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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开路羯蚁,有机会的话真想和他好好喝一顿酒!一个缔造了紫色闪电传说的人物!”我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是我发自内心的渴望与佩服,从心眼里溢出来的佩服。我眼光热切的看着朱颜,希望她继续讲述下去。朱颜听了这话却突然皱紧眉头,她欲言又止,然后她神情凝重的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表,不知不觉间,一天已经过去,已是下午五点多了。
“今天就到这吧,我晚上约了人,你把外头那个烟鬼直接烧掉,清理下尸床和器械,然后洗个澡就回去吧。”朱颜神色肃穆,她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离开。
腹中一阵雷鸣,我这才想起来,这一天除了早上那碗清汤面,我可什么都没吃,光着肚子陪朱颜喝了半天酒,这会还有点如醉方醒。赶紧的干完这点活,回去吃饭。朱颜的神情有些奇怪,不过这清道夫本来就没有正常过,我没有深思,走向玻璃房间。
在玻璃房,我对着那具开了颅的烟鬼尸体实在是有点犯愁,半个脑袋里装满了剩下的三分之二脑组织,剩下的三分之一则流得尸床上哪哪都是……我想了半天,把尸床尾部的垃圾桶挪到尸床头部,我站在尸床头部,双手搭住女尸的腋下,她腋下白白净净,一根腋毛也没有,这烟鬼活着的时候倒是很注重个人细节,我视线越过被我破开的胸膛,两条大白腿之间的黑色森林似乎也经过修剪,那是一个非常规整而茂盛的黑色三角。老虎有朱颜,这烟鬼却不知道有没有爱人,有没有人在她死后对着别人讲述她的爱情故事?有没有人在午夜梦回时为她锥心泣血的哭泣?我这时候一丝一毫亵渎她的意思也没有,只有叹息。
我把尸体往我这边用力拖动,锯开的头颅渐渐的离开了尸床,在重力的影响下无力的往下掉落,就像是倒掉一锅发馊的豆腐脑般,脑部组织“哗啦啦”倒进了垃圾桶,我敏捷的往后跳了一步,这才险而又险的没有溅到,脑部倒空之后我又把她推回去原来的位置。
我去水槽边把之前用于冲刷我自己的水管拉过来,先将尸床上的脑浆冲走,最后又替这烟鬼冲洗了一遍,她不是胡鹏,而这变成烟鬼又是身不由己的事,这世间可恨之人也多有可怜之处。水流冲刷过她脑侧被锯下来的那块头骨时,那头骨就像是翘翘板一样在水中左右摇摆,这块骨头可装不回去了,我暗想。
等到那些黏腻的粉色组织被水流冲走以后,这玻璃房里稍微恢复了一点点正常,不再那么凄厉、诡异,死者胸部的两道口子,那两道被我割开的口子仍像嘴巴一样大张着,我叹了口气,去找出针线,学着朱颜那样替她缝合。我这手艺跟朱颜比起来却又不堪的很,针脚杂乱无章,七扭八歪。大男人做这针线活实在是有点施展不开,这缝肉跟缝裤头其实也差不多,烟鬼那对漂亮的u房如今已是面目全非,**下面爬了两条七扭八歪的黑色蜈蚣。
“你也莫要嫌弃,我就这点手艺了……”我对着不知道名字的烟鬼道了个歉,去变边柜子翻出干毛巾,替女尸擦干。我娴熟而自然,轻车又熟路,心里没有恐惧,只有淡淡的哀伤。跟活着的人相比,死去的人一点也不可怕。擦完,我却又突然灵机一动,这头盖骨有办法了!
我记得在柜子里曾经见过两卷玻璃胶布,我兴冲冲把胶布翻出来,小心翼翼的把锯下的头盖骨拿起来,分八个方向贴了八条胶布,再把头盖骨放回烟鬼的脑部,再用胶布紧紧的固定住,还别说,这招真灵!除了烟鬼的眉毛和眼角被胶布拉扯的有些变形,这个秃脑袋基本恢复了原样,我不禁有些得意洋洋,如今我也可勉强算是个尸体魔术师了!嘿嘿!
我把烟鬼睁开的眼睛阖上,因为那胶布的影响,眼睛闭不严实,却也懒得管了,得个全尸就算不错了!我把她扛在肩膀上,走到了焚化炉前,将她放在传送带上,这烟鬼比起胡鹏,可是轻的多了。我按动电钮,那炉门开启又关闭,那红色的火光又开始跃动,我却没有了头一天的好奇,我甚至没有去张望一眼,我渐渐开始习惯死亡。
我走回玻璃房,开始冲刷、消毒,擦拭。忙完这一切,我这才注意到朱颜已经走了,器官博物馆,和蜡像馆的钛合金门都已经关上。第二扇门,办公室的门上用醒目的红色图钉订了张纸条,我走上前去看,字迹很娟秀,却很有个性,力透纸背,显然是朱颜的手笔。
“开路羯蚁的事,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在老乌贼面前提起,切记!切记!冰箱里有吃的喝的,你要是累,不害怕的话,睡沙发上也可以,柜子里有被子,你自便即可。落款:朱颜”
我扯下这张纸头,走去隔壁洗澡,朱颜走了,倒是让我放心不少,昨天洗澡的悲惨遭遇,让我心悸不已。这朱颜似乎也挺有人情味的,吃的喝的,连被子都有,看来我跟她的关系已经跨越式的上了一个崭新的台阶,她都开始关心我了!
我哼着小调,头顶的热水温度正正好好,我的心却突的一沉,为什么不要在老曹头面前提起羯蚁?由始至终,丝瓜都刻意回避这些问题,老乌贼和丝瓜从来没有跟我正面谈过有关六道的情况,朱颜显然犯了一个错误,她不该跟我提起羯蚁,而这又似乎是老乌贼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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