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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9章 裁定(2/3)

木秀,令柳家二郎即日交出茶楼房产证明和生意掌令,搬离此处,主人换成柳木秀。此番确认,不得再议!”

柳家悍妇拉着柳家二郎,欣喜跪拜,“谢过青天大老爷!”

县老爷高喊,“退堂。”起身往后堂而去。

刚走到过道,他便惊慌朝后头的师爷叫唤,“快命人去请示三皇子,此番裁判可还行?且问问还有什么吩咐?最好是能将三皇子请到府内,好生招待!”

师爷称是,退了出去。

这头,判定一落,柳家悍妇便欣喜揪住凤子倾,“公子,县老爷都断案了,我们也可以来好好谈谈京城大茶楼继任之事了。”

凤子倾欣然点头,“如此,你且好好收拾,明日便与我们一起上路,前往京城。到了京城,我便带你们先去看看那茶楼,继任只需柳家继任人签字画押便可,倒是简单。”

柳家悍妇笑得嘴都歪了,“这样最好,最好啊!那明日,我夫妇二人便跟着公子走了。”

柳家二郎虽然懦弱,但总觉得此事有蹊跷。走上来,弱弱问了声,“敢问公子贵姓?”

凤子倾眼珠子转悠了圈,“鄙人姓连。我族在京城也算是有点名声,你随便去问问就可知。”

柳家二郎虽然生于衡水,但年轻的时候,也曾到外头去闯荡。

前些年,为了研究茶叶购买途径,他还曾到京城中,同几个同好之人学习过。

当时,他确实曾听说过,京城最大的茶楼老板确实姓连。

如此,柳家二郎也没了疑虑,和自己那彪悍娘子回家收拾行李去了。

望着那夫妇两人的背影,常容凑到凤子倾跟前,问:“明日,你我当真要带上他们?”

凤子倾笑而看他,心想:这呆子憨傻得倒是可爱。

见他不答应,常容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凤子倾这才开口,“自然不是。”

“那你方才那般说?”

凤子倾眼神瞄到候在一旁的师爷,嘴角抿着奸笑。

“戏要演足,群众才会信服。现那柳木秀已得到了老父亲的茶楼,也能顺利安葬老娘,接下来,我们就该好好算一算柳家二郎霸占兄嫂产业这笔帐了。”

常容望着他,眼神深了几分。

这凤子倾真是鬼主意太多,他着实猜不透。

不容他想通透了,凤子倾便对那师爷招了招手,“去见你家老爷。”

师爷领命,带着他们两位和后头紧跟着的侍卫,往衙门的后院走去。

县老爷正站在厅堂门口,看到走在前头的凤子倾,赶忙上前,跪倒在地。

“下官不知皇子途经此地,未曾候驾迎接,请三皇子降罪。”

凤子倾笑得欢乐,指着常容说道:“你拜我?眼瞎,你家三皇子在那儿!”

县老爷后背发凉,跪着往常容那边挪去,四肢伏地,“臣有眼无珠,罪该万死。”

常容倒是不在意,深明大义地说道:“不知者不罪,你且起来回话。”

县老爷战战兢兢地爬起来,不敢再看他们,只将他们引进了厅堂,站在一旁候命。

这会儿,凤子倾倒是维护常容的身份,并不与他同坐,而是站在他身旁,佯装是他的随从。

常容瞧了他一眼,并未多说,稳稳坐下。

别说,常容这人虽然平日里笑得憨傻,但骨子里总是流着皇家血,天生带着那股尊荣龙气。

往那儿端正一坐,光明磊落,堂堂正正,自有一股高风亮节之气。

常容一只手肘搁在桌子上,另一手掌压在膝盖上,威严自生。

他望着县老爷问话,“那柳家二郎虽然是柳家大郎的胞弟,但柳家大郎还有个遗孤,怎会所有家产尽归二郎名下?”

县老爷猜不透三皇子心思,也不敢承认,磕磕巴巴地回,“那柳木秀自小便是个斯文书生,柳二郎的妻子却是个悍妇,柳木秀自然是争抢不过。”

常容冷眸一挑,瞪着他看,吓得县老爷心脏一抽。

这时,凤子倾又站了出来。

“自元武六年,大丰便已实行户籍制约制度,每家每户人口都有记录在册。同年,户部更是接圣上钦点,往下推崇户税。以家庭单元和人口等因素,裁定每家每户上缴户税,同时可享受大丰推崇务农政策所带福利。自此,每家每户都有代表户,即为产权最高拥有着。往后,产权若是变更,都需到衙门备案。当时,圣上已下了圣旨,上至户部,下至各方官员,皆可裁定代表户。若非官老爷裁定,那柳家二郎怎会如此轻易夺得已逝柳家大郎的全数家产?”

县老爷双腿颤抖,啪啦一声跪倒在地,“臣该死。臣该死。”

凤子倾还是那副淡淡然的模样,眼神却是深了几分。

“何大人,私自受贿是一重罪,以权谋私助人争夺家产是一重罪,藐视大丰律条更是一重罪。现如今,你还想犯下欺瞒皇子之罪?”

“臣不敢。臣不敢。望三皇子赎罪。赎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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