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调笑弥陀(1/2)
出来这人气得低声骂道:“睡不醒的贼秃,偏要等天明再走!”另一个却向江离二人道:“我大顺兵马在此公干,不相干之人速速退下。”陆云华道:“鲁王千岁可在这里?”先头那人道:“这是鲁藩一伙儿的,不用跟他们废话了。”从背后拔出两柄短斧,纵身便扑上来,另一个也就拔刀动手。
江陆二人接架相还,这二人寻常江湖草莽,哪是江陆二人对手?数招之间便败下阵来,江离制住了一人,另一个死命抵住陆云华,一边叫道:“笑大师,陈六哥,鲁藩的救兵来了,快出来。”房中又是一串长长的鼾声,眼见那人手忙脚乱,就要被陆云华一刀砍中,就听“哗啦啦”一声大响,一人破窗而出,向陆云华直扑过来。
陆云华挥刀迎上,那人不闪不避,仍是直扑而来,被陆云华一刀斩中,“哼”了一声,摔在地下。江陆二人抵头一看,原来却是随侍鲁王的一名随从——被人在睡梦中抛了出来,亏他身受重伤,居然沉睡未醒,跌在地下兀自呼呼大睡。
两人正在吃惊,那窗中又有一人直挺挺飞出来,向两人当头砸下,这次两人不敢妄动,向旁闪开,那人跌在地下,果然仍是鲁王的随从。两人才要喝骂,却见那房中层出不穷,又有两人从窗口飞出,分砸江陆二人。江离只道仍是鲁王随行,伸手欲接,夜色中忽见那人一个圆圆的光头,江离立知上当,挺剑便向他光头上刺去。
那和尚身子忽然缩成一团,身在半空,飞足踢江离手腕,江离被他怪招迭出,向后疾闪,总算没被他连环脚踢中,却听身边陆云华“唉哟”一声,委顿在地,显是中了敌人暗算。
江离挺剑护住全身,只见院中已多了两人,一个胖胖的和尚嘻嘻望着自己,身边却站着个瘦精精的汉子,正是方才扑向陆云华那人。再看陆云华,斜身倚在适才被江离点倒的那大顺军官身上,鼾声连连,竟已睡着了。
江离见了这古怪情形,心中一凛——要知武林正派的打**功夫,大多是为了制住对方不能动弹!狠毒些门派会刻意打中一些奇经要**,让人痛楚不堪,以折磨对方;打**后让人昏迷的也有,这般让人昏睡的倒是不多见。
江离心念电转,想起师父传授自己“七绝指”时过,这七绝指法乃是创派祖师与峨眉派一位高手决斗时受到启发而创——那峨眉高手擅长一种奇特的打**手法,点中后令人昏睡不醒,人事不知,却与寻常点中黑甜睡**的手法截然不同,若无他本门手法解**,被点之人连睡数日才会醒来。
创派祖师与那峨眉高手连斗三天三夜不分胜负,彼此惺惺相惜,便各自罢手。那峨眉高手走后祖师历经数年才想出破解之法,祖师晚年武功日深,创立无极派,将这破解之法化成一套“七绝指”传与后辈弟子。只是后来峨眉一派少有传人,这路专门克制峨眉打**手的“七绝指”也就一直未在武林中显露过。江离见己方众人受制后竟都昏睡不醒,连重伤剧痛都懵然不觉,不免疑心到这峨眉打**手上来。
那使刀的大顺军官趁乱逃出,叫道:“笑大师来的正好,这子是那鲁藩一伙儿的,请大师一并擒下,以除后患。”那和尚外号叫作“笑弥陀”,虽作和尚打扮,却喝酒吃肉,杀人放火,一向百无禁忌,而且万事不介怀,终日笑嘻嘻的;那瘦子陈六是他的徒弟,却心机深沉,是大顺军中一名骁将,这次追拿鲁王一行,屡次失手,因此请了师父出马,要将众人一举擒获。
笑弥陀武功极高,只是性子滑稽,我行我素,陪徒弟来拿人,却绝不肯耽误睡觉,自恃独门打**手法无人解得,执意要等天明再走,陈六等人拗他不过,只好歇下。江陆二人来时和尚便已发觉,只是好开玩笑,偏要装作熟睡不醒,将同来二人气个七窍生烟方才出来。
他也不顾自己身份,不管暗袭偷袭,只是由着性子胡闹,但这次连番胡闹竟都没得手,上上下下打量了江离半晌,道:“怪不得这些年无极门偌大的名头,连这样一个娃娃居然都有两下子——就凭你一个娃娃,就想救他们出去?”
江离剑交左手,俯身察看陆云华伤势,见他并无外伤,便试着用“七绝指”为他解**,笑弥陀也不阻拦,笑嘻嘻道:“你这娃娃若真能救得他醒来,佛爷立时放你走路。”江离道:“鲁王千岁呢?”笑弥陀道:“就在房中,你有本事连他们一同救醒。”江离道:“我救醒他们便怎地?”
陈六怕师父随口答应放人,抢上来道:“你打赢了我再救人不迟。”不待江离再,拔剑向他直刺。江离右手使开师门剑法抵住,左手连催内劲,为陆云华按摩解**,陈六连连抢攻,偏是奈何他不得。
那使刀军官与陈六同营日久,素知他有勇有谋,他师徒一出手就制住了对方那位总镖头,对方只剩下一个弱少年,本来不放在心上——哪知这少年人坐在地下左手救人,只用一只右手舞剑居然陈六就拿不下来,而他师父笑弥陀好整以暇地在一边看着,毫无出手干涉之意——那军官看不是路,也不管以多欺少了,拔刀上前夹攻江离。
江离一口气连点陆云华足太阳经几处大**,真气直冲他被封的脑府,陆云华是被陈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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