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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苏醒(1/2)

因太后要静养,又得封锁消息,殿中只留了两名女侍及刘姑姑在一旁伺候,一名唤双双、一名唤花儿,再有刘姑姑、瞿邪与沁儿几人照料,三日间太后昏昏沉沉,梦中断断续续说着一些话,模糊不清。

直至第三日,方才悠悠醒来,只觉得口渴难耐,唤人端水来。

接连三日不不休的照顾,已经叫几个年轻丫头疲惫不堪,此刻歪倒在寝殿门边瞌睡,瞿邪与沁儿也在边的椅子上歪着,太后一唤,只有刘姑姑醒来,递上茶水,又问太后何不适。

饮了一碗水后,墨太后只觉得头晕沉沉的,让刘姑姑扶了起来,倚靠在靠枕上,低眉便见一旁累坏了的瞿邪,问道:“这是怎么了?”

“太后不好了三日,瞿皇贵妃衣不解带在一旁照料的。”刘姑姑说着,就要上前去唤瞿邪,却被太后制住。

“让她好好休息吧。”墨太后细细看着瞿邪,暗想她一出生便被自己抛弃,她却这般照料自己,倘或将来她知道我便是她生母,不知是否还能这般孝顺?

如此,不免想起如烟的往事来,心中更加哀戚,只抬首四下打量,只觉得这寝殿中的一景一物,都是锢着她的牢笼。不觉悲从中来,眼泪顺着脸颊无声落下。

刘姑姑自是知道她心事的,递上手巾,道:“瞿皇贵妃在宫中的势愈发好了,娘娘应该高兴才是。”语毕,又道:“奴婢去请太医来吧。”

太后制住了眼泪,道:“太医来了反而吵的很,哀家乏了,你去请皇帝来就行了,不要惊动其他人。”

一句话说完,她眉宇间已经有了疲惫之,急急喘了两口气,方才继续说道:“稍后一点让皇后来一趟,哀家有话与她说。”

刘姑姑一一应下,担忧地看了墨太后一眼,还是出去照办了。

瞿邪本就浅,二人对话虽然小声,但还是将她惊醒。见太后已经醒来,喜上眉梢,起身急急理了理衣襟行了礼,“臣妾该死,望太后赎罪。”

太后失声笑出,眉眼温和,“你要哀家责你不辞辛劳还是责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说着伸手轻轻拍了拍边,“你坐过来,和哀家说说话。”

瞿邪看过不少医书,也曾同人学过些皮毛,听太后声音虚浮毫无中气,恐怕是不久建的了,不觉沉下心来,乖巧地坐了过去。

太后端详她半晌,笑道:“你这般模样倒是讨巧,只是子时而过烈,不肯服输,一上来吃了不少苦吧。”

如此温柔的话语,叫瞿邪心中一暖,从前受过的那些委屈磨难,反而觉得不算什么了。只笑,“太后所言甚是,臣妾必定从而改之。”

见她如此乖巧,墨太后不觉握住了她的双手,轻轻磨砂着白皙手掌薄薄的一层茧子,那是常年握书留下的。

仅看这双手,墨太后也能想到瞿邪平素的生活只拍着瞿邪的手,叹道:“聪慧些是好的,但这天下终究男人的,我们女儿家,只管在这深宫后院,侍弄侍弄花草,只顾着为他们开枝散叶也就罢了,旁的事管的再多,在他们那些男人的眼中,也只是人之仁罢了。”

瞿邪细心听着点头,暗道墨太后是个极为机智的,懂得进退有度,适时抽身不惹事。可再看自己,蜀地谆儿还年幼,又出了墨执的事,自己若抽了身,恐怕蜀地太难保存。又想到自己身世,若只是瞿家女儿也就罢了,却偏偏与公孙家扯上了关系,又同墨家有模糊关系……

如此絮絮一想,更觉心头堵得慌,几次张嘴,可话到嘴边,又没好开口。

太后说了几句话,便有些累了,但不肯就睡,只倚靠在软玉靠枕上,闭眼养神,一面同瞿邪说了些从前的事。

“皇帝才登基那会子,也不过十七岁,到底还年轻,听了谗言,便以为哀家垂帘听政,是要霸占大钊朝堂,将大钊基业改为墨姓,直到哀家同他立下约定,方才稍稍稳妥。如今大了些,也懂事了些,可与哀家也走的愈发的远了。清修院一月统共不来几趟的……”

瞿邪便劝道:“大抵前头事务繁忙的很,皇上待娘娘不同一般的。”

墨太后知道她是安之言,只苦笑道:“即便闲暇,他也必不会来的,到底不是亲生的。”她又睁眼看了瞿邪一眼,润了润眼眶,“你可有什么心愿?”

瞿邪不料太后突然这般亲切,一想是因为病中需要关怀,又不见旁人在这里,便柔顺地笑道:“蒙太后与皇上厚爱,臣妾忝居高位,不敢再有所求。”

墨太后正要说话,外头刘姑姑来禀,说是皇上来了。

说话间,墨珏便已经进来了,身上还穿着明黄朝服,想是下朝还未来得及换下来,单膝跪了一礼,“给太后请安。”

墨太后点了点头,示意他先起来,又对瞿邪道:“皇贵妃也辛苦了,先下去歇息吧。”

瞿邪知道二人有话要说,便辞了出去。

她方才一转身,便被墨珏拉了手,叮嘱道:“在清修院吃的清淡,回去叫沁儿好生给你补补。”

她也不多说,只应了一声,便离了去。

“皇帝坐吧。”才刚同瞿邪说了那些话,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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