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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淳王(1/2)

瞿少尘为人宽厚温和,交友甚广,受伤消息一传出,好友纷纷前来探望,有朝中为官的,有四经商的,也有文人墨,络绎不绝。

好不易清闲片刻,却又听的有人敲门,说是宫里来人了。

才躺下去,少不得又起来,门应声而开,他开口便道:“多谢皇上……”一抬首,瞧见眼前清俊小太监眼,细细一看,不是瞿邪还有谁,一句话噎在喉咙口,怔怔地看着身着太监服的女子关了门朝自己行来。

瞿邪细细一瞧自家哥哥,一只夹着夹板,捆上厚厚的绷带搁在上,只瞧着他没有血的脸,便知疼的厉害。还未开口,已经先湿了眼眶,“哥哥可好些了?”

“娘娘这样大的人了,还爱哭鼻子。”瞿少尘如何不知妹妹担心自己,自小不为自己心疼,却格外在乎身边的人,不忍受半点委屈的。

他越是说的轻松,瞿邪心中愈发的难受,心下发誓若是意外也就罢了,若真是人为,必定叫人好瞧了去。如此想着,她挨到边坐下,道:“哥哥才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这般不小心。”

话到这里,瞿少尘笑意收敛,片刻犹豫,还道:“我心下正奇怪,淳王同我说了一句话。”

瞿邪心中一惊,果真如谆儿所言,“什么事?”

“淳王说,娘娘相助公孙玲珑,不知此事真假?”虽然外头传言虽多,瞿少尘却一直相信瞿邪,信她并非助纣为之人,只是那话从淳王口中说出,他一时有些困,冷不防被马撂了下来。

“是。”公孙玲珑确实是因为她的提议才能晋位,但瞿邪自认没有做错什么,也不会认为哥哥会因此而疑心她,只是淳王和哥哥说这话是什么意,难道他能猜到哥哥会因此分心落马?还是说想要里间他们兄妹?

她回答的坦然,一如既往,瞿少尘露出舒心一笑,“你做事自有分寸,自不必我多说什么,宫中凶险,娘娘万事小心。”

“哥哥信我便好。”瞿邪莞尔一笑,“离宫时间有限,妹妹先去了。”

瞿少尘自知宫中规矩厉害,也不敢多留,只是又平白嘱咐几句珍重。

瞿邪出了门,便正瞧见墨珽在院中落座,沉着脸行了上去,“淳王好生悠闲。”

因怕瞿少尘听见,瞿邪声音压的低,墨珽一时没听出来,只瞧着是个小太监装扮的,便没放在心上,“怎么,皇上留小王在殷都,可不是让小王悠闲的?”

“看起来淳王确实挺悠闲的,悠闲到后宫都关心起后宫诸事来了。”瞿邪语气不善,怡然坐在他对面。

墨珽一抬首便瞧见那毡帽下的愠怒的面庞,忽的冷笑一声,“皇贵妃是来兴师问罪的?”

“哥哥受伤,难道本宫不该问淳王的责吗?”头前在马苑的事,她可以不计较,但算计到瞿府的头上,她便容不下他逍遥。

墨珽点了点头,一脸漠然,“您在皇上耳边吹阵风整个殷都都要颤一颤,怎么不能问罪小王了。”

他话中带刺,瞿邪索也不与她绕弯子,开门见山道:“墨珽,你恨我也罢,要杀我也尽管来,但你最好离瞿家远一点,他们任何人受伤,我都不会饶过你。”

墨珽岂是会受人威胁的人,听了瞿邪的话,只轻笑着提起石桌上的茶壶,取了杯子倒满一杯茶后递给瞿邪,“皇贵妃可知小王如何知道后宫的事?”

瞿邪没接茶,直直地盯着墨珽,“你又在玩什么把戏?”虽说宫墙森严,但天下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堂堂一个藩王要想知道宫的事,实在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

墨珽也不恼,反而一改之前冷嘲热讽的度,将青玉盏搁在瞿邪面前,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浅酌之后一口,才道:“是墨宁告诉我的。”

这一点瞿邪更不奇怪,墨家朝中势大,墨太后更是墨玉田的亲,宫对他们墨家还能有什么秘密?倒是墨珽专程提出来是几个意?

墨宁?

墨珽与墨宁有私交无可厚非,可若是二人之间有利益来往,墨珽朝墨家靠拢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这里,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搭上杯沿,沿着口子细细描摹,柔柔眼眸中闪过睿智的寒光,“墨珽,你究竟想说什么?”

她越是着急,墨珽却愈发的悠闲起来,天下皆称这个女人睿智,就连琏王兄也道她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他倒要看看这个才女,究竟有多少能耐。

“娘娘如此聪慧,难道猜不透这其中缘故?墨家与公孙家在朝中是死敌,你与公孙玲珑为伍,在宫中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瞿邪挑了挑眉,很显然墨珽b重就轻没说实话,他这是在故意愚弄自己呢。如此一想,怒上心头,索道:“王爷既然不肯如实相告,本宫先辞了。”

瞿邪不上钩,出乎墨珽的意料,瞧她起身离去没有丝毫犹豫,不由得蹙了蹙眉头。“我乘的马被人做了手脚,待我回去探查时,已经被人理了。”

瞿邪果然停了下来,暖风轻轻扶起她颊边一丝没收拢的头发,“谁人要害你?”

墨珽摇了摇头,他若是知道谁要害他,现在就不会还坐在这里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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