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洗衣服的小姑娘（1/2）,昙花-69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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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洗衣服的小姑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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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在工地里忙了一阵子，夜了，便带上工具，回山村了。走过山村一株树下时，他看见木婶正在打牌，狼不住地用腿碰自己妻子，且着不堪入耳的野话。他心里生出了一股怒火，想上去理论，甚至想揪住狼的衣领子狠狠地揍一顿。但他怕狼仔。狼仔是狼的儿子。他在狼仔的工地里做工。俗话：“不怕官，只怕管。”在别人工地里做工，“身在屋檐下，安得不低头？”因此，见狼**自己的妻子，他只好装作看不见也听不到。

如此过了些日子。

一天，木在工地上做了一天工，收工回家后，在自己的柴屋边，看见狼正强行地在木婶的xing部上乱摸，使木婶发出了呜呜的哭声，却又不敢大声哭，怕别人听见笑话。见如此，木忍无可忍了，猛虎下山一样地冲到狼的面前，揪住衣领子，愤然挥拳相向。雨点儿似的拳头下，狼招架不住了，倒在地上，血从口中、鼻子里汩汩地不断地流了出来。木揍了狼一顿后，又肆无忌惮地在山村的人们面前骂了狼一会儿娘，见狼悻悻地逃走了，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坐在木桌边无语地喝着酒。一会儿，听见门外有人嚷嚷，以为人们在打人的事，木不以为然地继续在自己破的木桌边无聊地喝着闷酒。忽然，关着的门被一只粗鲁的脚无礼地踹开了，狼仔手握刀棒伙同在工地做工的几个壮汉冲到木的面前，在屋子里，在堂屋里不住地骂着使狗害羞的野话。木不作声了。见如此，狼仔收起刀和棒棍，长啸一声，大笑一声，悄然离去。

一天，在一株树下，在零乱的河风的轻拂中，狼和木婶坐在一张木桌边打牌。几位农妇站在一边，恭敬地看着，深以自己看不懂扑克牌为耻。

“我x你老母亲，吃你，搞你！”狼坐在木婶对面兴奋地大叫着。

“吃？这儿有，你来吃，这个好吃些。”王伯老婆的声音。

“吃！干！老子都要！x你老母亲！”狼的声音。

此时，木婶坐在木桌边，脸上已无羞耻的表情了，在狼粗鲁的喊叫声中微笑，在狼近乎**的声音中，感到了满足，感到了报复后的快感。木婶本长得漂亮，年轻时，也做过很多美丽的梦，但她的梦被木丑陋的样子和身上稀牛屎一样的一堆肉砸得稀烂，还在心里留下了很大的一个无法治愈不时淌出血来的伤口。无人的夜里，在月牙儿挂在天空的时候，她时常梦到一个英俊的伙子坐在自己的身边，听话，为她梳头，为她勇敢地战斗。醒来时，在木的此起彼伏的劓声中，她绝望了，认命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淡白的斑驳的月光下，悄悄地无声地泣哭。但在无人的夜里，她的哭声只有门外一株树上狂吼的风和藏在树上的猫头鹰听到。悄悄地哭了会儿，她止住了哭，钻进不太温暖的被窝，躺下了。山村，不知何处，狗正吠叫着。凄凄的乡村土路上，匆匆的脚步声在风中响了一阵后，消失了，不见了，如石沉大海。

第二天下午，木婶正在烧火做饭，这时，她听见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见自己的女儿夭夭站在眼前。夭夭十五、六岁，在镇上某中学读书。她不高不矮的个子，瓜子脸，大眼睛，见了人，总大大咧咧地笑着。夭夭回家，便房前屋后忙碌开了。她一会儿去菜地里弄菜，一会儿下到河边洗衣物。一天，在河边，她坐在码头上，不住地用木棰捶打着衣物。白云飘在天上，风中，自在地潇洒地散着步。柳絮乱飞，落在溪畔，平铺了沙土，散发出微香微甜的味道。河对岸，在一株大树边，一个伙子坐在青石上，不住地瞅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夭夭洗着衣物，蓦然抬头，见孙禾挑着空桶脚步轻盈地走到溪边，开始用木桶舀水。“担水啊！”夭夭温柔地同孙禾打了声招呼。“是的，你洗衣物啊！”孙禾的声音。“嗯。”夭夭心地回答着。夭夭漂亮，但孙禾不爱她，因此，在码头边挑了一桶清清的河水，便又无语地离开了，心中出现昙花的影子，虽然昙花不在身边。挑着一桶水在石阶上走了几步，一个声音在孙禾的背后出现，那是一个纯洁美丽的声音，这声音撞击着孙禾的耳朵和心灵，如枚枚秋天的枫叶飘下来，砸在他的头上，如梨花被雨打发出的声音。在这种声音中，孙禾很舒服，也痛苦。声音渐渐近了，到身边时，他还听到了笑声。夭夭走到他前面去了，轻佻地跳了几下，从心里发出一阵甜美的笑声，无语地离去。孙禾挑着两桶水，在石板路上无语地走着，在夭夭的笑声中，他感到一阵痛苦。他不能做出对不起昙花的事，不能做一个不忠诚的人，因此，把这一切无情地从心里抛掉了。抛掉了这些，心不再沉重，快乐出现了，如雨过天晴后的彩虹。孙禾把两桶水摆在一株又老又丑的社树下，坐在一个干净的石礅上，风中，听着对河一个伙子在一株树下唱出的忧伤的歌。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沿着石板路走了下来，见了孙禾，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脸色黢黑且充满杀气。此人是夭夭的母亲木婶。见了木婶，孙禾友善地打了声招呼，但她却爱理不理地回了一声，而后，码头边洗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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