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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不要动心(2/3)

态很是珍之重之,兰芽都忘了继续流泪,扭头看他。

心说这灵济宫上下,金银珠宝不知有多少,究竟是个什么物件儿也值得初礼这样大惊小怪?

却见初礼终于拿出个明黄绫子包着的小包。

兰芽想起,他方才说过是御赐的……

再打开,里头是个古怪的物件儿:两个大钱打小,中间拴着绫罗,薄亮透明……

初礼将东西郑重搁进兰芽掌心,告诉兰芽:“叆叇。”

兰芽还是没听明白:“什么?”

司夜染那边叹了口气,“初礼,你出去吧。”

初礼出去了,兰芽越发没了倚仗,只能伸手拎着那古怪的玩意儿,如同提着一串甲鱼。只好开口问:“大人,这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司夜染又叹了口气,起身穿过珠帘,哗啦啦地走过来。捉起她手腕,将她带回书案边,铺开纸亲手写下“叆叇”两字:“懂了?”

兰芽认真地念:“云爱云逮……”

难道意思就是说:爱着云彩,就逮住它?

什么玩意儿啊究竟!

司夜染肩头一抖:“你啊!这不是四个字,是两个字,叫‘爱戴’。”

爱戴?

兰芽一愕,司夜染已伸手将那玩意儿躲过去。推着她肩膀转身,从后方将那玩意儿兜住她眼睛,将缎带在她脑后打结。

眼前一片清凉。兰芽顺着那东西往外一看,便吓得“啊”了一声。

隔着那东西,眼前景物竟然都放大了数倍!

司夜染摇头,轻轻勾起唇角:“叆叇,以水晶打磨而成,能于眼力疲惫之时,协助视物。”

兰芽新奇,便忍不住笑了,一径点头:“那倒真的是爱戴的!好物件儿!”

司夜染轻抖手腕,推她向前:“去改画!”

.

急着去验证这物件儿究竟好用与否,兰芽倒把跟他赌气的事儿暂时放在一边。

那叆叇倒果然好用,戴着它,原本细密的柳条,便变得粗大起来,修改什么的便更简单。

她便含笑动笔,少顷已都改好。

她便摘下叆叇,跪倒奉还:“画已改好,谢过大人。”

司夜染却依旧隔着珠帘,目光冷冷落在她面上:“你戴脏了,本官嫌弃。不必归还,你留着吧。”

兰芽吃惊:“真的?”

别说这是御赐的,单说这将水晶磨成透明薄片的工艺,便全天下都找不出几副来。他竟然真的要送给她?

“嗯。”他却愈加不耐烦起来,躺回榻上,冷冷说:“你下去吧。”

兰芽小心退出,及至出了半月溪大门,才捧着那叆叇笑出声儿来。

太好了,真是老天都帮她!

.

这天半夜三更,孙海又起夜出门,便又被兰芽吓得坐在了地上。

按说他好歹有过一次经验,不至于再一惊一乍的。可是没想到今晚的兰芽又换过了新装备。

不止是那晚的黑衣白脸白蜡烛,今晚脸上一对眼珠子竟然阔大了好几倍。一双拳头大的眼珠子,直盯着他!

他没晕倒已经万幸。

不消说,兰芽自然是眼睛上戴了那叆叇。见孙海如此,兰芽笑得前仰后合。

两人又去了停尸的地窖,果不其然,戴着这妙物,那些细小的咬孔硕大于眼前,她都不需太过费力,便能看清了那咬孔内外的痕迹!

兰芽大喜,可是随即面上笑容又被忧色遮蔽。

果然如她担心,咬孔上并无齿痕。也就是说真正咬死冯谷的不是她那晚所见的小小飞禽,而是来自蒙古草原的嗜血虫!

孙海见状连忙问:“兰公公,怎了?可是,找到了凶手的蛛丝马迹?”

兰芽努力笑笑。

实则找到凶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命案背后的隐患——嗜血虫既然来自蒙古草原,那么自然就是鞑靼人最了解它们的性情,也只有鞑靼人才更懂得如何去驾驭它们。

一个冯谷死了,事小;倘若嗜血虫大批来袭,那么京师百姓,甚或守城将官,及至王公大臣……岂不都是要为所害!

兰芽昂然起身:“孙捕头,替咱家堂上击鼓。咱家要正式面见顺天府尹贾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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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兰芽平日何样笑谑,可是这样一旦绷起脸来,孙海也不敢违拗。

他只好到前堂击鼓,鼓声响亮,顷刻传遍顺天府内外。

“是谁呀,这么大清早地击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子打着呵欠出来,见是孙海,激灵一下赶紧站直:“孙头儿,怎么是您老击鼓?”

孙海瞪了他们一眼,偏头望望身后的兰芽。

府前鼓响,贾鲁随即便也驰马赶到。

晨光中,他远远便看见兰芽一身皂衫,轻灵立在初起的朝阳光晕中,通身上下都被那绯红的光芒笼罩。小小的人儿,却漾出异样的圣洁来。

待得马匹跑近,更能看见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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