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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鹤蚌相争(1/2)

秦贵人走的急,瞿邪来不及叫住她,坐凉亭中,细细想了想她话中的意,难道说,但年琏哥哥的死,是另有隐?

一怀揣着疑回到福蕊宫,沁儿已经回来了,见她神有些恍惚,立即迎上来将她搀进屋子里去,关切问道:“小,怎么了?”

倚靠在案上,瞿邪眉心蹙成一团,心急转,下意识地又抓紧了腰间的那枚月玉佩,“沁儿,你再替我办一件事,记住,此事一定要隐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见小如此郑重,沁儿的心也不由的提了起来,附耳上去细细听下。惊得呀了一声,“小,后妃私自会见外臣,若是被有心之人看了去,只怕又是一场风b难平了!”

“若不能查清楚此事,我心中难安,你且快些去。”瞿邪坚决道。

沁儿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应了声便下去准备了。

而此刻,玲珑宫中,秦贵人正在向公孙玲珑回禀下午的况,“嫔妾按照娘娘的意,同瞿邪说了,想必她今晚回去难安了。”

公孙玲珑身着软红稠衣斜斜卧靠在软榻上,手握一柄玉骨香妃扇,时不时摇一摇。闻言唇畔浮现一抹讥诮的笑意,“本宫倒要看看,她瞿邪究竟又多大的本事。”

“若娘娘没有旁的事,嫔妾便先行告辞了。”秦贵人说着起身福了福礼。

公孙玲珑却招手示意她先不着急走,又示意她先坐下来,语调温柔地说道:“你父亲负责押送十万两银子去西北,眼下已经平安过了襄州。”

秦贵人原以为她还有什么话,听得是父亲平安的消息,心下激动,连忙又起身行了一礼,“多谢娘娘告诉嫔妾。”

她在宫中仅仅是个贵人身份,又进宫来的晚,没有根基,外头的事自然无法知晓。但公孙玲珑在后宫只手遮天,要想打探一点外头的事,简直易如反掌。

含笑受了这一礼,公孙玲珑唤来淳芳呈上一盅甜酿,饮罢方道:“此次皇上还派了墨家少将军墨宁相随,传出去若说的好听些,是皇上顾恋那笔银两用,以防万一。若有说的不好听的,还说秦将军连护送银两这样的能力都没有,没得有些闲言碎语,你也不必往心里去。”

“嫔妾自然不敢。”秦贵人低眉顺眼,又闲说一会子,方才离去了。

出了宫,贴身丫头坠儿就还拿着描红的油纸伞候在外头,见她出来,迎了上去,问道:“小,贵妃没有刁难你吧。”

“我自有分寸,不会叫她刁难了去。”秦贵人如此说着,眉宇间到底还是有点忧愁,父亲为人一向太过耿直,虽有几分军功在身,却不是朝中那些人的对手。唯有她在后宫巴结着公孙玲珑,万望公孙一族莫要寻父亲难。

幸得这两年她也算是小心翼翼,不曾出什么错,公孙玲珑倒也算是守信之人,不仅没有为难她父亲,还扶持他做了这个将军。

位置坐的越高,公孙玲珑要她做的事便越险,这个道理父亲不懂,年前中秋见了父亲一面,他满面春风,还一心以为这个将军凭的是他自己本事,她也不好泼下这盆冷水。”

坠儿一随小入宫,眼瞧着她步步小心半点错误不出,知道她这两年的难,安道:“小放心,只等老爷此次从西北回来,又立下一大功,届时不必靠着公孙家也能立足朝堂,小也不必受公孙玲珑摆布了。”

秦贵人笑笑不语,入了这个泥潭,哪能说抽身就能干净离去的,不留下命也得刮下一层皮了。何况眼下的朝中的形势,不是依靠公孙一族,便是墨家,无论靠着谁,都是寸步唯艰。

李守义一气之下辞官隐退,留下礼部尚书这个肥缺,可着实让墨珏头疼一把。墨玉田和公孙正都推荐了人上来,可这么重要的位置,怎么能放上他们的人。可眼下朝中自己人又少,他还真想不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本来此事早就该定,前头有祥嫔的事耽搁了,如今祥嫔一事告一段落,公孙正和墨玉田都催促他早些定下来,用的理由也十分合理:礼部一日无主,副参领着十天半月不出什么大问题,长此久往不是办法。

墨珏以沉默应对,朝议自然无法进行下去,此事便拖了三个朝次,不得妥善解决。

“夫人冰雪聪明,可有个好主意?”这不,实在没有办法的墨珏,趁着天昏沉沉的,跑到福蕊宫来讨个主意。一则瞿邪在蜀地多年在,自然见多了这样的事,二则她也算是局外人,不比他自己身在局中当局者。

瞿邪素手烹茶,紫砂壶上吞云吐雾,寥寥茶香满室晕散,衬着她如雪凝脂带了三分红晕,只一个茶香人亦香。

她跪坐起身,斟给墨珏第一杯茶,浅浅笑道:“大钊礼仪之邦,礼部尚书一职不可轻视,若用人不当,轻者朝中乌烟瘴气,重者礼崩乐坏,难怪皇上如此忧心。”

端起茶杯轻轻嗅了三嗅,墨珏方才愁眉苦脸地将头凑到瞿邪面前,指了指蹙起的额头,“夫人快瞧瞧,朕这皱纹是不是又深了些许?”

瞿邪哪里去管他皱纹深浅,暗道真是没个正经,自己斟了一杯捧在手心,笑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墨珏微微一琢磨,不由得抚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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