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李建成的阴谋（2/2）
厚的棉袍，温一壶酒，大口吃起番薯。
“青扬怎么还不回来？”秦叔宝有些担心，此次战斗只有他一个人主动请缨，前往出战，如今负伤的士兵都一瘸一拐的回来了，却唯独不见青扬的影子。
“也许穆大哥是往见如月公主了也说不定。”单冰儿满心欢乐的揣测道。
“这不可能。”秦叔宝一口拒尽，不知龗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习惯叫他青扬了，“这么些时日若是想见便早见了。”
单冰儿细细揣度着这句话的意思：“你是说两个人还未想见？”
王伯当细细拭擦自己的弓箭：“有何不可？青扬如此内敛，兴是还未做好心理筹备。”
单冰儿一脸愁闷的坐在门槛上，心中打着小算盘：既然还未相见，左右是苦情额鸳鸯，我定是要帮上一把。
这夜，穆青扬在酒馆中大醉。
越日凌晨，如月有些头疼的睁开眼睛，杉木做的朱红色大床，淡粉色的床帐，珍珠做的珠帘，金线秀的屏风，古色生香的铜镜。
猛然间坐起来，冬花端了了一杯醒酒茶走了进来。有侍女跟在她身后拿着一条热毛巾。
“公主可算是醒了。”冬花坐在如月的旁边，端茶给如月，如月只感到口干舌燥，一饮而尽。
顿时感到苏醒不少。
接过热毛巾，冬花警惕的为如月擦了脸，连忙又递给如月一个青铜火炉。
“大雪已经下了整日了，公主满打满算也睡了一天一夜。”
如月没有开口，自己居然梦到了青扬，她看着自己，脸色无穷哀伤。
恍惚间，仿佛闻声有很多人的哭声：“这么大的哭声？可是又出了什么乱子？”
“宇文将军的丧事，圣上说怎么隆重怎么来。”冬花接着如月的话，“宇文化及便请旨抬着宇文将军绕了全部洛阳行宫每个宫门口一圈，所到之处除了圣上便是都要白衣苏缟，跪地祈福，便是皇后也不能特别。”
“是吗？”如月急忙起床，“到了这里我却如此邋遢便是失礼了，冬花快往找丧服来。”
“公主。”冬花拉着如月，一脸欲语还休，“宇文将军还请旨，除了这里不过……”
后半句话还未说完，如月已经明确了大概，宇文化及恨自己，认为是自己害了他的儿子，千万般想不到这都是宇文成都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往筹备丧服。”
“公主……”眼见如月的脸色又要暗下来，冬花只得行了礼，往找丧服来。
丧服束身，高盘的发髻往掉所有装饰，只别了一朵白色的小花，带着一对珍珠耳环，洗尽所有铅华。
走出门外，有侍女在扫门前的雪，嘴中哈着热气。门口已经挂上两盏写有“祭”字的白灯笼。
大雪已经吞没如月的脚脖，冬花找了一件白色的披风给如月，怀中也塞了火炉。
眼见纸钱夹杂着雪花一路飘来，玄色棺材如此显眼，白色的花环高举，远处一群人演奏乐打，后面随着一群哭丧的人，旁边跪了一堆丫鬟太监。
萱儿走在最前面，脸上挂着泪珠，一脸的哀伤。
明显要绕过这里，如月却仿佛没看见一般，脚印深深浅浅的走了过往，撑着一把白色的纸伞。
“萱儿你要振作起来，月姐姐会陪着你。”如月仿佛没看见萱儿冷若冰霜的表情，仍然是走过往，担心的摸摸萱儿似乎已经没有血液流动的双手，又强行把自己的火炉塞到萱儿的手中。
一群人都停了下来，奏乐的声音也静止了。鹅毛的大雪很快就把灵柩上面笼罩成白色了，一路落了一地的纸钱。
“你还我儿的命！”一个凄厉的声音传过来，一直在撒纸钱的宇文化及见到如月像是疯了一般把自己手中的纸钱一股脑全部扔向空中，挥挥洒洒紧密的落了下来。
落到灵柩上，落到雪地里，落到如月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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