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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故人(1/2)

瞿邪不说话,无非是碍着她同墨谆的关系,宥罚都不好开口。她不说话,墨珏也不说,只静静晃着手中的花盏,似乎在等着瞿邪的话。

六月末尾,风中有凉意,抚着殿中靛蓝的幔帐,静的出奇,几人各怀心,都不说话。

“小,茶来了。”

归乡去奉茶给陆熏,因此不知墨谆也来,更不知殿中出了何事,只捧着茶进来。一进殿中才觉气氛尴尬,又见墨谆不知何时来了,进退也不是,只抬眼瞧了瞿邪。

瞿邪没反应,沁儿接了她手里的茶,端到墨珏跟前奉上,笑道:“想来花露太甜腻嗓子,皇上喝口茶解解腻吧。”

墨珏接了茶,视线却在沁儿一双白的手上停留,笑道:“这丫头这双手可巧的很。”

吓得沁儿连忙缩了回去,瞿邪蹙了蹙眉头,今墨珏是怎的了,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皇上喜欢,何不封个官女子留在身边伺候。”

“小!”沁儿吓得惶恐跪地,“你就不要和皇上一起寻奴婢的开心了。”

偏偏还是在这样尴尬的时候。

墨珏举着茶杯迎上瞿邪的视线,女子姣好面容隐在灯火阑珊下,一双眸子无时无刻不含笑,只是那笑意太致,致的令他赶到十分不舒服。

“罢了,君子不夺人所爱。”他说着起身,将接过来的茶杯塞到瞿邪的手中,又扫了跪在殿中的墨谆与陆熏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甩袖离去。

瞿邪怔了片刻,送到院子外头,远远见君王上了轿辇,才折身回来,满面寒霜地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墨谆悄悄抬首瞧了她一眼,更觉寒意透骨,幼年时也曾惹夫人气极,她便是这样不理人的。想来是因为自己未曾听她的话,几次任了,才教夫人生气的。

当即便叩了两个头,又膝行过去扯扯瞿邪的袖口,弱声道:“要打要骂谆儿都受着,只求夫人莫要气坏了身子才是。”

“本宫岂敢对王爷指手画脚。”瞿邪是但真气极了,拂开墨谆的手,冷冷笑了一声。便转过头去看书,立誓要给墨谆一个教训,若非墨珏几次绕过,他的脑袋够砍几回?

见她话中冷漠,墨谆的心都凉了半截,身子仍旧跪的笔直,却给沁儿递眼神。从前他犯了错,也是沁儿替他说,瞿邪也就饶了。

从前在蜀地也不过一些小打小闹的事,小也不是真的生气。但此次不同往常,稍有不慎便要掉脑袋的,她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小逆鳞,当下起身奉茶,只装没看到墨谆的眼。

墨谆暗道完了,又看了看后头的陆熏,少不得又厚着脸皮上去,摇了摇瞿邪的手,求道:“夫人从前最疼谆儿,离了蜀地就将昔日分忘了个干净吗?”

瞿邪听着更气,只道:“想是王爷能耐了,如今什么样的事做不出来?闯皇宫?你究竟有几个脑袋可以掉的?还是以为你贱命一条算不得什么?到底是本宫白白操心了。”

墨谆听着瞿邪虽然气,但话中多有关心之意,便知道她是在乎自己的,心不由的好了起来,笑意还未在唇边绽开,被瞿邪淡淡扫了一眼,便立即低下头,一副乖乖受教的样子。

瞧他这幅样子,饶是瞿邪满腔的怒火也发不出来了,只道:“我知你是关心我,殷都不是蜀地,你的一举一动关系蜀地上万人的命,究竟何时你才知道肩上担子有多重?能教我放心?”

墨谆已经长大,蜀地的安危却需要瞿邪用自身来保障,他心中本已是愧疚万分,如今再听这话,更是羞愧难当,暗道自己一定要强大起来,届时便可将夫人接回蜀地,再也不受人摆布威胁。

“谆儿知错。”千言万语哽在喉咙,最终只有这四个字。

“闯宫一事是陆熏一人所为,与王爷无关。”见二人之间僵了下来,陆熏不忍看墨谆愧疚样子,开口辩解。

瞿邪这才看了她,半晌后,示意她先起来,“于于理你对本宫有救命之恩,本不该说什么,只是眼下你既然做了谆儿的侍卫,本宫少不得要嘱咐几句。谆儿年幼,难免耳根子软大局观少,想你该比他痴长几岁,又是见多了世面的,该知道事轻重。”

陆熏已然二十有二,比瞿邪还要大些,此刻听了这话,却不敢多说半个字。由着沁儿掺了自己起来,只痴痴第看着墨谆。

瞿邪心中暗叹一口气,陆熏虽然年长,但到底绿林出身,随惯了的,于政见上对谆儿并没有帮助,也只求她能跟在谆儿身边,护他安危罢了。

又转眼看墨谆,无奈道:“你也先起来吧,说说陆老大怎么成了你的侍卫的?”

墨谆这才露出笑脸,由陆熏搀着起来,各自坐下,方才将前事到来。

原是那时官兵烧山,陆熏仗着武艺逃了出来,却一被人追杀,想起瞿邪为人,便要去蜀地投奔。却不料瞿邪早已经到了去殷都的上,机缘巧合下救了墨谆一命,墨谆见她无可去,便将她留了下来。

“陆熏与夫人的纠葛谆儿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原是想告诉夫人的,却不料宫中接连发生事,就一时混忘了。”

“罢了,今日皇上不追究,今后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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