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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惊马(1/2)

马苑几个马夫赶出来,瞧见发疯的马匹双蹄踏上皇贵妃,不由得同时心中哀嚎,身体软倒在地,伤了皇贵妃,他们的命都保不住了。

秦攀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正待飞身过去,却有一身影比他更快速敏捷地从马苑中窜到瞿邪身边,长抬起便踢惊马的头,只听得咔擦一声,想是马脖子生生地被踢断了,轰然朝一旁倒了下去。

巨大的声响骇的瞿邪睁大了眼,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墨珽那张俊逸的脸庞,只是他的眼神中,透着深切的恨意,以及不甘。

“小,你没事吧?”沁儿悬着的一颗心还未落下,上前将瞿邪扶起。

瞿邪摇摇头,抬首看向墨珽,柔柔眼眸中蕴出一丝感激的笑意,“多谢淳王出手相救。”

墨珽一身白衣衬的身形愈发的修长挺拔,闻言唇角微,俯首贴近瞿邪耳边,一字一顿道:“瞿邪,你真该死。”

一句话柔的似他的人一般,如春风温暖,却教瞿邪从心底冒出一股凉意。她敏锐地察觉,墨珽说这话的时候,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要自己死。

“那你为何救我?”她轻声反问,浅浅笑意揉碎在温柔的声音中,眼眸深却是一片冰凉。

“你死了,琏王兄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这句话,墨珽几乎是从牙缝间说出,提及墨琏,脸上青筋毕现,想来是极力忍耐着。

原来如此!

瞿邪轻笑出声,这些人护她恨她,都只因为琏哥哥的缘故,他那样的人,便有这般魅力,能令人为他疯狂。“从蜀地入殷都的一上,有人要杀我,却又频频在最关健的时刻放手,想来,是淳王的杰作了。”

“我真后悔那时候没杀了你。”墨珽咬牙,一切风云都因这女人而起,“如果当你选的是皇上,而不是琏王兄,他也不会被墨太后逼死。真是讽刺,当非琏王兄不嫁,如今却又成了王兄的枕边人,像你这样的女人,白白当了上太夫人的名头。”

他字字带刺句句藏针,却说的瞿邪脸上笑意愈发深了起来,她抚了抚鬓发,遥遥看向一旁已经断了气的骏马,许久才轻叹一声,“无论如何,多谢淳王救命之恩。”

墨珽生生涨红了一张俊秀面庞,将紧紧拽起的拳头往袖中掩去,咬牙切齿地看着瞿邪。他说了这样多,却换来她这般不咸不淡的一句,实在气煞人也。

秦攀觉得自己走脚步都在飘,适才的一瞬,他真觉得瞿邪会就此殒命,就像是他时常梦见她入都那日,梦中小孩的匕首扎入了她的心脏。见过瞿邪无恙,他一颗心方才松了下来,转而去看那匹已经断气的马,细细检查过伤口,不由得多看了墨珽两眼。

那样紧急的况下,他竟然能一脚将马脖子踢断,此人的武艺及其判断力,实在惊人。先帝留下的几个皇子中,怕是数六皇子武艺最厉害,早年间还曾易名拿过武状元。

“好好的,这马怎么会受惊?”他蹙了蹙眉头,看向那厢一众瘫软在地的马夫,声音改了一贯漫不经心,颇为严肃。

为首那人颤声答道:“平时这马挺温顺的,只是今儿个马苑不知钻入一条红信子,惊了马。原本淳王已经制住了,却不知为何又发起了狂,冲撞了皇贵妃。”

即便是皇贵妃无恙,他们这些人怕是也逃不脱死的命运。

瞿邪转头又看墨珽,只见他一双眼透着浓烈的恨意,却又有些不甘,笑道:“人尚有忠善恶之分,何况没有人的畜生,今后你们看顾马匹须得多加小心,今日的事不会传到皇上耳中,本宫会让皇上加派两个驯马高手来。

如此说完,瞿邪抚了抚衣上灰尘,笑声问道:“淳王怎么在宫里?”

墨珽心中虽有不甘,却碍着她皇贵妃的身份,不不愿地揖了一礼,“皇兄知晓臣弟爱马,让臣弟来马苑看看,可否有喜欢的。”目光一转,已经有人来那匹 的马,眼底闪过不明绪,“可惜,好不易挑选出来的,却死了。”

瞿邪的目光随着那匹抬走的马遥遥而去,从眸底蕴出的笑意溢满眼角,“亏的淳王舍得。”

墨珽被她意味明显的笑刺的眼疼,草草说了声,便辞了去。

秦攀上前来,屏退了四下的人,才沉声道:“他想杀你。”

“我知道。”瞿邪声不动,“他恨我也是理所当然。”

这样的事秦攀不愿与她争辩,只说:“到前头凉亭中去罢,微臣会将墨琏王爷的死前因后果,都细细与皇贵妃说来。

三人行至亭中,四下无人,秦攀犹豫许久,却不知该从何开口,瞿邪默默地握紧了沁儿的手,额头沁出丝丝汗渍。

久,秦攀才开口,“皇上登基墨太后掌权,朝中不稳,藩王虎视眈眈,不仅上位者恐惧,朝中大臣如公孙正墨玉田等人,皆十分惶恐,纷纷上表劝皇上实际是逼迫当时的墨太后削藩,这些事前头已经同皇贵妃讲过了。众多藩王中属琏王爷对皇上威胁最大,加上皇贵妃入蜀,一旦瞿大人和蜀地联姻,况更不容乐观,太后有必须除去墨琏王爷的理由。

皇上知晓后,却是一力阻止,当时甚至不惜以帝王之位相逼,迫使太后放弃对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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