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缘由(2/3)
靠了靠,生怕被涂山君注意。>
刚才贪欲蒙蔽了理智,这才威胁起涂山君。>
现在听了老祖的话,这玩意分明是个大坑,纵然突破了修为,死后也转世不了,还不如寻其他更加安全的办法。>
其实约莫不足半成的几率,想一想还在太低,不值得冒险。>
如果能够达到一两成,甚至两三成,情况就不会像现在这般。>
‘果然!’>
兜帽下,涂山君抿嘴琢磨。>
如果这东西能够增加半成机会,并且没有任何副作用,丁传礼就是拼死也不会将这玩意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奈何后遗症这么大,实在得不偿失。>
这也就说明,丁家绝对研究了很多年,丁邪父母说不定只是补全了本就是残篇的灵术。>
想想又觉得不对,他认识灵魔血斗术方才认识酒樽内的其余铭文,这些人又是怎么认出这里面的文字的?>
而且光是补全灵术的话,应当不会与这诡异的东西产生联系才对。>
涂山君并没有藏着掖着,开口询问了这个问题。>
丁家老祖点头道:“喝了灵液,便可识得酒樽内刻的铭文。”>
涂山君也懒得问丁家到底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前赴后继了多少族人,总而言之要想出个办法将这东西和魂魄给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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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怕这玩意不是那么简单。>
也让他不由得想到魂幡。>
尊魂幡本来并不是多么奇特的东西,内里阴神本可被抽离超度,因为那粗糙的面板反而变成了绑定的东西。>
念头起,又摇头否定。>
眼前的这东西本就是残破法宝,虽然诡异却不会像尊魂幡那样。>
“李道友莫要再看,我也不知如何剥离魂魄。”丁传礼无能为力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没法子,那就以力破之!”>
清冷的声音响起。>
循声望去,正对上神色严肃的丁邪。>
丁传礼更是面露惊讶的神色。>
情况不明,贸然行动的话,说不定有损魂魄。>
谁也不知道将之砸碎的后果。>
涂山君自问不是个喜欢干涉他人的人,听闻此言也不由得劝阻道:“丁兄,三思而后行。”>
“后果我一力承担,不怨旁人。”>
早已经料到丁邪会这么说,涂山君也习惯了。>
怎么说来着,小事洒脱、大事偏执。>
别看平日里嬉皮笑脸,俏皮的很,每临大事的时候主意却有些偏激。>
涂山君本就不善言辞。>
仔细想来更不该什么都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有些话,说出来也放在心中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以力破,也需再考虑考虑。”>
“魂魄能够保存多长时日?”涂山君问询道。>
丁传礼知道涂山君问的是自己,这里一共五人,若说谁最了解这东西,也就只有他这个丁家的老祖宗了。>
声音在胸腔起,清了清嗓子略微沉吟道:“不甚清楚,估计最多保存数年功夫就会完全化作养料。”>
得。>
魂魄保存不像是尊魂幡。>
那么找不到办法的情况下就只能以力破之,以期待能够将之解救出来。>
就算最后魂魄无法保存了,魂魄所蕴的真灵还在就没什么大的问题。>
沉默。>
那两位族老是因为知道法宝的怪异之处,又畏惧于自己刚才对金丹修士的无礼。>
丁家老祖神色平淡。>
涂山君自觉看不透他。>
实际上他也没有活多长时间,喜怒不形于色还是因为鬼面本身如此,所以城府肯定比不上这种活了上百年的老修士。>
倒是丁邪,听了涂山君的话之后站在原地未动。>
既然众人都没有行动,涂山君靠近了鬼怪,铺面而来的气息十分强盛。>
不说这鬼怪本身强大的阴神,那残破酒樽肯定也凝聚了浓郁的煞气。>
如果将之连根拔起的话,说不定能够助魂幡再往前走一走。>
纵然莫大诱惑就在涂山君的面前,他也没有太大的意动。>
提升实力的机会多的是,修行界煞气广布,自然诞生的魑魅魍魉根本抓不完,没有必要急于一时。>
而且,牵扯到魂魄的事情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戒急用忍。”传音给落入丁邪的耳朵中。>
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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