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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动情(1/2)

且说那寇秀秀出身武行,在感方面向来干脆,就是头前在天子面前,也是侃侃而谈。如今事成真,眼看着就要成亲了,心中反而不踏实起来。

可家中母亲只看到瞿少尘的好,又不好同父亲说,因常年混迹在军营中,也无甚要好朋友,心中憋闷几日,随着好日子愈发近了,反而愈发不安起来。

便想到了瞿邪,虽壮着胆子来了,却又因从前听闻的那些传言,摸不准这位小姑子的脾气,心中正不安,听她这句调侃的话下来,不觉黑了脸,沉重的心顿时也消失,俯身行了礼,便道:“倒要多谢娘娘美言了。”

自寇秀秀一入殿中,瞿邪便瞧出她心不宁,才说那样一句玩笑话,将她心间b袱去了。果见她眉宇间忧愁散去,方才起身笑地将她扶了起来,同去里间说话。

“头前蛮王子尘诺讨我身边沁儿,那时我还曾说,若他不是真心,就将殷都那位貌若无盐的寇姑娘下嫁,如今就是他跪着来求要你,我还舍不得了。”她拉着寇秀秀坐下,亲自递上茶,一边打趣,一边又细细打量眼前的人来。

那寇秀秀闻言倒也不恼,饮了茶,也仔细打量起瞿邪来,见她容貌并非十分出,却是耐看的,尤其是那双眼,仿佛囊括了空所有星星一般,叫人一眼难忘。

“哥哥表面听从爹爹,却是个极固执己见的人,为了他这脾气,幼年时没少同爹爹吵的。那时母亲还悄悄的叹,就他这样的倔牛子,哪有姑娘肯下嫁,就是愿意嫁他的,也未必能相的来。那时我便说,须得寻一个武艺超凡能打得过哥哥的人,他若不听话了,似爹爹那般将他狠狠抽一顿便乖了。”

瞿邪一席话说下来,寇秀秀听得也是一乐,“平素看他在军中一丝不苟的模样,实在很难将他同娘娘所说的人相比较。”

瞿邪想起寇秀秀也在军营中,又见她提及哥哥时眉眼的一丝温柔,再细想前,心下有底,压低了声音问道:“寇姑娘,可是从前就喜欢哥哥了?”

寇秀秀正捧着茶,闻言手上一颤,差点将茶水洒了,幸而她极快,脸上那一丝慌乱却怎么也逃不脱瞿邪的双眼。

“果真如此,头前我道你是为自己名声,又不是感细腻之人,与何人结婚无甚区别,如今看来,却是早就属意了哥哥。”她笑着眯起了双眼,一副狡猾狐狸的模样,“若非此次哥哥误打误撞,你是否随意找个人将就了?”

她这几句顽话,到底叫寇秀秀心细腻起来,“娘娘最是明白人,军中人所敬所佩的不过身手胆识,莫说是殷都,就是整个大钊军中找寻,他也是其中佼佼者。我所见的,也不过那一次,原也只是钦佩罢了,从未动过男女的心。”

她这些话从不曾向人说过,就是母亲看她,也不似个有这样细腻心的人。此刻面对瞿邪娓娓道来,竟不觉尴尬,饮了口茶,又继续道:“因我名声不好,无人上门提亲,年纪又渐渐大了,父亲迫于无奈提出擂台招亲,我寻着寇家这样的门户,即便再是丑的,也必定有人为了荣华要来,那我是不依的。再有就真是寒门中人,倘或能胜我的,也就嫁了。”

“却不曾想他会来,当时便想,我断断赢不了他的,他那样出的人,嫁了也好。却不想他是不知的况下上的擂台,事后一句不娶,人便消失了。”

“就是嫌我容丑粗莽,他当面讲出,不愿娶也认了,他那样一声不吭连个理由都不给,我子也倔,现在想来,当时非他不嫁,是要赌一口气罢了。”

瞿邪静静听着,时不时啜了一口茶。

“也不知父亲与瞿大人之间还有渊源,事闹大始料未及,他本是一直躲得好好的,却在那时挺身而出,宁愿一死平息事件,却仍旧不肯娶我。那时是真气,想着他要死便死吧,左右死后我也抹了脖子干净。”

听到这里,瞿邪也惊了一下,当时景历历在目,若说哥哥是个痴狂的人,眼前这个女子,何尝不是为疯魔了。

“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也渐渐明白自己心,怕是无法做到那日的洒脱干脆,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同旁的女子恩爱,便愈发觉得,这个亲,是不是结错了?”

她低头饮了口茶,清凉茶水中倒映她唇畔一丝苦笑,“若是现在退婚,定又要闹得满城风雨,母亲满心欢喜,父亲虽然同瞿大人闹着别扭,却也是满意这门亲事的。”

“嫂子是担心,过门后被哥哥欺负吗?”半晌,瞿邪老神在在地问了一句,见寇秀秀抬起满脸的惊诧,她又老神在在地道:“这点你放心,母亲对你十分满意,哥哥若敢欺负你,她是第一个不依的。若你还不放心,我便将哥哥从小到大的丑事同你说说,他若欺负你时,你便一件件说给他听,到时候只管求你的,哪里还敢再欺负你。”

寇秀秀愣了半晌,忽的无奈地笑出声来,“我这里同你掏心掏肺,你却拿出这样的浑话来。”

瞿邪柔柔一笑,隔着案几握住寇秀秀的手,正安道:“旁的也就罢了,我从未见过哥哥为谁这样用心过,他子本就沉闷,又不善言辞,难免给人清高的感觉。却最是个重之人,无论他对你抱着怎样的感,过了门你是他的妻子,他便会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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