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曹国那点事（1/2）
襄王对我说，所有的事都不是女人考虑的事。他的意是不让我管他的闲事。可是我怎么能放得下？我每次想到昭明对我微透的意，我就有点担心他。
我说道：
“臣婢当然考虑的不是王爷的霸业，可是臣婢怎么能不考虑王爷的安危？王爷看看昭明，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也不打也不杀的。王爷这样东拼死杀，每天应对这么多的事务，臣婢怎么会不担心？”
襄王说道：“我一向尊王！挟天子令以号召诸侯！我打马平定天下，昭明坐收渔翁之利！他一点也不吃亏！自然淡定自若了！”
襄王并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我也无法将我想要表达的深层忧虑告诉他。但或者他很清楚我的意，只是不以为然罢了。
成就他眼前的霸王之，对他的吸引力远远超过对里面危机的认识。
我坐在引凤阁上面，和宛如女一边做针线一边说话聊天的时候，看到下面旌旗猎猎，车马辚辚，出征了的夏宇人马在我们穿针引线的眼皮底下，再一次出发远征去了！
远去的旌旗，让我能够看得见又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奔驰来往的z马，铜甲z车的威武，铜箭镞的锋利，金属宝剑的寒光。
又一场厮杀，决定z局胜负的是两军对垒的力量。夏宇一定会赢的。经过了这么多场厮杀，夏宇已经练就了几乎不败之师。
可是在这一场接一场的胜利中，危机也会浮现。你杀的人越多，你的对手也越多；你会盟的诸侯越众，你需要付出的责任和风险也越沉重。看表面，霸业正在一点一点兴起，可是看里子，危机也在一点一点聚集。我想，这正是昭明所说的“以动制静，持久无功”的道理。
我忍不住想起昭明对我说过的话：
“如果上次的况重复一遍，你答应我：进我的王宫，做我的人。”
“幸好臣婢不是陛下的宫妃，否则要被陛下数落死了！”
“会有那一天的！！”
……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自信，有一种洞察。正是这种自信和洞察让我感觉忧心惶惶。
“王者之道，以静制动。虽说旷日持久，但是积累有功。霸者之道，以动挟静。速见速成，持久无功。”这是昭明对我讲的，王者之道和霸者之道的区别。
持久无功！不正是我心里的一种忧虑所在吗？霸业想要攀登的高峰越高，他要铺开的场面就越大，面临的危机就越多。他的基础就越来越不稳固。长此以往，岂不是持久无功吗？
前往了出征的军队刚刚出发，又一个z报就报过来了！犬戎和曹因为朝政纠纷打起来了！
颜芮女给我回禀说：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曹君的不是。原本是给世子娶的夫人，作为亲生父亲竟然贪图儿媳年轻貌美，自己娶回宫里，给世子另娶了一个妾媵冒充。世子原本也不敢有话的。那些后宫嫔妃哪有安生的？造谣生事纷纷议论说世子背后衔恨，借此机会陷害世子为自己的儿子争夺位置，曹君也怕世子有怨言，竟然要杀了世子，结果世子带着自己的臣子跑到犬戎b难去了。”
我听了这话，怔住了，说道：“这曹的君算是个什么人呢？为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竟然做出这样有悖人伦无德又无耻的事吗？父娶子妻不算，还不准儿子衔怨，干脆杀了了事吗？”
颜芮女掩嘴笑道：
“这样的事曹君还算不得第一家呢？先前卫君已经有了先例，娶了子妻然后杀子；后面楚也有后履，都是同样的子。曹君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我说道：“礼法对于女子何其苛刻？对于男子却百般宽容。对于草民也是极端不仁，对于君却是无动于衷。不知道襄王怎么理这件事的？”
颜芮女捂着嘴笑道：
“按照道理曹君当然不对，可是这是曹部的事。父母不仁而儿子逃跑，究竟不干犬戎的事。可是犬戎自来和曹也不和睦，就收留了曹世子。因此两个家就打了起来。襄王已经派兵过去调和了！”
我笑道：“曹的君理亏，一定会给襄王送财帛金银过来塞襄王的口。那犬戎是天子的姻亲之，又仗着自己有理，所以也不b让。襄王去，好一场口角要说的。”
颜芮女笑道：
“王后娘娘真是料事如神呢！今日曹的使臣到了，是送了许多礼物过来。其中有送给后宫的锦缎百匹。我刚刚接受了，才过来回禀娘娘一声。想那个曹君是个细人，知道王爷宠后宫，所以礼物都是选了给后宫的。”
我喟叹道：
“我听说，‘以侍人，衰而爱弛；以利相交，利断而交无。’曹今日有求于襄王，所以礼物就送来了；他日襄王帮不得他，他也就翻脸不认人了！”
颜芮女说道：
“诸侯之间，翻手云彩覆手雨的，今日一个样，改日管他怎样？哪里论得了那么多？王后娘娘也是多虑了！他们做什么事都是他们的，财物送过来充实府库，对于夏宇就是好事！娘娘说对不对？”
我说道：
“曹君这样的无德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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