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二章所遇非人（1/2）
叶犁玄霜说道：
“我当然不相信。我还不知道你？所以来问。听说擎月王后临死的时候，当着很多人的面，说：‘襄王心里有一个人是不能动的，哪怕被废了都不能动。’是不是真的？”
我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简单给她讲了。我说不是我进谗言杀她，是她妄图用毒酒害我。不是明信侯谨慎我已经被她暗算了。
叶犁玄霜听罢感叹久。我不知道她在感叹什么，是不是为擎月王后惋惜。
叶犁玄霜说道：
“擎月王后听说是很贤惠通达的，到挑选美人供奉襄王。而且这个人据说也是明能干的，很有手腕。上次祭天大典的时候宫里很多嫔妃都和她在一起攀谈过，都夸她干。怎么就好端端的做出这等糊涂事？年轻轻把命都断掉了！”
我说道：
“说得不错。擎月王后是一个很聪明很干的人。晋不是曾经有过一个媚姬吗？能言善辩，妖魅主，还是谎话连篇的，诬陷说世子在腊肉上面下毒。那君大人先废夫人，后杀世子，弄得全为世子喊冤。腊肉在太庙里七日，如果下毒怎么可能七天不变？明就是后面人做的祟，可是照样哄骗的君坚信不疑。这个擎月王后，她能说会道，巧言善变，最有手段工夫的，她的本事一点不在晋那媚姬之下的。”
“是啊，听说是一个很明能干的人呢！宫里议论，说襄王很宠信的，花了很多心为她做什么狐裘皮袍的。逢人就说她贤惠，怎么会忽然就杀了呢？”叶犁玄霜不明白。
“只能看到其一，不能知其二。擎月王后是很明，可是妹妹看来，她只是小聪明，有些东西看不透。如果她嫁的是个昏庸一点的，笨一点的，她的明有用。她偏偏嫁的是襄王，人不对，明只会害了自己。”我说道。
叶犁玄霜说道：
“明一点，保护自己，还不对吗？这是什么道理？襄王明，还保不住她吗？”
我笑了笑，说：
“这个都不明白吗？眼前这两个人，哪个不清楚的？一个是陛下，一个是襄王，那眼睛都是雪亮雪亮的，心里明白事。你不说话他都要看出点什么；你稍微迟缓一点，他把你心都看出来了！还妖言众？保住自己都不错了！擎月王后那般的本事，用在别倒是十分干的。可是在襄王面前玩这种手段，只能让襄王更加嫌憎而已。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叶犁玄霜听了这话，说道：“妹妹真是个聪明人，这一点倒是看得明白。”
我说：
“按说在这上面妹妹是最笨的。从来没有什么心机去刺窥别人。这几年跟着这几个人，不学也学出许多来。尤其是陛下，哪里有一点心瞒得过他？掩盖都只管掩盖不住！所以在陛下面前，只能装傻了！”
我说着痴痴笑，想起那次想算计昭明的法子却被他一语揭穿了，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叶犁玄霜也笑了，说道：“妹妹虽说在宫里，平时也见不着。陛下有事也经常带出去，所以近在咫尺倒是见不着面。有一件事要给妹妹说一下。”
我问她什么事，好像有点一本正经的样子。
叶犁玄霜说道：“陛下昨天给我传话了。说我进宫早，又生了公子了，人也算聪明，以后宫里的事，交给我来办理。渌姜夫人做了协助了。”
我寻了一下，说道：
“当是不懂中原的礼法，所以陛下没有用来管事。如今也来得久了，自然该是来管事才对。渌姜夫人虽然通礼法，毕竟年轻，又来得晚。陛下这么安排，自然是对的。”
叶犁玄霜说道：
“心里明白呢。还不是上次因为渌姜夫人带着后宫嫔妃要陛下行后宫礼法的事？陛下心里记着了！规规矩矩行使职责就罢了，多此一举来要挟陛下。别的不知道，还不知道陛下心里王后是什么样的？当日里每次对我诉说，眉峰紧皱，痛伤不已。为此病都落下了！如今得了王后，不宠着怜着还怎样？这种事心走到了就是到了，心走不到，怎么费心都是不行的。妹妹前几日去住人家的刑狱司，陛下还不是守着关雎宫，哪个宫里也不去的。”
我说道：“省省吧。跟谁学的，说话连夹带棒的？谁去住人家刑狱司，取笑我！”
叶犁玄霜问道：“王后到底犯什么糊涂呢？怎么听说去追上襄王，拿剑一下子就把襄王刺伤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道：
“一大早不让人歇着，吵得睡不成；现在又来问罪！陛下才给几天的权限？就闹腾成这样！回头进个谗言，把也免了去！看还啰啰嗦嗦问不问？”
叶犁玄霜听我这么说，她的蛮劲就上来了！上前就抓住我胳膊使劲挠我，我笑得岔不过来，连忙求饶。“！饶了吧。我原本是冤枉的。”
我问她：“罗公子呢。”
罗是叶犁玄霜的儿子。意就是吐火罗相。叶犁玄霜说道：“女带着了。回头抱来给娘娘看看。现在还烦呢，所以不来烦扰娘娘。”
我说道：“我这些日子也真是烦。没有消停过。等好些了我再去看。”
叶犁玄霜不多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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