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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信任(1/2)

她迫切地想要逃离这片黑暗,想要将她心头的那一块大石粉碎,想要忘掉一切。

可越是奔跑,头脑反而更加清晰,仿佛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她,那个人是高高在上的王,他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这一点,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改变。

她以为自己早就明白了这一点,也有能力承受这一切带来的后果。

可事实证明,她似乎错了,而且一直以来,错的离谱。她太高看了自己,也太看轻了大钊江山在墨珏心中的地位。

一上,脑海中都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她,要远离这里。她握紧了手中的令剑,只要有这把令剑,她就能离开这里,带着谆儿,离开这个地方。

她如此想着,眼看着转过这条长街,便是宫门。冷不防便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低沉的呼唤又在耳畔响起。

她垂首苦笑一声,觉得自己不仅出现幻想,还幻听了。她身子一侧,就要往旁边让去,却不料双手被人抓住,一件披风兜头罩下,将整个黑从她面前掩去。

“瞿邪,你究竟在闹什么?”看着女子如此糟蹋自己,墨珏有些气急败坏地吼完,将她b裹在大衣里抱起就往白宫去。

这个怀抱瞿邪并不陌生,曾经给过她安全感,叫她放下所有的戒心在他怀中安枕,可此时此刻,她缩在这个怀里,却只觉得一阵全身冰凉,僵硬的连心都冷了下来。

一将瞿邪抱到白宫,墨珏又叫人来替她梳洗,换上白净的袍子,直到将她抱到,她沁仍旧只是呆呆地看着某,没有反应。

“瞿邪?”捧着她的脸,君王低低地唤了一声,语气几近恳求,“朕虽下令责打陆熏三十苔杖,但事先早已叮嘱他们不可下重手,不过走走过场给旁人看,断不会要了她的命。”

他低叹一声,终究败在那犹如陌的表下,将头埋在瞿邪发间,低声道:“因事出仓促,伤了妃嫔是大罪,陆熏又是你宫里的人,朕想着你是个明白人,必定会理解朕的。”

他声音那样温柔,少了君临天下的那份霸气,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瞿邪,难道朕就但真不值得你信任吗?”

那低沉的话语,终于是将瞿邪的神拉了回来,眉眼稍稍一垂,君王一头墨发还沾染着点点晶莹露珠,羽冠也有些松动。

久,她抬首将君王一缕发丝捏在手中,低声问道:“倘或今日犯事的是臣妾,皇上会如何做?”

她将身体往后挪了挪,垂首直直地看着君王,那柔柔的眼眸中盛着一丝浅浅的笑意,问出的话那样轻那样浅,却那样直击人心。

墨珏沉默了半晌,才低低地说道:“你不会,你会理解朕的,夫人从来深明大义。”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在江山和瞿邪二者间做选择。他相信眼前的女子能理解自己,不会叫他为难,却到底忘记了,纵然再明理聪慧,她到底也还只是一个女子。

瞿邪点点头,自己确实不会,不是不会犯事,而是不会再将那些人的身家命,都托付到眼前人的手上。

她拾起方才头案几上的令剑,缓缓地放到君王手中,“这把剑,是当臣妾离宫时皇上所赐,叛军已平,该物归原主。”

那把小小的令剑镶玉刻龙,触手生温,落在墨珏手中,却是一片冰凉,直抵人心。他将那把令剑拿在手中,寒意从心底一点一点的蔓延上四肢百骸,最后凉的他一把将眼前的人紧紧拥着倒在,低声念道:“邪儿,我们要个孩子吧。”

入宫经年,墨珏有时虽言辞上有调侃,却从来不曾动手动脚,这是他次,这样直白,这样无助,这样的害怕,连声音都在颤抖。

他太清楚瞿邪的格,她心中所想所盼,并非一个字能将她困住的,唯有单两人之间有了固定的纽带,她才能永远留在这个深宫宅院里。

半晌,他听到头顶传来的低低的声音,“好。”

暖帐不提,翌日,瞿邪醒来已是天大亮,只觉腰背酸的厉害,勉强挣扎着起来,掀开裘被,却见下头点点落红扫洒落,不觉想起,与他的耳鬓摩斯,他说着从未说过的话,那样动听,却只是在萎靡暖帐中飘,再也入不了她的心间。

正此时,秋月进来,见她行了,红肿双眼酸的泛起了泪,高兴道:“娘娘醒了便好,昨儿个可是把奴婢吓的不轻,好在皇上及时赶到,不至于叫娘娘冻坏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清理着架子上的衣物,俯身为瞿邪理被子时,见榻上之物,想起男女之间的事,不觉羞红了脸,埋首道:“娘娘与皇上冰释前嫌就太好了,奴婢还担心这一闹,皇上会冷落了娘娘。”

瞿邪拉过被子掩了掩,拿了个靠枕垫在身后,身子软软地靠在上面,不觉想起昔年与墨珏作戏时景来,那时二人彼此猜忌防备,却最是痛快。

再看如今的光景,即便昨乱,她的心却一直是凉的。

“回宫去罢。”

秋月虽未曾经过男女之事,但因是前行走的,教习姑姑也将那些事细细说过,知道瞿邪这般身子不适,便道:“皇上吩咐了,娘娘可多休息,待身子好些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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