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招认（1/2）
全屋的人都看向莫言非，莫言非凝视着穆掌柜，慢慢地重复道：“孙富的逝世呐？”
穆掌柜呆呆地看着莫言非，他回想着，自己以前见过这女警察吗？
付文鹏已经意识到了案中有案，他厉声质问道：“说，孙富怎么逝世的？”
韩诚信看着穆掌柜，难以置信的说道：“穆胜，孙老爷一直待你不错，你为啥要杀孙老爷？”
周峰一皱眉，心说：这韩诚信头脑有问题吗？穆胜杀了你亲姑，你不问为什么，你却问为什么杀你姑父，真tm奇葩。
穆掌柜说道：“孙老爷是忽然得病逝世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没凭没据的，不要血口喷人。”
莫言非一笑：“固然这事儿过往二年了，孙家当时也没有报案，但是，假如我现在找来孙莲，告诉她一切，你猜她会怎么做？”
穆掌柜沉默了一阵，苦笑了起来：“报应啊，这报应来得tmd的也太快了。”
穆掌柜笑够了，对莫言非说道：“孙老爷是太太杀的，跟我没有关系。”
莫言非一挑眉：“应当说是你和韩氏联手杀的吧？”
穆掌柜辩护道：“孙老爷待我不错，我怎么会杀他。是太太在老爷的账上做了手脚，密了老爷的钱，被老爷察觉到，所以太太才下毒害了老爷。太太下毒时，被我撞见，太太为了封我的口，给了我一笔钱，开的那粮店。”
莫言非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认为把事情都推到已经逝世了的韩氏身上，这事儿就与你无关了吗？我信任以孙莲有仇必报的性格，她会很快找出证据，证实这件事与孙太太无关，全是你一个人做的。”
穆掌柜停住了。付文鹏重重的一拍穆掌柜的肩膀：“你小子是逝世定了，还不早点实话实说，免得自己遭罪。”
穆掌柜看着莫言非问道：“我反正都是逝世，你让我逝世得明确点，你是怎么知道的？”
莫言非转动着食指上的指环：“猜的。”
穆掌柜难以置信地说：“猜的？”
莫言非点头：“猜的。韩氏蓝本有些钱，可这两年，她的钱却往向不明，阐明她受人要挟。她现在已经是寡妇，不可能是拿她以前的身世要挟她，只能是最近的事。最近的事情，就是韩先生想娶孙莲，这是高攀的好事，孙寡妇却不批准。还有，一个孙家普通的厨子，在东家逝世后，会开起一个门脸挺大的粮店，这钱是从哪儿来的？事出变态必有妖，这些事组合在一起，就得出了结论。”
韩诚信听到这儿，指着穆掌柜骂道：“你这没良心的狗东西，你勾结我三姑也就算了，怎么还害了孙老爷，孙老爷那么诚实的一个人，你也下得往手。”
周峰瞥了一眼韩诚信，心说：什么叫勾结你三姑也就算了？他还杀了你三姑啊，你到底是谁的亲侄儿？
莫言非对穆掌柜说道：“既然都到这份上了，你就把事情都说出来吧。”
穆掌柜喃喃地说道：“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当初是我鬼迷了心窍，没经得住太太的勾引。太太是密了帐上的钱，被老爷察觉了。太太怕小姐知道后轻饶不了她，她就逼着我想措施，假如我不动手，她就要跟老爷说，是我逼迫了她。我也是没有措施了，才一时糊涂。”
莫言非问道:“你是怎么做的?”
穆掌柜迟疑了一下：“是太太买的毒药，让我放在汤里的。”
莫言非审阅着穆掌柜：“你说和不说，都是一样的杀人罪，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呐。”
付文鹏抬起手，想要动手。莫言非忙说道：“别为难他了。”
穆掌柜看着莫言非，一咬牙：“好，我告诉你。那天晚上有佃户送来一筐毛蟹，我又做了一盘泥鳅炖豆腐。孙家人除了老爷，没有人爱吃泥鳅，所以只有老爷中了毒。”
莫言非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泥鳅和毛蟹同吃会中毒？”
“我师父告诉我的，我师爷当年由于误给东家做了这两样菜，害得东家犯了心疼病，东家找来郎中，郎中说出这两样东西一起吃有毒。郎中让人挖了深坑，在黄土层里倒进新打的井水，搅混了，然后澄出净水，给东家喝下往才解了毒。我师父说那水叫地浆水，让我以后做菜要多加警惕，万一出了事儿，可以用地浆水解毒。”
莫言非点了点头：“今天的事呢？”
“太太跟我说好的，今天给我筹备十块大洋，可我来了她却说没有。我欠着牛二的钱呐，假如今天不拿出十块大洋，牛二那小子就要搬我店里的东西了。我跟太太借钱，这女人却骂我没本事，我一激动就打了她一巴掌，我也没想到她会撞到桌角上。我吓坏了，本想偷偷溜出往，可一出门就听到旁边的院门响。我只好转身敲门，装做刚走到门口的样子。后面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莫言非长舒一口吻：“人在做，天在看。”说完，往外走。
周峰不放心肠说道：“小非，一会儿我们一起走吧。”
莫言非摆了摆手：“我还有点事，晚一点回局里。”
韩诚信从东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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