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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悄然而起的瘟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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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香若让木匠大嫂做出的假肢成功地为副官接上。 另位手指被感染的大夫,通过清创缝合,喝了几天的汤药,全身中毒的症状渐渐消失。 邹香若放下手里瓷碗,吐着舌头,鼻子仍旧是堵塞着,呼吸不怎么顺畅,说话都有厚重的鼻音:“我再也不要喝这些苦涩的药了!” “不喝药,风寒怎么好?”木匠大嫂收拾着东西,往厨房里去:“我去弄着清粥来。” 恰好大巫师和苒大两人说着话进来,苒大正全神贯注地听着,没留意脚下的门槛,一下子就被绊住往地上倒去。 木匠大嫂眼疾手快,扔掉手里托盘就扑上去扶他,却被地上的石头绊住,两人齐齐摔倒于地,相拥滚了几圈,脸色顿时如猪肝色,爬起来就匆匆告辞。 邹香若倒了杯茶水递给坐到身侧的大巫师,“你这种帮忙太拙劣了!” 方才就是他不经意地推了苒大,然后就将石头抛扔到木匠大嫂脚踝。 “哦!难道分别给他们吃药然后关到房间里?” 邹香若给了他个白眼,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要是被其他什么精明人瞧见就知道他是冒牌巫师。 “外面天气不错,适合散步!” 阴雨连连的暮春已经过去,大地复苏的速度加快,各种艳丽的花卉开始争香斗艳,幽静的小道栽种垂杨柳,映衬着平淡无波清澈见底的湖水。 “咳咳”邹香若在某个晚上冻醒后,就连续咳嗽流鼻涕不适两三天了。 “我们到那边亭子休息下。”大巫师指指不远处的凉亭。 “邹子武已经回到辰王那里了。”两人坐定,大巫师开口说道,“你想怎样教训他?” “可能狠狠地揍一顿!” 邹香若拢拢身上厚厚的披风,望着远处的风景。 有位妇人一直站立于岸边柳树下,似乎在自语,时不时捂嘴咳嗽。 忽地丢掉手里帕子,跳进湖水里,“扑通”荡起层层涟漪。 “白流月!”邹香若喊着往那边奔去,却被他一把搂住,飞跃而去。 早有过路人下水将妇人捞起来,浑身湿透坐于地上瑟瑟发抖,不断咳嗽,隐隐带有血丝。 邹香若将身上披风脱下罩在她妇人身上。 看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身上衣衫虽然简朴,皮肤保养得不错。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妇人边咳嗽边哭天抢地。 “咳咳”妇人又剧烈咳嗽,一下子吐出口血来。 惊得人后退两步,低声议论:“是肺痨?” “她男人不就是三天前死于肺痨?” 围观者顿时跑没了影,妇人挣扎着又要往水里去,被邹香若拉住,“你这样子有几天了?以前可有什么不适?” “就这两天发现的。姑娘不碰我,会传染给你的,让我死了算了,反正也无牵挂。” 邹香若紧紧地拽着她的手,不许她妄动,心里却是疑惑。 咳嗽咯血虽然是肺痨的症状,但眼前这妇人面色甚是晦暗无光,裸露出来的手臂肌肤也是暗淡似有黑气游蹿。 “啪”邹香若的手突然被大巫师拉回,“她怕是中毒吧!” “中毒?” 妇人仍旧哭哭啼啼,往湖水里奔,被大巫师一句话止住步伐。 “你的丈夫真得是肺痨而不是中毒死的吗?” “你,什么意思?”妇人转身困惑看着他。 “说不定是被人陷害的意思!” 妇人顿时陷入沉思,喃喃自语起来:“是的,他身体一向很好,就那天从外面回来受了点凉第二天就开始吐血不止,第三天就去了。” “肺痨发病是漫长的过程,会导致死亡也是个稍长的过程,这般急促的病症,恐怕确实有蹊跷!” 邹香若蹙眉仔细询问妇人:“大哥除了吐血可有其他症状?” “对了,他当日是去老牛家喝喜酒,回来是有些醉意,面色却发黑暗沉!”妇人说着越加激动起来,“我要去报官!” “扑”妇人急走几步,扑摔于地,竟失去了意识。 苒大在大厅里焦急地走来走去,不时往外面。 “大哥。”苒二慌张地奔进来,喘着粗气道,“老牛家五口人和其他喝喜酒的客人也有吐血面色暗淡的症状!” “难道是瘟疫?”木匠大嫂开口询问邹香若,环顾一周,才发现她并不在这里,而是给那妇人去诊治了。 苒大脸色一变,副官那件事已经叫不少人恐慌,好不容易压下来,现在又出现这事,不知会引起多少是非,顿时吩咐苒二: “二弟,你和三弟封锁消息,注意观察事态发展。” “是,大哥!”苒二听从领命离开。 “大巫师,此时我们该怎么办?”苒大颇为苦恼地询问静坐于首位把玩茶杯的男人。 被遮住的面容看不清神色。 突地从房间里传来老余伯焦急声音:“邹姑娘!” 苒大心里一惊和木匠大嫂往房间里去,发现大巫师已经推开房门进入。 邹香若躺于地上,双眼紧闭,面若死灰,唇角还有血丝,老余伯蹲于她身侧,把脉,神情极为肃穆。 大巫师站立于他身后,低垂着头,看着地上的人儿,等待老者的回答。 片刻,老余伯松开手,大巫师迅速上前横抱起邹香若冲出房间。 “怎么样?”苒大看着大巫师抱着邹香若进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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