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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攻打火车站便道救首长(2/3)

一里地的铁路。远处,一列货车拉着汽笛开了过来,那火车司机到跟前才发铁路有一段没了铁轨,赶忙刹车,刹车得有段距离,可这是段转山路,他眼睛不会拐弯,等他发现那段没有铁轨的路基时,刹车己经晚了。那火车一头扎进了旁边的山涧里,一列火车还没等进站就报销了。

山口刚想把李护秋押上卡车送往齐齐哈尔,一个少尉过来报告:“大佐,我们的铁路又被土匪扒了五百多米。”

山口听后大惊,连忙命令道:“田川少佐,你带领八十名皇军押着修路工去抢修铁路。”

田川领着八十个小鬼子押着二百名修路工来到了那段被扒的路基前,他们刚到就遭到了袭击,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呐,就倒下了二十多个小鬼子,那些没死的小鬼子把那些修路工当成了盾牌,躲在了他们的后面,用枪回击,袭击这帮鬼子的是朱铭他们,他们藏在路基两头的大石头后边,见小鬼子面前有了人体盾牌,一时也下不了手,两伙就这样坚持着。

朱铭叫过来三十名弟兄说道:“你们绕过山涧,去到小鬼子身后,打他个措手不及。”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山涧对面响起了枪声,前面是悬崖,后面是深涧,打的这些小鬼子没处躲没处藏的。剩下的背后的那些工人逃跑了。朱铭见打了个大胜仗,收拾了小鬼子遗留下的武器集合队伍返回山寨了。

回到了山寨,朱铭来到了莲花房间,不见莲花,他问一个侍女:“大嫂哪?她干什么去了?”

那侍女道:“你走后她就领着一队人马也走了。”

朱铭再问道:“她没说干啥去了?”

那侍女道:“没说干什么去了。”

朱铭又来找杨官,杨官也不在,他问一个弟兄,那弟兄说的跟那侍女说的一个样,也是很早就领着一队人马走了,也是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朱铭在院里来回的转游,他在想:他们都干什么去了?

原来,朱铭走了了之后,莲花对杨官说道:“我估计山口这两天将把首长送往齐齐哈尔,这里去齐齐哈尔有两条路,一条是大道,一条是便道,我带领一队人马守大道,你带领一队人马守便道,不管他们走那条路,我们都能堵住他们。”

两人各带一队人马走了,莲花来到了大道上,杨官来到了便道上,两伙弟兄专等送李护秋去齐齐哈尔的卡车。莲花让一伙弟兄和马匹埋伏在树林里,另一伙弟兄埋伏在蒿草里。他们等了三个多小时,见一辆卡车开了过来,车上坐着六个鬼子,莲花一看,便知道这是假的,假的也不能放过去,她命令道:“消灭它!”一阵机枪,打坏了汽车的轮胎,卡车象只乌龟一样停在了公路上。小鬼子见有人劫车,便举枪抵抗,结果被全歼。莲花向驾驶楼里看了一眼,把手一挥到树林里牵出马来,骑马走了。临走时,他留下一个小队的弟兄说道:“你们留下来,守在这里,以兔让山口钻了空子。”

在便道上,杨官和弟兄们埋伏在路边的高草里,蚊子瞎虻在他们眼前飞来飞去,有的人招蚊子,脸上被叮的大包小瘤的,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等了四个多小时,一辆卡车在这颠簸路上象老牛一样,慢腾腾地向前挪动着。等那卡车到了跟前,弟兄们才看清车上齐刷刷地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小鬼子。杨官一声令下,机枪和盒子炮一齐向卡车开火,那卡车开足了马力想冲过去,被杨官一枪打死了司机,那卡车象个醉汉一样,一头扎进了路旁的小沟里,小鬼子从车上下来,趴在沟沿上与弟兄们对射。

杨官队伍里一名机枪手被打伤,另一名弟兄抱起机枪站在那里朝敌人扫射,扬官一个高扑倒那个弟兄,说道:“你不要命了?”

那个弟兄道:“站着打的痛快!”

杨官生气道:“消灭敌人首先要学会保护自己,只有保护好了自己才能更好的消灭敌人。”

两伙打了半个多小时,小鬼子后边乱套了,他们被一阵乱枪打的晕头转向,丢盔卸甲,几十个小鬼子被消灭了。杨官抬头一看是莲花带着弟兄们来了,心喜若狂,一个箭步冲向了汽车驾驶楼,一把拉开车门,见一个大尉和司机一样被打死了。坐在中间的李护秋见杨官和莲花救他来了,热泪盈眶地说道:“你们辛苦了。”

杨官说道:“不辛苦,是我的过错,让首长受苦了!”

莲花道:“首长,咱们回山寨吧。”

众人回到了山寨,杨官对一个弟兄说道:“去找大夫,给首长看伤。”

大夫来了,给李护秋把粘在身上的衬衣用酒洇湿,等那衬衣脱离了身体才把衬衣扒了下来,用药水涂抹了一下伤口,再上了些白药,用纱布包好,又测了下体温,说道:“鞭伤有点发炎了,患者正在发烧,得打针安痛定。”

朱铭望着那溃乱的伤口,摇了摇头问道:“怎么伤的这么重?”

一切都进行完了,大夫道:“好好养伤吧,八个小时后再来给患者换药。”

朱络再问李护秋:“首长,他们打你了?”

李护秋道:“没有,我原来伤口就没好,他们又不给我治疗,关我的地方又肮脏,能不感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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