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三 凭你倒夜香混的差？凭你现在落魄了脊梁骨也弯了？（1/2）
霆云道：“我按照少爷吩咐的，往监督那两个看尸人。他们嘴巴严，还是个练家子。”
霆云逐一道来。
逐日都是单调的工作，并不和任何人有密切的来往。
可谁曾想，这时有人想杀人灭口，霆云救了那两人。
后才知，左相尸体停放没多久时，有人曾来过。
“谁？！”邵旭问。
霆云：“程光末。”
“他？”说不惊奇是假的，昔日，程光末就爱在他屁股后面打转，后来，程光末出了事后，就再也没看到他了。
霆云：“他易了容，扮成倒夜香的，一般人轻易创造不了。当然，我不是一般人。”
邵旭颦紧眉宇：“在边境，有人告诉我，老头子的蛊毒可能是逝世后才下的。”
那人善用蛊术，根据时间、伎俩、尸体的腐烂程度、蛊的成熟程度推断出来的。
邵旭问：“霆云你说，人都逝世了，下蛊是为了什么？”
霆云：“这事和苗族扯上关系，可能性就多了。”
也许是为了引起两国纷争，也许就是单纯的恨左相，连他的尸体都不放过，又或者这牵扯到朝廷纷争。
邵旭：“往会会倒夜香的！”
程光末就住在城郊里一个破旧小屋里，倒完夜香回到家，已经夜半三更，屋里没点烛炬，但他知道有人在。
即使万籁俱静。
“谁？”他的喉咙艰巨的蠕动了下，从怀里取出一把匕首，手却是发抖的。
“你大爷!”
程光末听出了声音，不可置信的脸色：“阿旭？是你吗？”
霆云点上烛炬，邵旭一见那灰头土脸，浑身散发恶臭味的程光末，颇为嫌弃的捂住鼻子：“离我远点！就站在那儿说话，请务必别靠近我！”
程光末从小就是被家里宠大的公子哥，哪里受过这种苦？
他是被迫一夜之间长大，即使本来的他不堪一击，现如今也从不堪一击中长出坚硬的外壳。
倒夜香的，也没什么。他是以自己的方法活着做自己的事。
程光末捏了捏衣角，有些羞赧有些局促：“好。”
邵旭几乎全程捏着鼻子说话：“我和你没啥交情，我也就不矫情的问你近况了，这一看，就知道你过得不好。咱们长话短说，我爹逝世后不久，你扮成倒夜香的，往看过他尸身。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往看他？”
程光末：“左相是我最尊重的人。”
邵旭：“这么简略？”
程光末：“否则你认为是我们的兄弟情才促使我往看的吗？”
邵旭：“也对。”
没什么兄弟情。
“你往时，可有创造什么？比如，有人在你往之前动过尸体？”
程光末摇头：“黑灯瞎火，我只远远的瞧了眼，没敢近看。”
邵旭又问：“你查了这么久，可是查到了什么？”
程光末急切的想告诉邵旭：“左相不是自杀的，而是被害的。”
邵旭：“我知道。”
“这事和林将军有关。”
邵旭抬了抬眼，并不是很吃惊。
程光末：“你又知道了？”
邵旭恩了声：“查到一些。”
邵旭早就查到，林连泓真的与边境苗族勾结，左相身上的蛊毒十之**是他下的。
程光末似是将邵旭当做能救命的稻草：“我与你是一路的，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现在我爹逝世了，府上人都在放逐，迟一日，存活的机会越低。我得想措施找到证据，救他们。”
邵旭挑眉问：“怎么救？”
程光末有些哑然：“就，找到证据，证实左相是被害逝世的。”
邵旭玩味的笑笑：“现如今，林连泓女儿成了皇后，林家地位又往上提了提。说的刺耳点，你家确实放印子钱，你也确实害得人家良家妇女上吊自杀了，这两项罪名洗也洗不干净了。再者，我爹，那臭老头虽说为了山河社稷好，可也确实做了皇上忌讳的事。有人从中作梗又怎么样，都已经过往了，皇上都换了，还管什么左相，什么冤屈。一个王朝，就是在冤屈和血雨中建立起来的。”
程光末的嘴唇颤了颤：“那，就这么算了吗？”
“算了？”邵旭嗤笑，眼里是流露出的锋芒：“凭什么算了？凭你倒夜香混的差？凭你现在落魄了脊梁骨也弯了？”
程光末气结：“你不倒夜香，你脊梁骨比谁都直，你说怎么办？”
邵旭的眼里是如深渊般的暗光：“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得狠狠的捏住他的七寸。剥皮、抽筋，还不得我们说了算。”
程光末：“你能说具体点吗？”
“字太多，说的太累，你这智商，说了也不必定能听懂，日后你就知道了。”
邵旭起身：“我府上缺个倒夜香的，你来不来？”
程光末果断拒尽：“不往！”
大人，你这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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