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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第140章 :这个女婴是我(2/3)

是院,却是一个独立而完整的居家。小桥凌流水,竹林伴卧居。更为奇特的是,小桥头、流水中、竹枝上、卧居檐,全部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铃铛,风吹铃响,水流铛鸣,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如同天籁,真真一个世外乐园!

青蔓铃笑着走进那古朴而别致的卧居,躺在石床上,聆听着那自然奏响的铃曲,脑中想的却是一个盒子,那个苹姨临终前还紧紧握着的玄铁盒,那个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物什。

不错,对于霁日霖的话,对于霁日霖口中的往事,她并没有完全相信,当然也不是完全不信。那二十年前的旧事,终究如何,自己的身世,是否如此,看来,都要等打开那个玄铁盒才能知晓了。

只是,当时,为查芜山一事,玄铁盒被她放在了【双一客栈】,交给了方年保管,而如今,方年,依旧下落不明。似乎,留在湑杭追查袁十的随形也许久没有消息了……

青蔓铃正想着,忽觉一阵风过,猛一睁眼,却是一个身穿紫衣的妙龄少女。“坠紫!”呼声脱口而出,“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禀宫主,东晚重伤,请您移驾!”紫衣人低头恭声禀报着,她的声音着实奇特,明明站在你的面前,却似近似远,男女莫辨。

“什么?怎么回事?”青蔓铃一听赶忙坐起,不顾此时正是白天,与她一同出了门。

还好此时天色尚早,坠紫的轻功又是一流,带着青蔓铃一路踏风而去,也没有引起什么宫内的骚动。路上,两人只说了一句话,便是坠紫的回答:“属下不知。”

“禀宫主,东晚重伤,请您移驾!”

两人一路不停,踏风飞行。一柱香之后,来到一个极其普通的四合院。进门直奔厢房。绕过屏风望向床上的那个人,青蔓铃的心顿时一阵紧缩。

那个一身黑衣浸血,面色苍白如纸的人,便是几日未见的随形吗?

“随形……”青蔓铃走近她,坐在床畔,伸手轻抚她的脸,柔柔地唤道。

她的眼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双眼。见到青蔓铃,乌黑的眸子中散发出安心而又欣喜的光芒。一开口,语未成,先带出了一串咳嗽。

青蔓铃赶紧为她把脉:怎么伤得这么重?她倒出一大把“百和丹”,让随形服下。

随形吃了后,并没有休息,反而挣扎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四方盒。

“玄铁盒?!”青蔓铃惊呼,“这?”

随形费力地点点头:“是。我暗中监视袁十,结果发现接应之人竟是与我们断了许久联系的玄魅。我跟踪他离开,却被其他人偷袭。”

“还有其他人?”青蔓铃微微蹙眉,听得随形继续道来:“我被关在了一个院子里,在那里,我见到了失踪多日,同样被制住了武功的方年。”

“我们用了两天的时间,勉强恢复了些武功,打算用计闯出,没想到到了最后,碰到了一个身穿白麻儒衫,戴着一个木纹面具的人。他一眼看出了我们的伪装,和护卫们一起要把我们拿下。”

“正当我们即将被擒的时候,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一个醉醺醺的人,把我们救了出来。只是方年他伤势过重,在了路上就已经……临死前,他把这个玄铁盒交给了我,让我转交给你。”

“方年他……”青蔓铃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玄铁盒,将悲伤忍住,转问道:“那个救了你们的人是谁?现在在哪?”

“他看到彩女们来接我就走了。”随形又仔细回想了一会儿,补充道,“他穿着海蓝色的长衣,左手拿着一个酒壶,右手拿着一支判官笔,看起来,似乎是失踪了的沧庭派前任掌门云海。”

“云海?”青蔓铃有些惊讶地重复了一遍,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在【宁谷飞瀑】的绝壁上奋笔狂书的醉汉。他怎么在这个时候,如此巧合地出现了?转眸间,见到随形满脸疲惫,遂柔声嘱其好好休养。

出了门,细想之前的对话,突然间捕捉到另一组敏感的词:白麻儒衫、木纹面具!

在庭院中定定地站住,脑子高速运转:白麻儒衫、木纹面具,究竟在哪听过?为何会与这次随形被劫有关?

这些话,似乎,很耳熟……

突然,青蔓铃眼前一亮:

【双宜客栈】的屋顶,自己问潜渊,指使他杀害平水诤谨的幕后之人是谁,他低低地答:“身穿白麻儒衫,戴一木纹面具。”

那日,与随形、式微相见后,李菲儿泣涕涟涟,讲到了一个令她至今都胆颤心惊的人,在问及那人长像时,她答:“他穿着一件白麻儒衫,戴了一个木纹面具,看不太清楚长像。”

难道这一切都是这个人在幕后掌控?可是也不对,李菲儿曾经说过“那个人过来,说什么,幸亏没影响到主子的大计,不然就是我死几遍都弥补不了。”

他还有一个“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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