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3/3）
是什么？更何况，我以前也是城里的人，现在，你和我不一样在这个鬼处所散步吗？”
“嘻嘻。”听着他的话，暗自窃笑。
“笑什么？”程霁云不明确，她怎么这么爱笑。
“我感到你说得很对啊！”她笑着答复，“我爱好听你这么说。”
“得了，得了。”程霁云翻了翻火堆，让它烧旺一些。
“那……接下来，可以说你的吧？”很期待。
程霁云撇了撇嘴巴，答应了别人，不能食言啊，于是清了清嗓子说：“咳！我推了一个人，在天台上，把他推下来了，他就逝世了。”
“咦？”学他皱了皱眉头，“这算什么？说具体点嘛！”
“具体的，我怕你一个小姑娘受不起啊！”
“怕什么！”拍拍胸口，“我比你在这里散步的时间长，什么没见过啊！”
“好了好了，怕你了。”程霁云持续说道，“那家伙，纠缠我女朋友，我看不下往，就推下往了。”
“你女朋友？”很快就抓到了重点，“你有个女朋友？”
“嗯。对啊。”程霁云一点也不否定。
“她是谁啊？”很好奇。
“她是谁重要吗？你要知道了干嘛？”
“就是想懂得一下嘛！”撅起嘴巴，“你是为了她才杀了人的？”
程霁云沉默了一下：“算是吧。”
“那你懊悔吗？”
“懊悔？”程霁云皱起眉头摇了摇头，“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我懊悔了么？有什么好懊悔的，既然做了，自己承担成果就是，往懊悔又能转变什么呢？”
“所以……”故意拖长了调，“你不懊悔？”
“不懊悔，确定不懊悔！”他说着，往火堆里扔了一个小石子，只见金色的火里，窜出几颗火星子，像极了稍纵即逝的烟火。
坐在车里的林琰，看着他们在火光里的背影，自己却隐在黑暗中。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的黑幕，他没有见过月亮或是星星。也不会悼念它们在天上的日子，毕竟他只是在书本里读到过。
他深深地呼吸着，空气中，有些许阴冷。他从衣服的口袋里，慢慢摸出了一张相片，在微弱的火光中，他看不清照片上的图案，但是他可以凭借记忆往理想它的画面。
那上面，有着三个年轻的人，有着他无法忘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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