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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旧识(1/2)

她又细看地形,除了那条山隘口,夹道两边皆是悬崖峭壁,非是顶绝好手不能过。至再往两旁去则是大海。偏生这是个多海啸的季节,海下暗礁漩涡不计其数,至今无一人能安然出海。

如此看来,此番要毁墨珽粮草,竟比想象中还要难。

她扶碗沉,尘诺则饶有兴趣地同沁儿说起话来,一问姑娘芳龄几何家住何方,又说姑娘这身量,一身粗衣麻布是在可惜,只叹本是芙蓉面,却因瞿邪而掩了半面妆。

他长相俊美,本得沁儿之心,如今却听他这般形骸言辞轻佻,不觉怒上心头,学了瞿邪柔柔笑道:“王子此话实在差异,岂不闻万物众生不过一副皮囊,这幅皮囊下b着的是珠玉奇葩,亦或是煤球黑炭,旁人怎知?”眉眼一低又扫了尘诺一眼,笑的愈发开眼,“古来红颜多祸水,奴婢只看王子这幅皮囊扮相,料想也是个倾倾城的角。”

瞿邪正的出神,忽听得沁儿将尘诺比作女子,不觉抬首将他又细细打量一番。只见他朱紧抿,一双细长的丹凤眼b含促狭,虽经几日海上风b,皮肤仍旧白皙凝玉,若再细细装扮一番,自己与他一都要逊了。

当即点了点头,笑道:“沁儿此话十分中肯。”

语毕,主仆二人笑作一团,就是不苟言笑的珍珠,也笑的双肩乱颤。

尘诺不是头次领教瞿邪的口舌,如今又被她身边丫头涮了,不觉无语。重重饮了口茶,瞥着瞿邪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笑罢忽见一人匆匆而来,将一管信笺递到珍珠手中匆匆离去。

珍珠拆信一看,面大变,又立即递给瞿邪。

瞿邪看后亦是紧皱眉头,信上所言他们走后,安排官船的州府衙门顷刻间毁于一炬,整个府衙的人一之间消失无影无踪。

她的行程本是及其隐秘,即便是沁儿拿金剑去衙门,也不曾透出她的真实信息,那些刺却能一尾随埋伏,可见早有准备。若不是他们一早就跟踪自己,那便是府衙那出了问题。原是想着待上岸再去细细查此事,如今府衙的人一失踪,便无从查起了。

及如此,不觉重重锤了桌面,震的桌上几碗凉水溅出,尘诺躲b不及,湿了半个袖管,看了看瞿邪,终究是无奈地住声。

只因此刻瞿家才女面蜡黄,一双眼却迸发着骇人的寒光,只要不是个傻子,都不会想在这个时候凑上去自讨没趣。

兀自闷了半晌,瞿邪才道:“走吧,去会一会那陈书呆子。”语毕,率先起身离去。

众人自是跟上,一上尘诺都在借机同沁儿说话,惹的她白眼连连翻,将一向待人冷漠的珍珠往尘诺跟前推。

偏生尘诺还不安分,要绕过珍珠去与沁儿讲话,被珍珠一把扭了手反背身后,待要用力挣脱,只听瞿邪的声音凉凉传来,“珍珠身上有伤,王子好歹怜惜些。”又转头撇了撇四周,嘴角微,笑道:“本宫手底下的人可都护短,若见老大受了伤,她们可不知怜香惜玉四个字如何写的。”

尘诺被噎的半晌说不出话来,堪堪卸了手上的劲,求饶道:“姑娘好歹撒手,小王安分些就是。”

珍珠但真松了手,沁儿上前掺了瞿邪,又转头朝尘诺吐舌扮个鬼脸,被瞿邪敲了敲头,这才安分下来。

尘诺抚了抚手腕,见上头一道青於痕,不觉暗暗打量起珍珠来。早在运河上便觉这女娃子身手了得,若不是不敌众,又有瞿邪和沁儿两人拖着,那些人岂能伤了她分毫去?

又暗暗打量瞿邪,那般况下她还能镇定,此女但真不简单,墨珏有她相助,看来此次大钊,乱不起什么样。

如此一来,自己一番苦心谋划,岂不白费了?

一时间心五味陈杂,对瞿邪更是又爱又恨,不知几何。行上前去,还未开口,便听瞿邪压低的声音传来,“王子游玩山水本宫不过问,倘或要在我大钊掀起什么风浪,可不要怪本宫不念两邦交了。”

她这话柔的能滴出水来,从侧面看,那蜡黄的面容嘴角微,迎着晨曦黄晕微光,谁又能想到这话中暗藏的警告与杀机呢?

“你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拿什么来威胁小王?”尘诺目视前方,浅浅笑着,一如既往玩世不恭,眼神却格外认真。

瞿邪没再应话,只是唤了珍珠上来,嘱咐她查清楚此次随船出发的那些水手家中人在何,拿些银子去问。

几人入了同洲城,发现敌军兵临城下,城中百姓却无一慌张之,只是几人入城之时,众人看他们的视线充满了戒备。

“看来陈呆子治理同洲但真有两下子,此番即便殷都面临浩劫,城中百姓也惊慌失措四下逃窜的。”沁儿跟在瞿邪身后,不觉感叹。

瞿邪笑道:“同洲有地理优势,墨谆要攻克也要花些功夫,何况陈册此人也是能说会道的,当年他骂的连本宫的险些信了自己犯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不过安抚人心是在算不得什么难事。”

几人寻了一家僻静栈,卸去妆容,着男装便服,才带上金剑印玺一应能证身份的物件,方至门外,听得外头声声哀乐震天,出门望去,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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