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试金石钟道归心（1/2）
金石听钟道连对他的称呼都改了，知道钟道对他的印象又改观了许多。[书库][].[4][].[]【书库(64)】口中却道：“他们名为我的下属，实为我的兄长。只要是敬我金石的，金石绝不敢将他们只当做手中利器来使。”
钟道：“好一个敬之如兄长，你子的想法倒是别具一格，难怪你能做的这般大事，老夫输得不冤啊！老夫尤对齐军师佩服，胸藏鬼神莫测之机啊！”
齐续光单手连摆道：“当不得钟公如此夸奖。”
钟道长叹一口气道：“如此多的俊良贤才，竟不能为国出力，岂不犹如明珠蒙尘，确实令人叹息啊！”
金石道：“钟公此言差矣！虽然我们被当今朝廷沦为反贼。但我们自己却不认为如此。在我眼中，朝廷也是一方势力，不过是一国之中最大的一股势力。当它能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为天下百姓带来安定、繁荣时，天下百姓可以共尊他、共敬他、共同拥护他。一旦朝廷只沦为少数人手中牟利的工具、镇压百姓的利器之时，他岂不变得如同一伙山贼一样，如此怎能令天下人心服。同为天下生灵，我们又何必将命运托付于一个泡影之上。既然当今朝廷不能保护我等百姓，我们就当奋发图强。自己保护自己、保卫家国、保护亲人，钟公以为如何？”
钟道闻得这一席话，是久久不语，太震撼了。在当今理学横行的年代，这番话无异于惊世叱雷，翻天覆地之言。不过出自金石之口，倒也不怪，他本就是反贼，再反还能反到哪里去呢？钟道良久才道：“想不到金首领竟有如此卓见，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不，如果没有听到这番话，只怕老夫一辈子也不会想到这些道理哇！金首领真是让人高看啊!
金石道：“钟公太抬举我了，不过是我一时胡诌乱语。切莫记怀，来，饮酒，给钟公满上。”
钟道此时却显得郁郁寡欢、心事重重，吃起酒菜来也是搪塞应付。
第二日。今日钟道率领手下残兵，与柴金、戴中二将。从兴元府北城门缓缓行去，欲返回凤翔。金石领兴元府众将随行相送，直至离城五里。
金石坐于马上，行抱拳礼道：“钟老将军，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钟老乃国之栋梁，还需多保重身体啊！我还有一言警醒钟公，昨晚我才收到快报。那陶罐从溃逃军士口中得知，钟老天剑峡谷大败，监军使侯健身亡后，已连夜逃往上京。陶罐此人心性如何，无须金石多言，相信钟公自有理会。只怕此次朝廷又将罪责归于老将军，还请钟老宜早作打算啊！言尽于此，金石就此返回，钟公自重。”
钟道抱拳道：“多谢金首领提醒，老夫行将就木之人，已不再忌讳这许多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顺其自然罢了。”
金石道：“钟公能做此想，那我也放心了。若朝廷相逼，无容身之处时，还请钟公速回兴元府。金石必倒屐相迎，万万切记！”
钟道朝众人抱抱拳，转头打马缓缓离去，手下军士随上。金石目视钟道离去，待行至百步外，金石等人已调转马头，正要动身回府。这时，钟道又回转来了。策马行至金石面前，翻身下马，单腿跪地抱拳道：“主公，老夫愿以残躯以供差遣。只望主公能以国事为重，抵御外敌为先，钟道愿甘为一将。”
吓得金石赶紧下马，伸手去扶钟道。道：“钟公，你怎么也来这一套，真是吓我一大跳。
以后切莫如此了，折煞子我了。钟公乃万民敬仰的大英雄，怎、、、、、、快请起，快请起！”
钟道老脸一板，歪看一边，耍起赖来：“主公若不收老夫，是将老夫当外人，以后教老夫如何在你方阵营中站住脚跟啊？”
金石道：“那钟公也无须学牛角般地呼我为主公啊，称我作首领即好。”
钟道站起来，双眼一瞪道：“哦，老夫刚来你就欺老夫是生人是吧。莫以为老夫不知道，叫你做首领的皆是不相熟的，但凡与你走得近的，都称你作主公，你不是欺生是什么？”
金石都被呛住了：“好，好，随钟公称呼，既然钟公看得起子我，那我们且回兴元府再作商议如何？
钟道满意了，面露笑容道：“好，主公先请。”
众人随金石又回到兴元府。此时时辰尚早，巳时初分。金石便将众人领至州府衙门大堂共同议事。在齐续光的指示下，众人仿照朝廷也来了个左右站班。金石坐于大堂之上自不必，左边站的一行分别为齐续光、关月、杨再生、徐宝丁、鲁大、牛角、谢珍、谢宝。
右边站的一行分别为钟道、呼延豹、武二、柴金、戴中、杨直、林中、史金、史秀。
金石道：“上次朝廷发十万兵马前来相攻，幸得诸位将领通力合作，力抗强敌，方才化险为夷。所谓居安思危，现在的我们就像刚刚会飞的雏鸟，一遇风暴，就会折翅而堕，所以我们应提前将所有危险拒之门外。何况现在的形势对我们来也并不乐观，具体事宜，相信大家心里也有个底。现在就请齐军师为我们分析一下当前形势，稍后我们再寻解决之道。”
齐续光道：“既然钟老愿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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