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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婚宴(1/2)

一无话,瞿邪翌日早起梳洗,盛装之下,竟觉一阵头晕,有心无力。

秋月道她怕是昨又染了风寒,要叫太医来,又怕误了时辰,只得遵主子命令,将旧日里叶云留下的药煎了服下,虽没有太大效果,好歹将头晕止住了,可脸仍旧惨白。

瞿邪对着镜子看了半晌,叫秋月拿来妆盒拿来,“左右要大妆,便将胭脂涂抹的厚些,免得叫他们见了,反而扫了哥哥的好事。”

秋月打开妆盒,拿出里头较暗的粉头给瞿邪妆上,直至肤与常人无异才罢,却仍旧担忧道:“奴婢还是叫太医来给娘娘瞧瞧吧,万一娘娘在婚宴上晕倒,只怕更有麻烦事呢。”

瞿邪看看脸瞧不出什么异常,道:“罢了,哥哥大婚,叶云想必也是要去的,到时候叫他瞧上一眼就是。”见秋月还要再说,便岔开话题问道:“墨谆和陆熏可准备的好了?”

秋月回道:“早已准备当了,在外头候着娘娘呢。”

瞿邪再细看镜中的自己,粉面朱唇,不似带病之人,方才穿了大衣,出门去。见墨谆立在厅中,着蓝太监服扣着红缨帽,稍显稚的面庞经风霜沉淀出一丝平静。陆熏则是一身鹅黄的宫女装,静静立在他后头,眼角眉梢都是喜悦之。

一时间旧事涌上心头,不觉看的呆了,半晌儿才反应过来,定了定神移步过去。

经了z场风沙的洗礼,墨谆心早已不同以往,竟生出淡世之心来,原想着在天牢度过余生也就罢了,只因一个陆熏满心要追随着她,心中不忍,这才应了君王的话,于今日离宫b世去,心中却又不舍瞿邪,此刻见了她,满心复杂绪只刻在眼中,怔怔地盯着瞿邪瞧了半晌,无话。

二人对视片刻,到底是瞿邪先b开了眼去,掠过墨谆,只拉着陆熏的手嘱咐,“待入了瞿府,便有人引你二人离去,从此天大地大任你二人驰骋,你虽出身草莽,却最有心的,我便将谆儿托付给你,江湖远,各自念安。”

她将话说的明白,陆熏心中却苦笑,墨谆最是个有主见的人,他若肯听自己半句话,也落不到今日的下场。只是想着今后二人能相守一,心下也感激瞿邪,只道:“你放心,有生之年,我二人绝不会再踏入官场。”

得她这句话,瞿邪也算求了个安心,又转头细细打量墨谆。前头听墨珏说他病了,还担忧的很,如今看他虽然比从前消瘦了,神还不错,便放下心来,少不得又嘱咐道:“琏哥哥生前最是个弃世静心之人,可到底没能做到弃了肩上皇室的责任,若他泉下有知你此生远离庙堂,必定欣。”

墨谆自知这些年来瞿邪真心为自己付出许多,即便这一切的源头不过是为故去的父亲,心中仍有感激。见她浓妆抹的样子,不免心疼起来,“夫人可曾想过,当年他不能保全父亲,将来有一日,必定也会为了大钊而舍弃夫人。”

“想过。”瞿邪承认,墨珏能否保全自己,与他能力无关,而是因为他身在王位,肩上担的是整个大钊,哪怕是有一日他但真为了大钊而舍弃自己,也不足为奇。她看着眼前已经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男儿,想要为他理一理缨帽上的璎珞,却被无名指上珠玉点缀的护甲刺了眼,双唇一抿收回袖中,眉眼一低,轻轻叹道:“可爱上了,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把爱说的这样干脆,叫墨谆恍惚了片刻,呐呐地开口问道:“夫人爱上了他,便是忘了父王吗?”

这个问题,瞿邪不知该如何作答,她没有忘记那个温润浅笑的男子,但却不愿将墨珏一人抛在那孤苦的高位上。

天渐亮,她眼中笑意散在晨露中,宽大的袖摆拂过一旁梨花凳子,空阔殿中余下她那清浅一声:“时辰到了,走吧。”

瞿寇两家在殷都都是大户,两家老爷在朝中又是举足轻重,联姻一事闹得满城风雨,这对新人的婚宴,自然热闹的紧。

红毯沾星带露自瞿府门前一直铺到寇家,一唢呐吹打响彻殷都,穿着喜庆的丫头小厮抬着仪仗聘礼,簇拥高头骏马闲搭蹄子,马上新郎官笑容盛在英俊眉峰之间,眼中却是略显担忧。

因头前寇秀秀在太极广场一闹,瞿少尘到底放下了心结,又是从心底要迎她为妻,也是了却家中双亲一桩心头事,今儿本是该极高兴的日子。偏生昨日朝中出了那样大的事,瞿邪被众臣联合参奏,被迫离宫回府小住。

若是寻常时候,他还能帮衬些,偏生这几日为了婚宴忙的不可开交,父子皆得了恩赦未曾上朝,事后得知却是为时已晚。

何况瞿邪被参之事,大体是前头为他与寇秀秀之间的糊涂事,一想到此,他便觉愧对了妹妹。

一胡乱想至寇府,见过寇家二老,迎了新娘子上花轿,又胡乱想地回府,正赶上皇贵妃车辇至瞿府门前。他便远远地下了马,步行过去,稳稳地参了一礼,“微臣见过皇贵妃娘娘。”

此时,瞿府二老亦率领府中宾迎了出来,阖府见了礼,瞿邪方才呼了一声免礼,便听得宾中有人悄声议论起来,说的正是此次她要在瞿府常住的事,其中不乏各种揣测。

她脸上带着端庄笑容,细细打量起自家哥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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