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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足无措的在朱颜身旁蹲下,看她这情形不是心脏病就是哮喘,这可如何是好?人工呼吸跟心脏按压不知道有没有用?这可是个绝佳的揩油机会,旋即我就想到她那根红色球棍,被那东西狠狠抡上一棍,我可受不了。我重重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救人要紧,想他妈的什么呢!再孙子也不能这会趁人之危!
“办……公……室……抽屉,有……药……”朱颜就像是随时都会断气,这句话断断续续,努力了十几秒,声音很微弱,她的脸已经紫的发青。我不敢怠慢,窜去隔壁她的办公室,她那大班台正中有个抽屉,我拉开,那里面躺着一把银色的小手枪,还有四五盒子弹。这枪我认识,我曾经在地摊上花五毛钱买过本处理的旧杂志,这杂志叫当代兵器,那杂志上就有这把枪,这是比利时产的勃朗宁。
看来这女人还算是有一丝理智,她没提着枪去抓奸,真是陈家明的运气。刚刚还好没吃她豆腐,按照这女人的脾气完全可能一枪崩了我,然后直接扔进焚尸炉。我庆幸自己做出了明智的选择。除了这枪还有几盒叫舒喘灵的药,我拿起一盒打开,这东西居然长的像手枪,不过是塑料的,也没有扳机,这玩意怎么用?研究了一会,原来按压枪管长的那端,枪把这里会喷出气雾。
我跑回到朱颜身边,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朝她嘴里连喷了四五十下,然后我盘腿在她身边做下,不时用手去探一下她的鼻息,她的眼睛已经闭上,怕她躺的不舒服,我又跑去隔壁沙发上拿了个靠枕还有纸巾,我把靠枕小心奕奕的给她垫在脑袋下,再用纸巾把她嘴上的血擦的干干净净。还真别说,伺候我爷爷跟伺候美女感觉完全不一样。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暗暗腹诽,朱颜的脸渐渐恢复了白皙,呼吸也慢慢放缓,她的手也已放松下来,我那颗悬着的心渐渐放下,看来是死不了了。她要是死了我这练胆怎么办,老曹头那我怎么交待?其次,她这么激动也是受了我的刺激,活活气死一个清道夫,不知道说出去会不会很牛逼。我正胡思乱想,那朱颜的眼睛睁开了。
“谢谢你!”她脸上带了些红晕,她盘腿坐起来,面对着我,这也没副牌,没副象棋,这姑奶奶要干嘛?“死木头,你转过去,给我靠一靠吧。”这句话没有命令的口吻,却有征询的意思,她跟我说话头一回这么客气。那是自然,老子现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我还是很听话的转了过去。
朱颜和我背靠背的坐着,就像是一对恋人,没有绿草、没有鲜花、没有清风、没有和煦的太阳,只有一屋子的人体标本,还有外屋那几百具尸体,这场景很诡异!但这就是我第一次和异性的亲密接触!朱颜沉默了许久,我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轻轻的颤抖,还有叹息,偶尔听到抽纸巾的声音。
她在哭,坚硬的像石头,脾气像烈马一样的朱颜在哭泣,她让我转身是为了不让我看见她的眼泪。我只能保持沉默,她不需要我的安慰。哭吧,丫头,痛痛快快的哭一场,远比收集人体器官要来的痛快。我伏低身子,像是可以调节角度的椅背,让她靠的更舒服一些。
朱颜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她没有发出抽噎的声响,只是我的肩膀却慢慢濡湿,无论她是火药桶、地头蛇、清道夫还是尸体魔术师,这一刻,她只是一个女人。坚强的盔甲卸下,伤心就如泉涌,大树葱茏如盖,却有几个知道,树心百孔千疮。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愿意听么?”朱颜突然幽幽的说。
“恩!”我说。
“我们都是属于黑暗世界的人,无论杀手、清道夫、渡者,我们身上藏了太多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秘密,所以爱情,对我们来说是奢侈品。杀一个国家元首或许很难,爱情则更难……我们无法与普通人一起生活,哪怕是一句梦话也可能给对方带来杀身之祸,我们也无法伪装成普通人,因为夜幕才是我们出没的最佳保护,我们是一群不定时的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粉身碎骨。”朱颜长叹了一口气,那种无奈浓的就像是一杯苦酒,我现在非常想喝酒,而且是烈酒!
“有酒没有?要烈酒!”我问朱颜,朱颜说:“办公室冰箱里就有。”我兴冲冲去到隔壁,打开冰箱,只找到瓶伏特加,才四十度!聊胜于无,就它吧,我再拿了两个杯子回到隔壁。
“你喝不喝?”我问朱颜,她果断的点了点头,是啊,干嘛不喝呢,一醉解千愁,万般酸楚,重重苦痛,都能用酒暂时淹没。我倒满一杯,放在朱颜手边,她脸上泪痕已干,她见我看她,就用手挡住脸,“看什么看,滚回去坐好!”我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接着把酒瓶放在两个人中间,端了杯酒,坐回去继续给她当靠背。
朱颜咕嘟的喝了一大口,又沉默了一会,她继续说:“后来我就遇见了他,他那时只是个级的菜鸟,却满世界嚷嚷他迟早要杀进杀手之王的榜单,他这么个菜鸟居然就敢来找我合作,我觉得很新鲜,很好玩,就答应了他。我们在一起三年,他接了1095张订单,杀了1217个人,你不用奇怪,有的订单是要杀到全家死光,鸡犬不留。他杀的太多,杀的太勤,他杀的人就包括那个未出生孩子的母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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