一红,一个指头点到她头上,气道:“坏丫头。”

林老太太道:“行了,真娘人都过来了,你们就都少训两句吧。”说罢,她温和的看向夏真真,柔声道:“真娘特意过来,是有什么话想要对祖父祖母说?”

心里却觉得这个孙女太不识大体了,受了伤还不好好在房里呆着,这是一听见父母回来了,急吼吼的便赶了过来,是想要当面跟老二夫妻告状?仗着父母借机给三房难堪?

林老太太暗暗皱眉,想不到这个被她和老头子一致看好的孙女如此沉不住气,心下对林婉真的好感陡然降了下来。

林老太爷虽不吭声,心里想的也差不多。

夏真真可管不了那么多,她急着呢。

“回祖母,真儿急匆匆的过来,确实是有事情想要和你们当面说。”夏真真肚子里早编好了词,“孙女刚才饿的厉害,想吃些东西,就让身边的丫头去厨房取些吃的东西,丫头们无意中听见其他院子的人说,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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