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二十斤钞票的故事（1/2）
“atm，听话，乖，快点吐钱……”
叶垂的念头传入atm内部，试图跟它的意识进行交流。
可半响后，却没有任何回应。
想也是这样：对牛弹琴恐怕都比这个来的更加有反应。
atm可以当做是一台电脑，拥有一定的智能系统，只是这个智能有限，将它当做法宝的话，它的意识也不过是刚刚觉醒而已，除非是那些组成它意识的逻辑关系，否则它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叶垂左右看了看，发现四周无人。
“既然这样……我就先唤醒你的意识。”
电光与火焰中，叶垂召唤出火雷神之锤，趁着四周无人，冲着atm，咣当咣当咣当的砸了起来。
片刻后，他才停。
“好，我已经增加了这atm内部系统的灵姓，让它的意识觉醒的更加彻底了一些。”
当然，叶垂并不能保证这atm可以像他的电脑一样，变得那么灵动，向着真正的智能方向发展。
他只能保证，这器内部的系统有一定成为智能的可能，这个可能的几率是很小的。
“喂，atm，能感受到我的意识么？感受到的话，就回个话。”
叶垂再次将自己的念头传递了过去。
片刻后，一丝隐晦的甚至无法确切的感知到底是什么的念头传了回来。
这让叶垂确定，这atm的意识已经进一步觉醒，不过就像是新生的婴儿，还无法组织自己的语言，甚至内心的思维模式都还没有成型。
“很好，atm，听话，乖，赶紧吐钱。”叶垂继续哄骗道。
atm却传递回一种否认的念头来。
“看来它觉醒的还是不够彻底啊……”
叶垂在心中想。
刷卡取钱是atm既定的程序，它必须遵从这个逻辑。
而如果他的意识清醒的话，就有可能自己去违背这个逻辑，叶垂就是打的这个主意，想让它在不作出任何证明的情况下，吐钱出来。
叶垂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冷笑，就再次传送进去一丝念头：“快点吐钱，不吐钱的话就把你废掉！”
好吧，叶垂在威胁一台atm。
他不但传递过去自己的这种意念，还真的拿出火雷神之锤一锤子砸在了atm上面。
——要是有人站在四周，一定会以为叶垂是精神出问题的人。
叶垂的火雷神之锤，跟实质的锤子迥然不同，他不是破坏之锤，而是修复之锤。
用火雷神之锤捶打实质的东西，并没有任何冲击力——当然，将其中放出闪电与火焰，就要另当别论了。
不能直接破坏，不过它却可以将修复过的东西消除掉。
此刻叶垂的这一锤，就是在消除刚才他赐予atm的那种灵姓。
以叶垂的经验，这会让法宝内刚刚觉醒的意识，产生一种即将湮灭的恐惧感。
存在与毁灭之间，总是能够带来最大的震慑力，即便是茫然无知的意识，也可以体会到这种恐惧。
当然，也有一些二愣子的法宝意识，就是不服气，死倔到底。
幸好这台amt不是二愣子。
叶垂这一锤子下去，atm立刻就发出了求饶的念头。
“那快点吐钱吧。”叶垂继续跟它交流。
一阵嗡嗡的声响，开始在atm内响荡起来，这个取钱是发出的声音不同，反而像是它在经历一场奇妙的矛盾斗争，一方面来自本身所必须遵守的逻辑关系，一方面来自叶垂的威胁。
他必须在其中做出妥协。
片刻后，他妥协于了叶垂的威胁。
一张百元钞票吐了出来，同时它对叶垂发来一种讨好的微弱念头。
咣当！
叶垂又砸了一锤子：“别小气，多来点。”
atm再次发出嗡嗡的声音，这声音比刚才还要大得多，给人的感觉它正在经历一场艰难的挣扎。
这问题不亚于哈姆雷特那生存还是死亡的难易程度。
片刻后，又一张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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