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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心意(1/2)

一无话,墨珏随着沁儿来到福蕊宫,见瞿邪躺在面绯红,额头鼻尖都是细细密密的汗渍,心不觉一阵纠疼,叫方凌立即通知叶云,一旦为老阁老请脉后,火速回宫。

又对太医院下达了命令,皇贵妃身体有什么闪失,他们也不必再来了,直接递上请辞的奏表就行了。

一时间整个太医院一阵恐慌,但凡在职的无论大小官职都为瞿邪的病忙活,一日下来瞿邪高烧非但没有褪去,反而烧得愈发厉害了。

墨珏一直陪在一侧,脸沉的能结冰,就没有一刻舒展过的。

“昨儿个你家主子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烧得这样厉害?”他看着躺在眉头紧紧皱起的人,恨不能自己替他承受这些痛苦。

沁儿道:“自打主子从外头回来后便一直恹恹的,又站在窗前吹了冷风,又因陈年旧疾没好全,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墨珏便道:“你明知道她身子不好,怎能让她吹了冷风?”

沁儿替瞿邪擦了一轮汗,叫人下去换水,闻言看了看墨珏,扔下帕子便跪在地上,“今日就算皇上要治奴婢的罪,有些话奴婢还是要说的。”

“昔年小在蜀地时,虽然累的慌,也有病重的时候,可从不曾像今时这般药石无灵。头前叶云太医替娘娘请脉,多次提到小心中郁结,恐怕就是这个缘故了。”

“自入宫来,小所受的苦皇上都看在眼里,奴婢也知道皇上疼惜小,只无奈小脾气向来倔强,又是个不肯服软认输的,什么事都自个儿藏在心头。奴婢无能,不能为小心结,可皇上可以,只求皇上垂怜小一生没过安稳,给她一条活吧。”

墨珏静静地听着,不觉细细想去,她这病若但真是为心结,莫非是因为朕?又想她那样一个孤傲能忍的人,究竟怎样的事能叫她郁闷至此?

又联想到头前自己对她说的话,想来一是因为墨谆的事,二是因为沁儿的缘故了。

如此,又细细琢磨了一阵,便对沁儿说道:“朕大抵知道她为何了,你且先起来,收拾一下心,朕有话问你。”

沁儿不明缘故,还是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正有归乡端来了热水,便又要替瞿邪擦汗。

墨珏却接了帕子,一边仔细为瞿邪擦去脸颊上的汗渍,一边问道:“昨你主子出宫的事你知道的,因她上尘诺,尘诺说要娶你为妃。朕说了些气话激她,想来她是为你的事着急,又恼了朕,才这样郁郁不振的。”

沁儿闻言一愣,尘诺竟然说要娶自己?她都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坏了,“皇上,这……”

“此事朕原是想让你主子同你讲,但她的子是在是执拗的很,朕只说不要她手此事。朕今日就问你,你可愿嫁与尘诺去,你若不愿意,无人敢强迫你去。”

墨珏说完,将帕子递给沁儿,又换了一张接着替瞿邪擦汗,补充了一句:“不要想着你家小,只说你自己的心,即便你为了她而嫁过去,她也不会高兴的。”

沁儿一时间恍然,她怎么也没想到尘诺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是堂堂的蛮王子,自己不过一个奴婢,怎能容他低身下气地来求娶自己?又想小在宫中本就孤苦,自己离开了,她该怎么半?

如此,便直直跪下拜了拜,坚定道:“蒙皇上怜惜,奴婢愿一辈子跟在小身边,至死不嫁。”

墨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朕便回绝了尘诺,要他另外择人就是了。”

他话音方才落下,只见的瞿邪一阵抽搐,身子一颤竟是醒了过来,却先趴在边呕了一大口血出来,又晕死了过去。

墨珏惊得忙叫人进来,几个太医蜂拥来请过脉,皆道:“皇上大喜,娘娘积在心头的一口怒血已经吐出,想来是不会有大事了。”

又叫人煎了药来喂瞿邪服下,到了里,果真体温降了下来。

墨珏松了一口气,盯着她看了半晌,低声呢喃道:“你若肯服个软,朕岂有不依你的?为何偏偏那样倔强,难道朕就但真不足以让你相信吗?”

的人眉眼稍稍松动,却没有醒来的痕迹,他沉沉地叹口气,世人得一知己红颜已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他这一生站的太高,能得一懂他的人,实在痴妄。

可分明,瞿邪是懂的,只是她一个人走的太久了,久到不愿意去相信任何人,不愿意相信二人可以并肩前行的。

“你愿意回来,朕真的很开心,哪怕不是为了朕。可瞿邪,哪怕一点点,你有没有,喜欢上朕?朕能为你做的,都已经做了,你就不能,为朕稍稍改变一点吗?”

殿中明灯热火,人影空寂,唯有君王无可奈何的述说,就似冬风拂过荒漠的低浅唱,诉说着一个帝王的悲哀。

的人仍旧没有动静,只是容颜愈发安稳。

她这一生,终究是等到了她的人,虽不能护她无忧为她伤痛,但至少他会为她自降身份甘愿低头。

瞿邪在一片苍茫中浑浑噩噩地躺着,听着耳畔那些似近似远的声音传来,恍惚地盯着眼前的空白发愣。

她渐渐看到那些曾经在她生命中出现过的人,或陪她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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