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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刺客(1/2)

秦湘莲闻言,眼眸彩暗了三分,一声叹息,道:“墨家是何等人家,怎能容得那些丑事张扬出来,寻到那女孩儿时,早就乱棍打死了。这都过去将近二十年的事了,谁敢再提?”

瞿邪身子一凉,便歪倒在案几上,若秦湘莲所言属实,她生父生母岂非早就不在人世了?对于自己身世她本是不那么在意,只是恍然知道些事实,有些承受不了。

见她脸比刚才还白,秦湘莲以为她是匝然听到这些事,心里慌了。可随即又一想,瞿邪蜀地执政时,什么样的大阵仗没见过的,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乱了心神的?当即有些怀疑起来,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好在瞿邪自制力一向很好,只略伤感片刻,便笑道:“无妨,只是可怜那女子罢了。”

看来,当年那人将自己生下后便扔在琅琊村,是保了自己一命了。这么说起来,墨玉田执意要杀了自己,该不会是查到自己是那女子所生的孩子,为了不辱没门楣而灭口吗?

而墨太后次次相护之,她言又止的话,是否就是因为关于自己的身世?

这一切,似乎明朗起来了,她的心却丝毫也没放松下来。

身世的事,墨珏若是知道了,还会如往常那般信任自己吗?他要对付的是公孙家和墨家,而自己的身世竟然与两家关系匪浅!

秦湘莲见她恢复的这么快,也没多在意,只叹道:“侯门大户,谁家没有三两说不得的事。”

瞿邪闻言定了定胜,方问道:“竟不知那公孙佑怎么死的?”

这件事秦湘莲也知道,“说起这公孙佑也是个痴的种子,抛荣华弃富贵,寻一地做了清闲商,哪知命中不长久,还不等公孙家的人寻到他便病死了。”

这话,到同公孙正说的无二致,砸在心中多时的石头总算是松开了,只是心难免痛些,便无心应付秦湘莲了。只批疲乏状揉了揉眉眼。

秦湘莲最是个眼明心亮的,见此便起身辞了去,就连早先准备要问的事,也一并吞了回去。

沁儿在外间听得真切,心中暗暗惊讶,待秦湘莲离去,才自进屋来,见小正自凭窗远眺,眉眼轻颤,不知所几何。

她唤了几声,瞿邪才反应过来,苦笑一声,道:“从前我总想查清楚真相,此刻竟不如不知道的好些。”若不知,还有个期盼。

沁儿张了张嘴,递上茶盏,问道:“珍珠那头,还查吗?”

“不必了。”事已经清楚,再追查下去,何苦呢。她深深吸了两口,拍拍脸颊让自己振作神来,问道:“前些日子,我托你问谆儿的话,他回了什么?”

沁儿一便想起之前小确实托她带话给蜀王爷,只是一时间发生的事多,便忘记了,歉然道:“都是奴婢的错,浑然忘了此事。”

“既忘了就罢了,回头少不得我亲自同他说。”墨谆私自出入宫闱兹事体大,一旦事揭露出来,即便皇上不怪罪,难免在朝中招惹口舌,白白给蜀地带去无妄之灾。

如此两日过去,务府送了一块松花石去白宫,方凌道:“松花石常见,但难得是这块石头上了些年头,上头浮雕了一阙词,据史官说是从遥远地方传过来的民歌,务府的总管瞧着新鲜,就送了上来。”

墨珏细细看去,正瞧见上头浮雕的:“我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念了之后,深觉喜爱,抚掌乐道:“既然是民歌,当有曲子相和,你拿去舞院,叫他们找人配了乐曲来,明日饮宴上演奏。”

方凌拂尘一扫,正要叫人来抬了去,君王又叫住了她,“上邪,老家伙,有没有觉得这两字挺悉的。”

他抬首瞧了瞧君王一眼,唇角漫上一丝笑意,故作不明,“老奴糊涂,从未曾听过。”

墨珏抚着下巴,闻言抬首瞪了他一眼,挑了挑眉眼,“朕说着两个字很悉,你但真想不起来点什么吗?”

方凌赔着笑脸,“皇上想将这东西送到福蕊宫,明说就是了,何苦拿奴才当借口。”

上邪曲中觅人,可不是对照的福蕊宫那位吗?

被猜中心事,墨珏十分不满,可又偏偏拿方凌无法,恨恨地咬了咬牙,“既然知道,还不赶紧送去!”

不等他应话,又愤愤道:“如今你愈发能耐了,朕反到有些不放心,要亲自送去。”

方凌暗觉好笑,整整半月来皇上不成踏入过福蕊宫,偏偏瞿皇贵妃也是个耐得住子的,两人这样僵持着,总的有人先服软踏出第一步。

很显然,这段感里,皇上陷进去了,这是好事,却也不是好事。

帝王家的可以护人,也是伤人的利器,何况这份对他二人来说,都是负担。

时至傍晚,天昏沉,君王打前乘了软轿,方凌紧紧跟在一旁,再后是八人抬了八仙桌般大小的松花石跟着。才出白宫,却有军统领魏翔匆匆行来,回禀道:“回皇上,末将拦下一刺。”

墨珏正闭目养神,闻言虚眯了眼,懒懒看着魏翔。军抓住刺,自有置方法,什么了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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