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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漆黑里的呼吸声(1/2)

&l; =&qu;&qu;&g;&l;/&g;&l; =&qu;250&qu;&g;&l;/&g;&l;&g;我真的很想把自己的一些推理说给小海听,但话到嘴边终于还是咽了回去,有些想想就觉得离谱的事放在心里它可能是天方谭,但真正当回正经事告诉给别人听,味道大概就会掉,仿佛地就成事实似的,况且现在都还不明朗,说得多没意义,不如等查出脉络以后再讲。

我想,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那股大力量的最终目的,肯定就是人类的寿命和灵魂这两大永恒课题。

从这些日子里掌握的况和线索慢慢分析,我心里对整个事件的轮廓有了个大概的猜测,而苏墨森、修叔叔、陈伯伯、疤男林涯,还有涉入连环案的黄福康和“上帝之手”等,也许还有其他人,就是目前所有谜团的源头,但在有确实的证据或者更多祥实的信息之前,我还是放在心里比较妥当。

好几分钟的时间里我们彼此都不说话,空气沉闷地发滞,并且觉得凉。我用力掖了掖被子,把小海那边也往里掖了掖,然后笑着开了句玩笑,说:“幸好被子上没有尸臭味。”

小海把头的灯关了,视线便一片漆黑。我把搁在她上,她的体柔软而市的连环案也是托她的福才能进展这么快。而她会去掺和那边的案子,肯定也是因为里面有什么古怪的况。所以,一问一答交换信息对我们没好。你觉得,等我们没有信息可以提供、没有利用价值了以后,她还能对我们这么友好吗?还能个电话就能帮忙安排脚吗?到那时候,她不杀我们,就是她的仁慈了。”

我心里骇然,真的没有想过这层。

我承认有时候我对人也很提防,甚至会提防得很深,但同时我也会给予我愿意相信的人很大的信任,比如小海,比如黎绪,比如白亚丰,比如刘毅民。我的原则是要么提防,要么信任,不要在两者之间摇来摆去,最耽误事。但小海不是这样,她是信任和提防并存,她相信黎绪提供的信息,放心她给我们提供临时难的地方,同时又分分秒秒提防她会过河拆桥或者突然坑我们一把。

所以,这个瞬间我突然怀疑小海是不是连我都不那么放心。

认真想想,觉得她这样虽然感觉上有点缺人味,但没什么不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况且她刚才说的那些的确很对,如果一换一交换信息,我们很快就会丧失主动权,搞得不好以后的行动都会被黎绪主导,我不喜入任何一种不自由的境地。

小海闭上眼睛开始睡觉,我望着她那随着呼吸微微颤着的睫毛发呆,然后突然问她:“小海,你有秘密吗?”

她闭着眼睛回答:“有。”

我再问:“连我都不能告诉的秘密吗?”

她仍是闭着眼睛:“能告诉。”

我万万想不到会是这个答案,心里好感动,鼻子一酸,有点缓不过神,所以静默着说不出话了。

她睁开眼睛,扭过脸来看我,认真地问:“你想知道吗?”

我咬着嘴唇轻轻地摇头:“不要,你留着。”

于是她重新仰躺好,闭上眼睛睡觉。我也闭上眼睛,然后一点点、一点点地往她边靠,她的体那么温暖,我伸出手臂抱着,就像抱了一整个世界,什么都不害怕了。

但只有入睡前那片刻是彻底踏实和放心的,真正睡着以后,却掉进了一个混乱、血、疯狂的梦境里,所有清醒时候接受到的文字或者语言信息都在梦里幻化成了画面。

我在梦里看见白老爷子脸朝下躺倒在一条狭窄的、昏暗的、没有出的小胡同里,伤口出的血在灯诡异的灯光底下呈现出沥青的泽,他的指尖**着想在地上写什么字但怎么都做不到。

然后我又看见修叔叔,他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一点都没有、没有老,他站在一小片蓝的月光底下,看起来还是很悲伤,像前几个月做过的那个只有头颅的梦一样,脸惨白,悲伤得说不出话。

我朝他跑过去,想拉一拉他的袖子,但伸出去的手却只碰到虚无,突然一片黑浓雾从他背后升起,慢慢就看不见了,我想喊,浓雾从我张着的嘴巴往我体里猛灌,是恶劣而浓重的腐尸气味,呛得我几乎死去。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来一阵风,把浓雾得散开了些,修叔叔的脸在雾里若隐若现。

我看见他的嘴在动,是在跟我说话,可是听不见声音,只能从唇型去猜,我以为他说的是“小海”,心想大概是让我照顾好他的儿吧,但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小心”,于是知道肯定是后面有什么危险,回转看的一瞬间,整个人就醒了。

醒得太突然,有点不能接受现实世界里面这片深沉的漆黑,好在耳边有小海的呼吸声,才确定是真醒了。

真醒了。

一种毛骨悚然的清醒。

因为间里面、在离我很近的地方,除了有小海的呼吸声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

一个男人的呼吸声。

代芙蓉的呼吸声。

我从混乱的梦境里惊醒过来以后,感觉到代芙蓉在我们间里,而且就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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