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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2/2)

宗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正所谓,‘狡兔死,走狗烹’就是如此。”

白冥莽从他的语气听出了兔死狐悲的意味,笑笑不说什么。睚泰教可是灭掉上凌宗的宗派之一,它之后再有什么遭遇,都是报应。

这些人本来都该死,但他们还有利用价值,他可以暂且将那些恩怨放下。

“冗为带人血洗我们,就因为我们不肯向他臣服,用强迫的手段逼我们低头,向他上交贡品与赋税。但今年……我们是真的拿不出东西了,去年冬天,我们一年的收成都被一把火烧尽,实在是拿不出任何东西了。”睚泰教教主说。

“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白冥莽忽然想起这个。

睚泰教教主抱了抱拳,道:“我叫冠历。”

白冥莽想了一下,忽然想起了这么个人来,笑道:“原来是故人啊。”

“故人?”冠历疑惑道,“你认识我?可我并没有见过你。”

白冥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我记得原来的教主叫冠秦,他不在吗?”

说到这里又是一阵心酸,冠历神色黯然,道:“说起来,这都是报应啊。前任教主在与西游记的纷争中被杀了,他临死前将位置传给我,他告诉我,他很后悔当初对上凌宗做的一切……但那个时候睚泰教就受到席禹教的制约,因为冗为对席禹教有恩,我们不得不听他的。”

“教主临死前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他的悔恨,但他也感到解脱,希望能够以死谢罪,不至于愧对于去见上凌宗的亡魂。”冠历擦了擦眼泪。

这话若是让以前的那个白冥莽听见了,估计连一剑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他以为自己凭什么?凭什么就不至于愧见上凌宗的亡魂?这些人的罪恶,即便是死也不能洗清!

但现在的白冥莽知道冷静,,只是冷冷地嘲笑一声,道:“你觉得死,就可以消去自己的罪恶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冠历听出了他话中语气的不对劲,奇怪地看着他。

“冠历教主不记得我了,我可是将您记得一清二楚,当年,我们还过了几招呢。”

冠历低下头回忆半天,还是想不起这么一个人来:“你到底是……”

“在上凌宗,你的手还好么,三天之后是不是就可以用了?”白冥莽道。

“你、你……”冠历猛地想起了这段记忆,“不可能!你到底是人……还是、还是鬼……”

他吓得浑身发抖,连吐字都不清晰。

“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冠历不由得往后退,没看见后面一下绊倒坐在地上,“不对,你不是那个人,你骗我、你在骗我……你的脸……”

白冥莽好笑地俯视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上前假意扶他一把:“冠历教主何必如此惊慌呢,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详谈不就是了。”

“你真的是白……”冠历不敢让他碰到,一直往后缩。

“嘘。”白冥莽也不再上前,收回手站在冠历面前,“我——当然是人,只是这种事,不应该让太多人知道,我们另外说。”

他的一句话让冠历冷静下来,慢慢地站起身:“我应该称呼你……”

“芒种,”白冥莽说,“这是我的名字。”

“那请,我们去里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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