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恶有恶报(1/2)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一阵迷乱和狂暴才过去。花想容“咯咯”笑道,“好孩子,我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江离抬起头来,昏然灯光下只见身边**横陈,如同白皑皑一座雪山,一张银盘也似的玉面上星眼微扬,不出的浓艳迷人。江离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如同梦中惊醒一般,禁不住身子一颤,全身冷汗淋淋。
花想容伸手轻抚着他,腻声道:“这滋味好么?”江离想起适才蚀骨**的滋味,禁不住点了点头。花想容道:“如今你才是真正的男人了。”一边抚着他壮健的胸肌,看着他道:“这间屋子叫作“入画”,你喜欢吗?”江离“嗯”了一声,花想容道:“那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
江离一呆,忽道:“南宫羽以前也在这儿住吗?”花想容抿嘴儿笑道:“东西,你吃醋了?”见他不言语,接着道:“你以后留在这儿陪我,我就不叫他们来了。” 江离一听这话,心底那片刻温柔登时烟消云散,心中暗骂自己混账,这女人**邪无耻,自己若掉在这温柔陷阱里,只怕永世不得翻身。
推开她站起身来,要去桌上倒一杯凉茶来喝,抬头却见窗边另一面妆镜里一个狰狞“死”字扑面而来,仔细一看,却是映出对面壁镜里自己的背影:后背上一个紫红的“死”字疤痕突起,狰狞可怖,几乎要张牙舞爪地扑出来一般。
他自受伤后还从未见过自己背后伤疤,这一来触目惊心,禁不住退了两步,复跌坐在床上——想起花想容当日对自己的羞辱折磨,自己曾立誓杀了这妖妇为冤死的季向铭也为自己报仇,如今难道见色忘义,将大仇尽数抛之脑后了不成?
花想容看不见他脸色,只道他战后体虚,心下反暗自得意;待看见他背后伤痕,眼中精光一闪,更是**心大动,哪里想到他心里转的竟是这等念头?一边口中娇呻,左手搂住了他,右手又向他下腹抚去。
江离心中厌恶之极,深深吸一口气,忽觉一股真气沿任督二脉缓缓流走起来。心中一时又惊又喜,被化去的功力莫非真的又恢复了?萧月痕没有骗我!
一边敷衍着花想容,暗暗将全身真气运转了一个大周天,觉出并无窒碍。低头看看花想容□□的模样,将全身真气运到指尖,七绝指一指戳中她身前气海。花想容意乱神迷之际,全无一丝防备,登时被他破关直入,欲待起身,却全身骨软如棉,狠狠瞪着他道:“臭子,你,你的功力恢复了?”
江离又在她身上补了几指,点点头道:“你去会南宫鹤的时候萧月痕给我的解药。”花想容怒道:“这个贱人!你们勾结好了来谋害我?”江离一笑道:“她是你徒儿,为什么会给我解药你比我明白;至于我,我背上这个字是你写的,我跟你过,你当日怎样待我,我会全都还给你。”
花想容眼中闪过一道恐惧的光芒,旋即展颜笑道:“我风流快活了一生,最后能死在你的手里,那也好得很啊。不过萧月痕一向野心勃勃,这次利用你杀了我,只怕你转眼也要被她杀了灭口。”
江离点点头道:“我知道,所以只好毁尸灭迹。”扯过窗帘锦帐来就着烛火引着了,连蜡烛一起掷向床上,自己下楼潜入湖中。知道湖水尽头的林中瘴气厉害,因此游到另一边岸上,趁着夜黑无人穿花度水向山深处疾逃。
等梅兰竹菊等诸弟子听见警哨陆续赶来,天香阁已烧得火势冲天。秦冰叫声“师父”,升起浮桥便往里冲。萧竹声拉住她道:“火这么大,你干什么去?”秦冰急道:“师父呢?二师哥,师父出来了吗?”谢兰言道:“我怎知道?今天是那姓江的子陪着师父。”
秦冰“啊”了一声,脸色登时惨白,道:“那快救火啊。” 萧竹声用力拉住她道:“你找死吗?已经烧成这样,扑不灭了。”谢兰言见天香阁几名仆妇都逃了出来,独独不见师父和江离,问清火是从二楼师父今晚的宿处烧下来的,骂道:“定是那姓江的子捣鬼。”
赵红妆向湖中“呸”了一声,骂道:“烧死她才好——这老不要脸,年纪那么大了,还霸占着一帮少年不放手,我们看一眼她就要喝干醋,哼,今天叫她喝个够!”众人见她如此辱骂师父,虽觉过分,却也没人拦阻。眼见得火借风势,湖心这座精美之极的楼阁不一刻被烧个灰飞烟灭。
秦冰眼见势不可挽,忍不住双眼一闭,滴下泪来。骆梅风却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不知何时转为哭声,不一刻又转为笑声。众人只道他失心疯了,归菊隐忍不住叫道:“大师哥”。却听他边笑边道:“好,死得好,我总算等到了这一天。庄主,庄主,这妖妇今日总算是遭了报应,您老人家在天有灵,也可以安息了。”大笑声中,转身向山下行去。
廖清涟轻轻偎向谢兰言身边,道:“二师哥,我们也走吧。”谢兰言点了点头,两人携手悄悄回去。赵红妆看见骂道:“无耻贱人,给我滚开。”拔刀追了过去。
归菊隐年轻识浅,回头叫道:“七妹,你看这里?”他一向喜欢萧月痕,因她素有决断,平日就以她为主心骨,现在六神无主,更要问她。萧月痕白他一眼道:“好在这座楼建在湖心,也牵连不到别处。大家少安毋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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