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要命因为是咱俩的爱情,可歌可泣（1/3）
小厮简直吓了一跳, 不知道太子殿下的眼神咋这么吓人，一时间僵在原地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尚瑾凌戏谑地看了刘珂一眼，清咳了一声, “正事要紧。”
刘珂回过神，端茶灌了一口：“说吧。”
小厮定了定心神, 一边倒茶, 一边道：“殿下，失败了，秦请您走下策。”所谓下策, 便是灭口，这是之前商议好的。
刘珂皱了皱眉, 并不说。
小厮心中着急, 因为事情紧急, 得避人, 太子府打眼，他找不到机会，好不容易等到太子殿下走进这乐坊，才混进来借着上茶的名义说上两句, 他得尽快得到太子的答应，好完成使命。
然而这时边上的一位子道：“你回吧，殿下有计较。”
“是。”小厮额头擦汗，弓着腰端着茶托下了。
等他一走, 刘珂带着怜悯说：“这老小子完了。”说完, 他回头期待地看着尚瑾凌, “凌凌，咱回吧。”
天色已晚，回刚好就寝。
他一到这彩头, 整个人都火热来。
*
那小厮乖觉，没急着离，而是乐坊里逗留了好一会儿，才从后悄悄走。
可他不知道的是，为神不住鬼不觉，然而顺帝命令之下，太子跟前凡是接触之人都被监视了来，甚至包括那位乐坊的老板娘。
秦海并非不知道这是一步险棋，可是他不得不这么走，而且时间匆忙，安排仓促，心中一直忐忑。
竺元风不再跟前，顺帝指定了让他伺候，他也不敢擅离。
他一直耐心地等着皇帝就寝，然而后者似乎白日里睡多了，如今一点也不困，坐在御案后，居然耐心地看奏折，而这些折子多是太子已经批阅过了，心情似乎不错。
“秦海。”忽然，顺帝唤了一声。
心思不在这里的秦海顿时一愣，连忙猫腰凑上，“皇上。”
“什么呢，心不在焉。”顺帝仿佛没看到，随口一。
秦海讪道：“奴才有些不经事，一直着竺早日康复，回来伺候皇上。”
“哦？怎么，累了？”顺帝端边上的茶盏，呷了一口。秦海正要说不敢，却听到顺帝又漫不经心地接了一句，“朕为你巴不得他永远别回来。”
秦海心中猛然一跳，差点膝盖一软跪下来，连忙请罪道：“皇上恕罪，这……奴才虽平时跟竺有所争执，但一同伺候皇上，也有点感情，他这一走，不免有些怀念。”
顺帝听着这，了，他将折子放到一边，似乎不打算看了，仿若常地闲聊，“秦海，你在朕身边也大半辈子了，朕待你如何？”
如此温和的语气，让秦海心底越发不安，总觉得毛骨悚然，他赔道：“皇上是待奴才极好，奴才有今日全赖皇上提携。”
顺帝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说辞，接着又感慨了一声，“可惜朕老了，不知什么时候就得见先皇，你比朕还小几岁，届时有何打算？”
秦海眼皮子直跳，差点维持不住镇定，“奴才任凭皇上安排。”
“是吗？”顺帝微微一叹，“朕原本着让你替朕守皇陵，主仆一场，总得呆一块儿，可是显然，你不乐意。”
“皇，皇上……”都说到这个份上，秦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最后一点侥幸都没了，他两股战战，似乎连站着的力气都挤不出来，缓缓地滑倒在地。
“太子玩得这一手阴阳，常人难及。”顺帝缓缓地站来，“朕身边就你跟元儿，死哪一个对他来说都不亏。这么多年了，元儿尚且不敢背叛朕，老伙计，你却着了太子的道，为什么？”
他走到秦海的面前，脸上并无愠怒，只有不解。按，秦海一生荣辱皆系于他一身，却、情谊非比寻常，最该死心塌地才对。
在此之前，顺帝真心觉得竺元风和秦海，这两个人当中若有一个背叛己，就该是竺元风。
一个饱读诗之人被他折了羽翼困在皇宫里折辱，心里怎么着都有恨，别管面上多宠，后者多温顺，可帝王心中对竺元风一直有所防备，是事情一出，他就是雷霆震怒，心中都有底的。
可稀奇的是，这两天慎刑司从头查到尾，竺元风还真是干干净净，不管是住处还是中，除了皇帝的赏赐，什么来历不明的钱财宝物都没有，包括跟太子的暗中勾结，再苛刻也找不出蛛丝马迹。
反倒是秦海……抄了这阉人，国库都能宽松一些。
刘珂的银票和产业，秦海藏得再深，也能被翻找出来，顺帝就在，这些年他的难道还比不过这些？
秦海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奴才，奴才鬼迷心窍，皇上，皇上……”他伸出手求一求，可是深知皇帝秉性的他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顺帝居高临下，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怜悯，冷漠地说：“你告诉朕，朕就你个全尸，免得进了慎刑司，连块好肉都没有。”
“奴，奴才……”秦海吓到极致，连后悔的感觉都没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一个劲地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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