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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身体比以前敏感了(3/4)

魁口吻淡淡的:“本来就有血缘关系。你阻断不了。再勉强,那也是过刚易折。”

“爸……”傅丞站起身,表情闪过一丝痛苦,顷刻,又重重坐回,“当年是我年轻不懂事惹下的债,我一定要亲手补救。一时心软留下了这个狼崽,现在自食恶果。我们傅家自祖上三代起,从来没有出过他这样的孽子。”

傅松魁手握茶杯摩挲两下:“你想怎样?”

傅丞的眉宇间泛出决然:“躲在傅家的保护伞下,仗着小聪明,以为能瞒得所有人?他若继续过分下去,只会连累傅家,毁了我们的家世清白。如果最终果真教养不驯,关键时候,就算‘过刚易折’,也只能让他折了。”

“‘虎毒不食子’,你倒是舍得。”傅松魁稍显无奈地吁一口气,随即是长久的沉默,最后缓缓道:“先把他从祠堂放出来。”

傅丞抿唇,一副并不愿意的表情。

“第三天了。不给他吃,不给他喝。”傅松魁皱眉,“你打算不让他活过这个年?还是打算不让我安稳地回来这趟?”

“关个十天八天。他也死不了。”傅丞冷笑,但还是起了身,看样子是准备去放人。

***

回到小别院,阮舒现原本驻守在门口的两个军人不见了。

管家依旧送她至房门口止步,没再强调不允许她擅自离开别院。阮舒却还是呆在屋子里——只要还被拘着,能出别院和不能出别院,毫无区别。

不想,没多久,有人来了别院找她。

“三嫂。”

傅清梨的声音入耳的一瞬间,阮舒以为自己幻听。扭头看到她俏生生地冲她笑,说不高兴是假的——三天了,总算见着熟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问出口,阮舒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傻了——这里是傅家老宅,傅家的人怎么出现都不奇怪。

“马上就要除夕了,我们过来和爷爷一起过年。”傅清梨解释,继而仔仔细细地瞅阮舒的脸,“我刚知道原来你几天前就被爷爷请来了。爷爷应该没有为难你吧?”

阮舒笑笑:“我没事。”

随即打听:“你有你三哥的消息么?”

被请来第四天了,傅令元不可能不知道她失踪了,却直到现在都未来寻她,应该是遇到阻碍了。

傅清梨凑近阮舒,压低嗓音:“三哥被关祠堂里还没放出来。我本想去看看他,但撞到我爸也去找他,所以我先来你这儿了。”

脑海中自浮现上一回傅令元满背鞭伤的惨状,阮舒眉心轻跳:“又挨打了?”

“我不清楚。没来得及了解。怕就怕我爸这一进去,可能三哥得挨打。”傅清梨一副愁的表情,“我爸和我三哥好像天生命格相冲,从我记事起,在三哥身上打断的竹篾和皮带,数都数不过来。三哥也是奇怪,虽然打小行事作风反骨了点,但对我们几个兄弟姐妹都很好,唯独和爸爸……”

“本想三哥娶了三嫂以后,能帮忙调和父子俩的关系。现在看来……”傅清梨无奈地笑,安慰阮舒道,“所以啊,三嫂不要把我爸的反对太放在心上。我觉得在我爸眼里,只要三哥做的事,他一定要挑刺。”

“所以我是你爸挑的那根刺。”阮舒接着她话里的意思玩笑自嘲。

傅清梨怔一下,窘迫:“三嫂你该不会是和三哥学坏的吧?”

阮舒会心笑了笑。

“三嫂还没逛过老宅吧?”傅清梨热情地邀请,“走~我带你去透透气~这座老宅听说是清朝一位大臣的府邸旧址,西苑那边有不少有意思的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

不等阮舒回应,傅清梨已主动挽上她的臂弯,拉她出了门。

逛到差不多中午,傅母让佣人来寻傅清梨,两人才暂且分开。

阮舒兀自回到别院。

正午的阳光明晃晃地照耀整个小院落。

漂亮精致。

却是住了三天也不觉得亲近的地方。

仰头,天空被琉璃瓦截出一方的四边形,像被束缚了自由。

十分狭隘。

不知道傅令元怎样了……

收敛思绪,阮舒径直走去玻璃花房,拣起那两本书,回房间。

一跨进门,鼻间霎时嗅到清幽的香气,正是桌面上的花瓶里,不知何时插了支梅花。

虬枝婀娜,花香袭人,十分新鲜,显然是从院子里的那两株梅树上刚折下来的。

阮舒滞住身形,视线朝房间里扫。

有人在这时悄无声息地携着灼热的温度,从后面抱了上来,双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腰,熨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

周身蓦然被熟悉的清冽的烟草味儿包围。

“三哥。”阮舒不禁舒展开眉眼。

傅令元二话没说,按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一把扯着她压在了墙上,以唇相覆。

阮舒及时收起舌头,抵在口腔上颚,故意和他对着干。

傅令元本打算攻城略地,结果卷进去后扫了许久没找到她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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